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兰--有那么好玩吗?
虽然方玺媛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约束石硕臣任何东西,可是这样一通电话也不来,感觉有点那个
烦躁的看了一下日历,二月十二。
星期一到现在已经四天了,除了周二早上那通问她要牛舌饼还是剥皮辣椒的电话之外,就再也没电话了。
这算什么啊?
之前乔霓信誓旦旦说,石硕臣一定爱上你!现在看来,那真的只是一个早安吻而已,就跟“嗨”或者“哈你挂谎你粲谖扌员鸬奈屎颍你擞押弥?猓?挥腥魏我庖濉?br />
体悟的瞬间,感觉有点轻松,又有点失落。
只能对自己承认的失落。
太久没恋爱,她搞不清楚当时的动摇是因为他的确定进了心里,或者只是自己的虚荣心作祟--看,方玺媛可是很有魅力的喔,她的魅力可以让另外一个圈圈的人喜欢上她。
都是虚荣心啦。虚荣心吧?
句号与问号在心中反复,哎呦
“玺媛姊。”
按掉完成任务的咖啡机,她心不在焉的回过神“嗯?”
“那个人好像是来找你的耶。”小芳指着角落那张姊妹帮专用的聚会桌子,脸颊红红,十分兴奋的问:“他是不是那个莫斯啊?宜倩上次跟我说过在店里看到他,我还以为她骗我,原来是真的”
莫斯?
方玺媛看了一眼。虽然只有背影,但她认得出来,是奏没错。
面对小芳的问号,她很想说不是,藉由口中的否定去撇清一切的关系与过往,但是“冰蓝海豚”多大,宜倩见过,明欢见过,否认只会让人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单纯,她可不想让自己变成工读生口中的话题。
“嗯,他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方玺媛尽量让自己的神色如常“可能约好在这里等吧。”
小芳喔了一声,然后用一种若有所求的眼光看着她“那我可以去找他要签名吗?”
“不行。”
“玺媛姊求你啦”
“你找他要签名,第一,他不一定会签,第二,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你是要一张没人看得懂的东西,还是有机会可以再看到他?”方玺媛看着她“客人来这边就是想要清静,真的喜欢的话,应该让他休息吧。”
软硬兼施,总算让偶像疯的小芳含泪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好。”
“那那莫斯现在用的水杯,等他走了以后可不可以给我?”
方玺媛觉得有点好笑,但看到小芳一副快哭的样子,点了头“他走了以后,你自己去拿吧。”
闻言,小芳总算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的端起托盘,心甘情愿的去替其它客人送咖啡。
而奏,不对,是莫斯的汤,则由她端了过去。
* * * * * * * *
“你今天没有工作?”
“刚刚结束一个外景。”莫斯摘下帽子,露出那张风靡无数少女的脸孔,脸上有着疲惫“我接下来有两天假。”
她笑了笑,在他的桌子上放下了他点的汤物,转身预备离开--
“玺媛。”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五分钟好不好?我有话跟你说。”
方玺媛在他面前坐下,等着他开口。
虽然是自己请她多留一下,但莫斯知道自己有点紧张“我上次跟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自从一月在这里跟玺媛重逢之后,他的内心好像起了什么变化似的,常常想着她,不只是多年后再次相遇的样子,甚至包括很久以前,当他们都还十几岁时候的所有神情。
因为有工作,他被困在香港,唯一的联络方式只有打电话。
她总是很忙,说没两三分钟就断。
后来他回来了,硬拖着乔霓陪他过来,终于见到她--小小的脸孔,神情还是淡淡的。
不嗔不怒,温和得像对待每一个客人。
莫斯不否认自己遭受到某种程度的打击,她骂他都还好一点,她这样平静的态度,就代表她不在乎了。
她不介意,但他还介意。
那天,他跟她说了很多,当初的笨拙,后来的悔不当初,他觉得这是老天给他机会,然后,她还是一样温和的微笑着。
她说,那些都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可是他说不要。
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一对即将为人父母的幸福人吧,看着沈亮宇跟乔霓的甜蜜摸样,他会更想要一份关爱,不是因为他的名气与地位,而是真心相待。
工作上认识的女孩子很漂亮,可是,那种心思是假的,这么多年来,他知道只有一个人真的用尽了心力去爱他,在所有的人都说他的理想只是个不切实际的梦的时候,那个女孩子,一直对他充满信心,不断的给他鼓励
他说,他想重新来过,问她好不好?
她应该是当场要回答的吧,如果不是他阻止的话。
不管她愿不愿意,他说,请她好好考虑,他会给她几天时间,然后,也请她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今天他结束了工作,在情人节快到的时间,希望能有好的响应。
“玺媛,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做了很不负责任的事情,自以为潇洒,把你丢下就这样走了,那是那是很差劲的事情,我希望能有机会补偿不是补偿,我想跟你在一起。”
方玺媛知道他现在在紧张,可是
“我”
该说实话吗?她根本还没考虑。
他真的很了解她,知道她会立刻拒绝,所以给了她时间。
时间这种东西,对于曾经用过感情的人来说,不需要多长,十几分钟,二十分钟,很有可能就会改变原本的意念,奏伤害她是真的,但是,烙在心上的痕迹并不是说抹就可以抹得去。
爱他,恨他,她花了那么多时间在同一个人身上,再次出现,再次面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本来就是感情软弱的人啊。
能伪装的只有表面。
他的提议让她很乱,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石硕臣来了,带她去游乐场大玩特玩,许久没有运动的她玩得好累,但却也托疲累的福,她没力气多想,有了一夜好眠。
后来她有跟石硕臣约略的提起,他跟她说:“想清楚就好。”
她当时好像是回他“就是因为想不清楚。”
“爱情跟不甘心是两回事,不过,人很盲目,有时候会把不甘心看成爱情,然后又会把爱情看成不甘心,爱不爱其实自己最明白,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没有人可以给你答案了。”
她没有想到奏会这么快就来问她的回答为何,而且,还问得这么直接,问得这么毫无掩饰。
如果说,她从来不曾幻想奏回头的话,那一定是骗人的,她想过,而且曾经有好几年,这是她最希望发生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希冀成真的感觉,竟然如此空虚。
不高兴。
不快乐。
看着他,一样的脸孔,一样的声音,她却想不起当时怦然心动的感觉。
“玺媛?”
“不行不可能了。”方玺媛看着他,缓缓的说“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喜欢现在的你了,我可以关心你,但是,没有办法爱你。”
果然--
“是因为那个男孩子吗?”
方玺媛蹙起眉,哪个男孩子?
“跟你住一起的那个,我听乔霓说是个留学生。”
他记得好像叫石石硕臣吧,乔霓说他是个gay--莫斯不知道她们是根据什么判断他的性向,但他知道,那个人不是。
喜欢男人或者女人可以靠嘴巴说,但眼神骗不了人。
他看玺媛,是用男人对女人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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