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态度格不格不入。但有了身边这个男人,之前受的一切罪似乎都有了支点,都有了理由。很想问一句:“老天,我在这里,是为了他吗?是吗?”
空荡荡的,老天当然不会为了吴苇现身说法,只有心底的回音在一直萦绕。
没了武功,也容易累了。吴苇把身体放平,倒在林宽的并头。只是昏了一天,根本没有困意。金潜去熬个药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幸而林宽没事。吴苇借着烛光,伸手从床头三人的包裹里摸到一本线装的小册子,连书都称不上,吴苇掂了掂,很轻,正好可以当是床头书来催眠一下。
封面是篆书,吴苇不认识。心中有些索然,不过还是无所谓地态度打开了扉页。听到书页小小的哗啦一声,还没看清书面上的字,就听到一声奇怪的响动,很小很轻微的“卡嗒”的一声,好象是某个小的机械零件断掉的声音。对于这个世界会听到让自己有这样联想的声音挺奇怪,吴苇低下头看向声音来源。
看到眼前情景,吴苇不由惊住刚想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已不听自己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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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潜闷闷地把三碗水煎成一碗,又等它慢慢变凉,才没什么心气地回到房间。进房门之前,金潜还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敲门,一使劲就把门给推开了,摆好的表情见到屋内并没有吴苇的时候又垮了下来。心里暗暗奇怪,这家伙跑哪儿去了?怎么会留一个病号单独在这里?!
不过,想到他其实是个女人,那么,偶尔搞个失踪,金潜也就可以理解了。屋内很整洁,与自己离去时差不多,金潜也就并没有在意。直接把药端到林宽床前,喂药。喂一口洒一口,昏迷中的林宽让人意外地执拗,根本没有吞咽的动作。金潜有些不耐烦,拿出漏斗来,撬开林宽的牙齿,往里灌!被呛了几下之后,自动就吞咽了。果然有效。金潜满意地点点头。
松懈下来,才想到吴苇竟然离开这么久了?!吴苇并不是长时间把病重的林宽丢在一边的人哪!金潜几乎不用确认,就知道吴苇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了!啊呀呀~~~金潜一下跳起来,心中大叫:“这下可怎么向他交待啊!”不用思考地,金潜拿出吴娘子的金铃一阵猛摇。没有任何声响,却只在霎那间,病书生及吴常夫妇已进了金潜的客栈房间。
明明已是半夜,病书生还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打扮让人误以为他是特地打扮过准备参加宴会。他进来得最早,只是在房内一扫,表情冷凝地问道:“小姐呢?!”
金潜表情木然,道:“我也、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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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苇感觉身体有一种奇怪的软,一动不能动。侧头从缝里看到远处几盏影影绰绰的灯光,映得江面象漾着暗金一样美得奇异。脑中纷纷乱,却还分出由头来想起某首歌词中的一个词――“一盏离愁”在这个时候,应该叫“几盏离愁”才更贴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