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他娘的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但,千万不要谈情。一谈情,就会出问题。女人会因为旧式的道德把自己的欲与情捆在一起,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对一个男人有情了,才会有欲,才会因情而爽性。这不对,会伤人的,有时甚至会害得女人一辈子不快乐,过得特压抑。艺术家因为爽性而产生了伟大的作品(我忘了这是谁说的了,即使说错了,性哥性妹们也不要爆我的砖头!哇哈哈),而我们普通人因为爽性,而多得了生活的快感,由此,热爱生活,热爱人类,真的是因为爽性而兼善天下了。
我最烦的就是女人一边爽性着,一边还要说自己堕落了,糜烂了一类的话。你爽性了男人,还要狂臭跟你爽性过的男人这不好哇,老是批评跟你上床的男人这不行,那儿不行,甚至连同情男人的话都用上了,这简直是比狼还恶狠的女人,享了男人的爽性,还似乎要以自己的止于爽性为高尚,这很不地道。
闲话少说,还说咱们的爽性
我跟平儿、平儿的姐姐和表姐三个女人的的那个过年的晚上是睡在一个屋子的。农村过年即使没有春节晚会,照样可以整宿不睡,有得是事干。在我们村里,过年的拜年因为三大姓的不同而不同:一姓是春节当晚,12点以前拜年;一姓是12点以后开始拜年,就我感觉这应该是最正宗的;一姓是早晨2、3点钟放鞭炮抢钱以后,吃完饺子,再拜年。我的那个家族是最后一种,早晨要早起,放鞭炮,吃包了钱币、大枣、年糕和糖的饺子后,成群结队的按照族系的亲近互相以辈份大小说一句:过年好,十几岁的孩子可以得糖,以后慢慢地有给钱的了。
跟平儿她姐摸得太厉害了,平儿她姐的腿都有些颤抖了我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就找了个理由说明天要早点起来,说是回家睡觉,其实这是托话。平儿她姐说,回家也没地方睡觉,人家都打扑克呢,就睡在我家吧。就这样,表姐也让我留下。我顺理成章地到了另一铺炕上睡着了,不过是假装的。
平儿她姐真好,还抱一捆烧柴,给我烧热炕,再给我铺被子。我故意做坏,知道她们会不时地过来看我,脱得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地表姐她们也关了电视躺下了。
黑暗里,凭手感我知道第一个钻进我被窝的是小平儿。平儿那小丫头,那么小就不是**了,也不知道她以前都跟谁搞过。进了我的被窝熟门熟路的就趴在我身上。
我那时候的心里活动是古代奇案选的一个故事:一个刚嫁不久的小姐,在回娘家的途中,被淫媒婆子引到了一个富家公子的外房上,那故事写的大抵是,吃了酒,然后,小姐借故要休息,进了淫媒婆子铺摆好的房间,脱了衣,吹了灯,留着房门,等着。那富家公子就轻手轻脚地进来,关好房门,一迳到了床上,爬将上去,上下对了吕字,放荡起来。
半文言的描写由于隔了一定年代,在细节的描写上缺了一些男女身体接触的细述,若看着这样的书,照着放浪起来,未免不太尽意。但,我用了一个笨法子,利用我的较好的记忆力,记住关键和情节和心理活动,趴在被窝里极尽想象地意淫着爽性,感觉也很好。
那本书上写到男女要作合体之欢时,那媚人儿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顶了好多句子。可见,意淫爽性的妙处。
我也有样学样的用气声在下体的家伙进入平儿身体时,轻叹了一声,把平儿激动得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