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仅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但在当时的我来讲,已经是兴奋得不行了。那是发生在表姐离开我有小半年的时间吧。你想想,刚刚享受了不到几个月的插入淫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贫困物质生活与枯燥学习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淫乐生活,痛苦可想而知。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淫所需要的都给了我。她也因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丰满健美的**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疯狂淫乐的力量。
一种全身的颤栗在全身蔓延,那种快感直冲脑门,当时的激动的我,不知道女人还有什么**。只觉得阿美姐似乎动作慢了,只那么躺在哪里了。而我却似乎是在战斗中打冲锋的战士一样,动作野蛮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吸纳我的尽头,成了钻洞的机器。
几乎要晕眩的感觉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的童精喷射了。
周围安静了,阿美姐可能是体力消耗得过大,只懂用胳脯紧紧地搂着我。
后来,阿美姐告诉我,她那次特别高兴。说是没想到我会**,一起初还以为我是光耍杆子不会喷水的空壶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于那本古代奇案选的指引,担心地问阿美姐,万一要生出小孩子来怎么办?阿美姐说没事。我哪里知道,书香门第的阿美姐家里有避孕药。我想了一下,十当时的年代应该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记得我跟阿美姐射爽了以后,没有多长时间,村里就有了第一台电视。我到现在还感谢电视。因为就是那么一种七八十人围着一个电视或站或坐地看新闻或者动物世界,让我又尝到了小艳嫂嫂给我带来的新的刺激。
懂得了女人的**的美妙以后,我开始观察班上女同学的胸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个青春发育了的女孩,而且他还早恋了。不过,那时的山村中学没这这一说,只会说谁跟谁是一对。
我的女同桌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胸挺屁股圆的那种。她好象叫周雅梅,还是周馨梅的,反正是挺美的一个名字。
她的**和大腿,还有下面的那私密小花园,都是她给我引过去的。这是在课堂上,我得到的非学习带来的巨大快乐。
周什么梅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了,我还记得与她谈早恋爱的那个小男生。他们俩在我所在的学校里算是最大胆出镜的了,公然下了课坐到一起拉手,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比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课她急匆匆往里走,我急匆匆往外走,两个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几乎全贴在了一起,最令我感觉异样的是她湿湿的小嘴,那么紧张的贴住,那感觉是我至今对亲嘴特别喜好的原始触动。按照现在的标准算这应该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个应付意外突发事件特别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离开的时候,我还特意又拦回一次,多坚持了一会儿。哈哈,真是老天助我,我记得那次亲嘴的新鲜刺激没多久,班里就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我的初二的班主任老师好象就是村里书记家跟我狂浪爽怀过的四姐姐的大姐,她是不是有意这么安排,我不尽然。反正有一段时间,她把我一个人放在一个边角的位置,教唱完一首歌,她就坐到我座位上,问我一些很无所谓的事这是我跟周馨梅在课堂上悄悄淫戏了一段时间以后的事。
我和周馨梅发生爽性浪事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的铅笔滚到了她那一边,拿手去捡时,一下子碰到了她的**。不知为什么,她就好激动地很及时地,装作无意地,用两个软乎乎的肉团把我的手挤到了课桌边上。
她要浪我,我当然要配合,我把大腿支过去,她早就把大腿举起来等着我,放到我的大腿上面,然后别在我中间的那部分就蹭到我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