; 现代的文明社会把男人和女人规定为一男一女的一对一的爽性。还要弄上婚姻,以法律的形式保护一对一爽的性。但,约束力太差。说句不成熟的和尚没有定性的话:婚姻是一种亲情,一种带着不同成份的人与人之间的爱与非爱的亲情。这个话题要是谈的话,不知道要引来多少口舌,有点太哲学了,越讨论会越混,还不如不讨论。
而爽性就简单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爽了,不自觉地就会留下以后爽性的想头,这是爽性的活力之所在。在大姐又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以后,大姐给我准备了不少的爽性的资源:几十张黄片,一摞纯黄色的小说。当然,还有吃的。她还去看了我的那四个小美女。留了手写的名片。那年月,最显著的时代特征就是名片和通讯工具,93年以前,手机很少,一般人有个bb机就了不得了,那砖头式的大哥大,得是中央级太子党们及他们的极忠心手下才能有。
不过,发名片已经流行起来,因为火车上买卖人多,互相交流点信息,止不定那天就能用上。。
九十年代正是社会关系学的初期。我记得是有一次跟着宋兰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聚会,我的身份是学院第一男高音,属于艺术人才的范畴。当然,其中的一大部分人知道我是宋兰的男马子。不过,由于宋兰的艺术家性格,没大有人敢开她跟男人之间的玩笑。宋兰虽然处在高层的容易爽性狂乱的上流层级里,但她确实不圾胡秘爽性。在外面,尤其是跟男人们,她是一脸的孤傲和不近人情。
那天还是有一定艺术氛围的,作曲的有,搞音乐教学的有,当然还有几个混充懂艺术和喜欢艺术的商人。其中有一位当时连部队也允许发展经济时期的一位风云人物。那个人我感觉是个非常敢讲话也能干大事的人,确实不久以后就证明了,他干的走私汽车的大事终于惹起一些眼红的人的嫉愤,告发到中央第二号人物那里,被彻底整治了。
他给我讲的话是:人必须讲关系,而且是有政治背景的讲关系。他讲的,我提拔人首看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关系,不管是政治上的,还是经济上的。他还非常坚定地相信,能够协调各种关系,必将被堂而皇之地写进公开的对人的政治评价里。
他的石破天惊的话,很不幸的,在过了五六年之后,真的被在政府人事部门工作的我,大用特用。这不是我的独创,而是机关的用来对为升迁的人的能力的鉴定:善于协调内外关系。还有就是,不管走到哪里,一定得讲我跟谁谁特熟,特铁,最不济也得说说经常跟谁谁一起喝喝酒,打个高尔夫什么的。
扯出这么一段,主要是想引出小馨幽的一段故事。那么一个心机无存的人,却被宋兰认识的那批太子党的人毁了她对人生,对男人的好多暇想。那些动不动就讲关系讲背景的仗着他们开过国的老子的荫功,在社会上横行无忌,胡作非为,可悲的是法律都拿他们没办法。
当时在火车上我没注意到她有什么变化,只是感觉到她没有原来那活泼了。我们一行五人,下了火车又上了火车,四个女人是说不完的话。我很少有机会插嘴,只能拿出红与黑,在小说中,跟于连所遇到的那些人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