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多的废话。”说完随即指着两人道:“还有,我警告你们以后别再叫我豹子哥,必须叫我豹哥,听见了吗?”随即点上一支烟示意林立帮他燃上,林立多少也有些社会经验,哪敢怠慢,忙上前点上又是点头应是。
“先生,候车室不许抽烟,请您掐灭烟头。”这时火车站一工作人员对着花豹郑重的说道。“呸!”花豹丢下烟头狠狠的用脚一踩随即小声唾骂了一句。
不一会儿几人就登上了西去的火车。看着窗外那一瞬而过的风景林立并没有心思去欣赏,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沉浸在光明的前景中。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中途吃过了几顿泡面。两天一夜的奔波几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所谓的金山其实就是黑窑矿,也就是私营黑煤窑老板用来欺骗老实人的一个幌子,黑煤窑坐落在sx省,花豹两年前混荡在那里后凭着一身三九流的身手和那办事心狠手辣的风格后深得黑窑老板的赏识,让他做了手下的一名欺凌霸恶的郐子手,欺凌那些被骗而来却又有苦难言替他卖命的劳苦大众。
一下火车,出口外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一见花豹的身影就忙欺身上前道:“豹哥一路辛苦了!车就在外面。”“嗯。”花豹点了点头随即眼光朝林立身上一瞟后那几个青年忙会意的从林立手上抢过行李箱在前面带路起来。
一路行来林立老实的坐在车上不敢言一语,因为他发现那几个青年总是恶狠狠的在他身上瞪来瞪去的。汽车东拐西拐的跑了很长一段路后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山坳下停了下来,车子已经开不进去了,众人又走了少许后终于在一处围墙满筑的大门边停了下来。花豹随即转过身对着一青年道:“好了,你先给他们安排睡觉的地方,明天开始开工。”那青年点了点头后就对着林立和武子道:“跟我走吧!”花豹说完不再理会两人带上几个青年沿来路驾车而去。
两人乖乖的跟在那青年身后走了进去,刚一走进大门,只听见身后“哐”的一声大门被牢牢的锁住了“又不是来坐牢的干嘛搞的这么神秘?”林立怔在那里小声的一嘀咕,却不知自己已离两人一段距离。“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跟上。”那带路的青年恶狠很的瞪了林立一眼,碎骂了一句后就带着两人向前方走去。
林立哪还敢多言,急忙跟上,三人东拐西荡的又翻过了一个山头后终于看到了不远出的一排低矮的民棚,又走了一段后青年停在一小棚前对着两人道:“我是你们的监工黄鸿,这里的人都叫我鸿哥,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面,明天你们就随大伙去井下作业,一日三顿饭都在井下吃,没事别到处乱跑,出了事自己负责,听见了没有!”最后一句竟是恶狠很的对着两人吼了出来,话一说完就不再理会两人走了。
两人被吓的不行,只好一个劲的点头,待黄鸿一走远林立忙对着武子说道:“武子哥,我怎么发现这里不怎么对劲啊!”武子伸出食指比了比道:“你小声点,这里是金矿当然得隐蔽点了,不然让别人知道了都跑这里来挖金子怎么办?”林立一想也觉的武子的话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去在意,两人一起将小棚舍打扫一番后就在里面各自低头沉思了起来
两人都沉浸在他日风光无限的遐想里,最后都在梦想中沉睡了下去,只到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肚子开始饿了起来林立才从睡梦中醒来,才发觉时候原来不早了,林立一下从床边跳起来拍着武子的肩膀道:“你怎么还睡啊?不是说一日三餐都在井下吃吗?那我们没做事不是就没饭吃了?”
“你们没做事咋还想吃饭啊!”这时门外一皮肉消瘦,毫无面色的中年人靠在门边说道。林立和武子一见这人全身漆黑,像一块黑碳一样靠在门边顿时吓了一跳:“你你你是谁呀?”
“不用大惊小怪,用不了多久你们也会和我一样。”那人双手一摊,手臂上没有一快完整的皮肉,两支手臂就像两根被烤干了水分的枯枝,尽是凹凸不平的经脉拱起老高,让人看上去觉的十分恐怖,如果不是从他那饱经苍伤和无奈的眼神来分辨的话,几乎不愿让人相信他原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林立忙上前诧异的打量道:“你你不是来挖金子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哼!金子,又是两个蠢蛋。”黑人说完不再理会两人颤颤巍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