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各色蝴蝶翩飞,赤橙黄绿青蓝紫,真是让人眼开瑕界。忽而停至花蕊,忽而与恋蝶缠绵,飘起飘落。一地的花辨,是一色的粉红,小径只留下一人步行的大小。
远远的天,灿烂的黄色烂漫一片,有水扑打石岩的声音。
“这边有水源么?”
“有的。”巴喳胡指着右侧“从那边转过去就是云湖了,大得和海一样。”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没问题,只要楚妹你开心就好。随我来。”
诺大的湖面,碧水涛涛,古代没有现代的污染水资源都要清澈得多。站在石岩上张开双臂迎风而立,真想把所有的杂念通通冲去,那些阴谋,那些劫难。
扑面的一个浪打了上来,击了一脸,水渍从上至下贴着肌肤冰凉。索性取了鞋卷起库脚招呼着巴喳胡和蜻蜓“来啊,来玩水啊,我们下去捡贝壳。”
夕阳下的浪,不大也不小着,风吹进骨髓,此刻的自己只想放纵一下,请允许我此时放纵一下下上天。
沙石在脚底真实的发出它存在的信息,好兴奋。
想和白然一起晃滇池,那种机会今生是否还有?捡拾着贝壳五彩斑阑统一置放于滩落,累了大字朝天的躺下,真想白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那乖乖狗狗。
有水从左侧飞来,细细落落滴在眉角,睫毛,鼻尖,唇上,微眯着眼侧头,蜻蜓笑颜如花的站在一米开外。极不雅的爬起来互玩着水仗,巴喳胡在岸上守着我们捡的贝壳憨憨的喊着:“妞们,回家拉,再不走都要感冒拉。”追啄,嘻笑,哪管巴喳胡哼哈啊。和着蜻蜓一个眼神的微笑,再起水上风云。
天色暗下去,暗到看不清来时的路。
巴喳胡用衣边包着我们拾来的收获“丫头们,看那,贪玩惹的祸,这下回去定会摔着了。”我和蜻蜓提着各自的鞋,裤角在沙石上轻轻点晃湿湿沉沉,相视一笑。
“哎,五师兄,你怎么来了啊?”黑夜中看不清蜻蜓的脸,但那喜悦之声是藏不住的羞怯,难道?轻轻笑着,大木头还是那般木木的答道“开饭了,找不着你们师傅要我来寻下。”声音淡淡的,可不要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曾经的年华,涩涩地,最是珍贵女子心。
巴喳胡牵着我的手“五师弟,你拉下那蜻蜓妹子的手,可别摔了。这两人玩得不懂归期拉。”呵呵的笑着显现一份开心。我和巴喳胡前行,大木头和蜻蜓随后跟着,这没有月夜的黑夜,各啄心事。
挽着蜻蜓的手,步入如梦阁。在我的提议下把浴桶双双搬到了内室,也不知道蜻蜓在水里加了什么,和着花辨的水轻轻抚摸竟冒出白色的泡泡来,颗颗紧挨像泡在棉花中一般。45度的水温满足的闭目享受,多好的解疲劳方,一路上磕磕碰碰和两个男人在一块,哪有心情泡澡啊,还有于然那一档事儿记着呢。悠悠的吐口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人能解,至少已经到了海日棠了。
“小姐,你觉得刘全师兄怎么样啊?”
“啊,什么?走神了没听清楚,呵呵”
“就是刘全师兄啊,你觉得他怎么样?”
“呵呵,他啊,小蜻蜓你说呢?”晃着右手在她挺挺的鼻梁上留下一点泡沫白白的,刹是可爱。
也不知是我的话让她的脸红开了花还是水中的雾气晕开了她的羞色,潮红的脸,捷毛下黑眸闪亮的晃动:“我觉得啊,刘全师兄好棒啊,虽然人不爱说话,但处理事情有条不紊比四师兄还要能干哦!”看她骄傲的神情,想着,那个大木头啊,回道:“是吗?”
“是啊是啊,小姐,你和四师兄五师兄一块回来,没发现吗?”
“呵呵,你说的这个倒是没注意过,一路上都和你四师兄吵架去了。倒是你五师兄像个大木头呀,很难得才冒两句话哦!”“那倒也是,四师兄随和些,五师兄相对沉默减言多拉,嘿嘿。”说着竟自顾自的笑起来,看来这丫头是没得救拉。
微微笑将头侵入水下。
梳洗完毕换了身青色的衣棠,白底青纱,好不合身。
生活久了服装各面也就知道自行处理了。额前的发丝轻轻带过和着两边用青丝带扎着于脑后,随性而简单。玩得太累,长者怕我们着凉就先过来了。
挽着蜻蜓的手臂去厨房猫点吃的。她一身的粉装,浴后的脸红润还未完全退去,红色的古典耳环越发培衬了她的娇嫩。斜于左侧的发上点缀着星星粉花,一枝樱桃轻轻摇晃,美得动人。绕过小山就看到了大木头和巴喳胡,蜻蜓叫嚷着“喂,你们俩去哪啊?”越发肯定了想法,这蜻蜓定不是一般人儿。丫环哪有如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