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找我有什么事?”我舍不得离开饭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大一点的碗,端着饭来了这人面前。
“月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人一脸忧伤的看着我。
只要一见到他脸上忧伤的表情,我就会跟着痛,好像他的痛苦全是我造成的,一见他苦苦的脸便失去了胃口。
“爹,有事吗?” 我知道他是我爹,但一点记忆都没有。
“月儿记得我?”蓝君邪一脸惊喜
“不记得,相公跟我说你是我爹。”我实话实说。
“他不是你相公。月儿。”
“可是他对我很好啊。”
“他向爹提亲了,月儿自己同意吗?”
“提亲?我不是成亲了吗?还要再嫁一次?”我有丝不解,我不是已经叫他相公了吗?而且他告诉我,我早与他成亲了,怎么这老头说出来的又是另外一种说话?
“月儿,我只问你愿意与他成亲吗?爹怕你将来会后悔。”
“他对我很好,我不会后悔的。”我认真的看向床上一直躺着的人。
“好吧,你去把南宫飞叫来。”
“哦”我转身打算出门,还未拉开房门,便有人从外推开了
“相公,爹让我叫你。”我看着眼前的南宫飞,只是脸却突然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的样子,有丝恍忽。
“恩,我听到了。”南宫飞轻轻的牵起我的手,向蓝君邪走去。
我看见床上的人一直不起身“相公,为什么他一直躺在床上啊?”
“他受伤了。”
“瘫痪。”嘴里又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一个词。
“不是,现在他不易活动,只能以内力调息身体,不易太过操劳,所以才躺着不动,”南宫飞耐心的解释
“哦,那要躺多久?”
“最快两个月。”
“两个月,那岂不是我到死也看不到他起身?”我想起了这老头说过我只能活两个月的话,有丝好笑的看着南宫飞。
“你不会死。”南宫飞与蓝君邪同时出声,而后面面相禁,一脸忧愁。
“好啦,老头你要我叫小飞飞来做什么?”
“月儿,别叫我小飞飞。”
“感觉我比较喜欢叫你小飞飞这个名字。”只要一唤起这个名字,我似乎就会立马联想到另一个人的名字,只是过于模糊,抓不住从脑中一闪而过的人名。
“南宫飞,我现将月儿许配给你,你可以好好待她,”
“多谢,蓝堡主。”南宫飞蹲下身中跪在了蓝君邪的面前。
“蓝堡主?相公你为什么要叫他堡主?堡主? 头痛”感觉这个名字与一些事物有丝丝牵连,像飞高的风筝,糊糊不清,只有一根细细的线牵连。
手中的碗因控制不了的疼痛,从手中滑落,一幕幕模糊的面孔自我眼前滑过,还有血。
“血•;;;•;;;•;;;好多的血•;;;”为什么我会看见好多的血。
用力的锤自己的头,期望克制住那鬼魅的画面。
来不及跌倒,眼前已经失了光明。
“月儿。”南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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