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宿的休整,叶雨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因为他自身变态的恢复能力之外,还要归功于小苔无微不至的照料。虽说叶雨已再四声明,自己的伤势已没有大碍。可小苔还是担心会牵动他的伤口,而死活不肯上床睡觉,又在白白在床下冻了一夜。看着小苔安静地趴在桌子上,身体冻得瑟瑟发抖,叶雨哪里还睡得着觉。
一想到小苔的倔强,叶雨不由一阵气闷,还隐隐有些无奈。夜间他悄悄起来,为她披上了自己那厚厚的大锦袍。
“真是个傻丫头!”叶雨暗骂了一句,害怕小苔会推辞,他只能等她睡着了,才将锦袍给她披上。害怕小苔会惊醒,他甚至不敢抱她上床。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无论说话做事都率性而为,很少有什么顾虑和羁绊。可这个女孩却给了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十三岁,十三岁本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年龄,可叶雨却已经是暗影小精英堂天字一号牌的杀手了,他还隐约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感觉,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孤零零地站在生死场中,眼神中流露着几丝坚定与迷茫,还有对多舛命运的不屈。疯狂的呼喊,血腥的连爆,在鲜血中染红了双眸,在鲜血中冷漠了心扉,渐渐的他似乎忘却了杀人的感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现在,他已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杀的是什么人,又或者这些人是否真的该死。或许是他真的不记得了,又或者是他刻意忘却。
在暗影这五六年间,见识了太多的杀戮与冷漠,阳奉阴违,背后使刀子的人有之,嚣张跋扈,直接动刀子的更是屡见不见。渐渐地,叶雨的心也冰冻了起来。只是不知为何,他虽身处其间,却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在心灵深处,他向往着平静,在隐约的梦中,他甚至可以嗅到童年时期清水镇快乐的味道。可是他的思想,他的记忆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不能停下来,停下来自己将什么都不是,无法变强,更无法报仇。他感觉自己正被推向杀戮的边缘,可这种趋势却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也许真的等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自己会有一个解脱。
叶雨这样想着,想的很多很复杂。寂静的夜里,辗转反侧,凝望着小苔那在黑暗中不时模糊倩影,叶雨不由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一双单纯的大眼睛,满面和善的微笑,第一次看见小苔,他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很细微,却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这是一种奇怪的感受,给了他全新的体验,却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什么出动了他的心弦,是自己纯粹的感觉,还是来自心灵深处的记忆,他弄不清楚,却对小苔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虽然他们彼此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我叫迟小苔!早迟的迟,小小的小,苔痕上阶绿(太古时期的一首诗)的苔。”明眸善睐,皓齿贝牙,这种发自心灵深处的纯洁感,即便再好的演员也无法模仿出来。自此,叶雨第一次记住了小苔这个名字,无论将来她怎么样,永远也不曾忘却。
深冬的夜里静悄悄的,叶雨打了个哈欠,一股睡意不觉袭来。不知为何,他自醒来之后,感觉体内的那种暴戾感轻减了不少,失眠症也有了一定的缓解。许久许久已没有那种酣畅淋漓,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了。叶雨心下舒畅,若每次受伤都能睡上一个好觉,那他宁愿受伤,当然前提是不能挂掉。因为美美睡上一觉的感觉真是太爽了。不知何时,他停止了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一缕阳光透过小窗,划破了阁楼中的黑暗。小苔微微睁开双眸,惺忪中,她看见叶雨安静地躺在小床上,呼吸均匀,睡意正浓,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也许是梦到正梦至深处,梦至甜处。
小苔心下稍安,不知何时,叶雨的一举一动已牵动了她的心弦。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髻,小苔轻手轻脚洗漱完毕,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又缓缓地合上。
悲催的电脑,本来已经快码好了,结果突然死机,什么都没有了!情节已有记忆,可是再码的时候,总感觉不太满意,感觉没有之前码的好。既费力,又费脑,真是气的要命。暂时先码到这吧!明天就要上架了,如果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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