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黑衣人冷戾的一笑,用刀指着严天云继续道:“我再说一次,天亮后去自首!否则秘密暗杀。”
“大大哥,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这是为什么啊?”扑通一声严天云跪在了黑衣人面前。
“头抬起来!”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两份证件丢到严天云的面前,淡淡道:“如果不去你会死的很惨。”严天云颤抖着捡起那两份证件,用上面的相片对了对黑衣人的相貌,慢慢打开默声道:“国防机密,少将军衔。”脸色陡变的他又打开另一份证件颤声道:“国安总局最高级别联络员兼高级特工。”
证件滑落,黑衣人冷戾的笑了笑后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
窗外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就像在洗礼着黑暗带给人的不安与诡异。就在严天云换上一身崭新的装扮给自己的老婆写下忏悔书的同时,工商局,发改委,招商办等有关部门头头也接到了黑衣人下达的最后通牒,如若天亮后不去自首者一律秘密暗杀。
天亮了,雨没有停,昏暗的天空突然又是一道闪电,望江城的某个别墅里忽然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啊!好好的就怎么想不开啊!”死者是滨城某县域内的副县长,是个长相精瘦的中年人。在他的身边放着一瓶已被吞尽的安眠藥瓶和一封血书,上面用正楷拼着泪血交融的大字“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更对不起曾经对我寄以厚望的老百姓!”
检察机关里,十多个纪、检、监、督部门的官员一脸严肃的审查着那叠举报信,一个个面色凝重,看的是直摇头。
“殷老,作为省部的政法两委书记您对此事有何看法?”人群中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人对着殷飞鹏商量着说道。殷飞鹏闭着双眼,右手抵住脑袋用拇指和食指在眉心捏了捏,看的出来他的沉思又或者连夜从省城赶过来让他有些疲惫。
“事件的性质极度恶劣,我们必须请示国家反腐反贪总局。”另一个几乎秃顶的官员说道。殷飞鹏睁开眼看了一下在座的各位,铿锵道:“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其他的人纷纷点头,一人对着殷飞鹏笑声道:“作为殷老的女婿段天平并没在这些举报信之中,殷老还是可以放心的。”一个本地的纪检官员看了殷飞鹏一眼,笑声道:“我刚调来滨城不久,但段市长的工作作风好像并不受老百姓的欢迎。”
“我说过,不管是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殷飞鹏严肃的说完“咳”了两声离开了座位。就在他打开会议室的门之时大门却是被人推开,查点将他撞倒。
进门而入的那个科员满头大汗,也不管其它,对着众人道:“乱了,彻底的乱了!”
“什么乱了?你说清楚!”其中一人扶住颤巍了两下的殷飞鹏,对着那科员质问道。那科员捂住胸口指了指窗口道:“他他们他们”说到最后却也还是没有说出来。众人走到窗口向下一望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举报信上榜上有名的官员差不多尽数站在楼下,站在倾盆大雨中要求自首,要求向党坦白一切。
“怎么回事?走,下去看看!”
市政府办公大楼里,这里没有检察院那么热闹,段天平双腿交叉伸在办公桌上,肥胖的身体摇晃着办公椅好不惬意。自从刺杀风波过后那件事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虽然几个派去刺杀罗放的杀手无故失踪了,但罗放也从此消失在了滨城,这让段天平胡乱猜测着罗放和那几个杀手是不是同归于尽了?虽然天辰集团和林氏集团的商业圈打造项目依旧火热的进行着,但既然罗放死了这也让段天平泄了愤,不过让他微微感到不满的是那个陪在罗放身边的年轻人好像依旧还活着。
大门被撞开,刘明一脸慌张的闯了进来,满身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段天平陡地从桌子上站起来,还不等刘明开口对着他怒骂道:“妈的,失魂落魄的不懂得敲们啊!”“段段哥,大事不好了!”刘明擦拭了一下从额头上不断滴下的雨水道:“d县副县长昨晚在望江城的别墅里自杀了!”段天平眉头一皱道:“他一个小小的县长居然在望江城有房产?”
刘明忙摆头道:“段哥,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刚刚从案发现场回来,他的身旁还有这个,你看看。”说完从身上掏出那张早已被雨水浸湿的模糊不清的血书道:“血书?”
“段哥,怎么办啊?”刘明急切道。段天平将血书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搂里,冷声道:“你慌什么慌!他和我们不是一条绳上的,死了就死了,既然是自杀这个事你也就不要再查下去了!”
段天平敲了敲桌子,摇头道:“这段时间不是这个被双规就是那个被拉下水,这个事来的有些蹊跷,我看是有人盯上我们了,你叫那些人最近都给我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