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而诡异的又僵住了
“十四皇
不是自己想出的上联吧,贺岁的联,剽窃的可做不得个联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和秦锲交好的一些的贵族子弟们坐不住了,开始想尽法子的向秦曦发难,也顾不得到底能不能拿出些站得稳脚跟的依据。
秦曦淡淡地一笑,懒懒的抬起眼皮瞟了那个发难的贵族子弟一眼,语带不屑道:“是不是剽窃,阁下可否指出此联是剽窃谁的?你的吗?”
“这”秦锲这边的人自然都不是什么满腹经纶的家伙,那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丁点以前听过这联的印象。
被秦曦这话一哽,无奈之下,也只得悻悻地退了回去。若是平日里,这些贵族子子弟们于理不通,自然就会直接来横的了,可是今日眼前这家伙,那可是帝都中耍横的翘楚,开玩笑地说说还可以,真要和正正经经的皇子对着横,都还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不是够重。
时间就这样在诡异的静谧中度过,韶华殿的皇亲贵族们很多都开始腹诽起秦锲来,提议什么不好,提议个贺联,偏偏还跟秦曦这个“混世魔王”杠上了,文对不过,横又横不赢,这下可好,气氛没有热闹,反而是越闹越不自然起来。
秦锲这时就这么僵在殿中,脸已经是憋的朱红朱红的,一副丧气的模样,躬着身子执着笔,就这么如同雕塑一般的杵在殿中,好不突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啥武林高人给点了穴道定在了当场呢。
这时秦锲的老师看着自己学生的滑稽模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长嘘了一口气,心道,罢了罢了,老夫总归是要闹个晚节不保了。便缓缓起身站到秦锲旁边,对在场的那些世家贵族老臣们拱了拱手,道,
“今日是除夕喜宴,大家就不要为一个对联冷场了,这样吧,十四皇子高才,这联着实绝妙,显然是一时间难以对上的,不过,既然之前赌局也没有约定时间,我看不如以十六日之后的元宵夜宴为期,若是那时十一皇子还未对出,即算输了这局,大家觉得如何呢?”
说完之后,他也不免有些老脸一红,带着些歉意的目光,看向了十四皇子秦曦。
韶华殿又是一片哗然,这明显就是为着秦锲耍赖了,感情之前没约定期限,那秦锲一直就这么托着,只要托词还在考虑之中,就一直不认输,那这赌局岂不是无疾而终了。
这些贵族们也是万万没想到一贯清高,连一般皇族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圣院夫子,会偏帮着秦锲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可是长者为尊,虽然大家都有点为秦曦不平,但出于对夫子的尊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秦曦当然明白夫子这是代秦锲说出他说不出口的话,浅笑拂袖,谦恭地对着老者欠了欠身,道:“魏夫子您是长辈,您说了算。不过,元宵夜宴,我就等着恭听十一皇兄的妙对了,在此期间,皇兄可要将那彩头好生看管好了哦,莫要明珠蒙尘了才好。”
魏夫子见秦曦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下却是有些难言的感动,虽说圣院夫子一向地位清高,但是对于连皇后的面子的未必卖的秦曦来说,他还真没把握对方能给自己这个面子。
谁知秦曦非但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更连自己的名讳的记得清楚,他可是从未执教过这个夫子们都有些避之不及的十四皇子的,却也不知他这满腹的才学的何处所习。
秦锲则是因为这个变化而狂喜,匆忙抹掉脸上滴答直流的冷汗,心想着大冬天的,还满头大汗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既然秦曦答应了魏夫子的提议,韶华殿又热闹起来,刚才秦曦那联实在过于骇人了些,本来众人感觉自己对不出都不做声生怕被人无端嘲笑了,现在一看,却是连大名鼎鼎的圣院魏夫子都一时对不出,可见对不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了,于是所有人都开始唧唧歪歪的互相乱对了一番,气氛好不热烈。
这时,大殿门口传来一声慌张的传唤——“七皇子到,九皇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