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场武侠式的打斗场面出现了。
阿辉那狗日的还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尿你了。这家伙还挺威风地蹦了个高,窜到教室外面去了。
我心里有点慌,我的武功底子就是跟爷爷学的三招叫不上名字的拳式,管不管用,还从来没试过。在初中时,打架都是摔跤式,摁倒了,骑在身上打乱拳,与武功不搭界。
那家伙还立着个掌走圈子,好象要摆那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似的。我提了提丹田之气——就是他妈再心虚也得摆个势子,所以,就临时定为打狗拳法。
因为我会沉肩坠肘,那拳势能比现代的拳击和散打架子低一些,两拳一高一低地张着,对着阿辉转圈子。
正在相持不下之际,那个跟宋朝一个叫赵德芳的王爷一样名字的后来的武友惊呼了一声:阿镇那小子会功夫(不好意思,阿镇就是本人的名字,姓黄名镇,跟一位战功卓著的将军同名同姓)。
这一声惊叫,使我跟阿辉二人高下立判。我的反应是非常快的,看出了那小子支着虚而不会的花架子的慌乱以后,瞬时晋入了气定神闲的境界。爷爷教我练拳的一幕幕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按照爷爷教的右偏步左侧身的三步拳法,势大力沉的一拳结结实实在夯在了阿辉的脸上。
——嘿嘿——忍不住离题写一下比较真实的打斗,鄙人是想把我与方丽丽同学以后的流氓式爽性引出来,我这个女哥们在学校里好疯,是真正地站在时代前沿的开拓者,当然是性开拓者。也不知道是她命好,还是干黑社会的人进步了,她的老公后来在我上学的那个县级城市里,开了****酒店,****酒吧,****ktv,一直与时俱进地大发其财。
阿辉被我打得跌了个仰八叉。他的倒主要是重心太过靠后,用会武的话说,下盘不稳,被我的无名拳击中以后,倒在地上哗哗地流鼻血。还好课间时间有限,上课的钟声一响,刚才的惊险场面马上就过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教给我的拳法,是那么那么地令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触动了好几颗怀春的少女的心。这是丽丽后来告诉我的。
我的一拳击碎了阿辉那看似强大的太子党的团结。但也惹来了真正的黑社会,以丽丽的男朋友为老大的四大金刚的老四被阿辉请了出来,要出面调停学校里的非主流秩序。
我跟金刚老四的那场仗并没有打起来,出来摆平的是俨然以老大的的女朋友自居的丽丽。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体育特长生赵德芳和朱耀生。这两人到后来也没跟我们特别亲密起来,用丽丽的话,**兮兮的,没脑子,所以跟我们只是临时联合型的。德芳同学后来正经学了散打,又后来到了香港。耀生同学经了商,跑的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也就是凑合着过。
打了架以后,我要摆饭局。我们经常采用的就是这种摆饭庆贺外加握手言和以及不打不相识的方式,壮大个人声威和个人势力圈子。社会主义的初级开放阶段,当然最关心的是吃了,一吃抿恩仇。这要叫“80后”的人写,一定是那什么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然后那什么什么特别生猛的鲍参翅肚的,还都装b式地说吃腻了没胃口。我那时的感觉是不亚于举行了一次国宴,虽然在现在看来是无法再寒碜的几十块钱的饭局,但是我还是喜欢那时的穷穷的却是好有感情的哥们义气的纯真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