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如此狠辣的掌法吧?”
“真好笑,这年头,高手还会有只学一个门派武功的人吗?”烟茫茫反戈嘲笑道。
长天悠然一叹:“纵然是外派武功,可以修行到如此的地步,也真是恐怖!”
“现在不是佩服他的时候。”烟茫茫说完这话,转向正在沉思的我为剑狂,道:“第二件事,剑邪之战。”
我为剑狂一直在思索着,不平,不甘,甚至还有一些失落。直到烟茫茫此话说出,他才回过神来,轻轻道:“第二件事?我何曾拜托过?”剑狂不知是气话,还是随口之言,更多的也许是报复。
“也好!哼!”烟茫茫转身不再理我为剑狂。
“你确定那是枯草?”长天找我为剑狂确认,毕竟枯草与我为剑狂是死敌,这是江湖中人的常识,越是死敌,才更加的彼此了解。
“是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长天疑惑不解,不解的是剑邪和枯草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要知道这一次聚会,除了到会者外,没有对外人泄露半句,且更加不解的是为什么我为剑狂会把约定的地点选在这种地方。如果只是说人迹罕至可以保守秘密的话,那中原有比这里还人迹罕至的地方,何苦要跑这么远的路途。
“我也在想”我为剑狂说话之时,目光瞄向秋风。却见秋风面无表情,正在观森罗云海,似乎刚才没发生任何事。
“对不起,我来晚了”就在此时,由远及近,走来一人,更确切的说,是飘。由远及近,片刻间,已经到我为剑狂面前,我为剑狂视之,正是有活睚眦之称的破晓。只见他一身装束,甚是随意,头发散乱,上面甚至还有几根不知来历的草。身上没带任何的武器。
“破晓你可是错过一场好戏呢!”长天第一次见到破晓,见他此等仪表,不禁有点失望,当然失望的不仅是他,我为剑狂更是失望,因为他感觉的出破晓的内息十分的微弱。
“怎么?重伤之体?”我为剑狂的态度是绝对不收容残兵。
“你是说被我打过的人吗?”破晓哈哈一笑,震天动地,我为剑狂只觉得声音刺耳无比,而就在这笑的一瞬间,他发觉破晓的内力竟然一瞬间爆发了许多,然在笑声停止之时,破晓内息又恢复了如同未笑之前一模一样。
“如此的收放自如恩”我为剑狂情知破晓根本没伤,只是他的功体比较特别而已。
“对了,所谓好戏,是什么戏?”轮到破晓不解。
“一掌击断断天崖。”长天手指已经断了一半的断天崖,此时他们早已经站于断天崖不远的一处山上。
“这有何难?”破晓微微一笑,探左手,在空中晃了一晃,只见他的内力如劲风一般聚集在手“着!”破晓挥出左掌,气贯长空,天崩地裂一瞬间,众人只觉得脚下的山都在抖动,断天崖剩下的半边,在破晓掌挥出的瞬间也已经烟消云散。
众人见此景无不惊骇,击碎断天崖,这里的人都未必能全做到,而象破晓如此轻松的办到,却更是谁都不能了。
“你看这破晓会不会就是”猜疑终究难免。
“不可能,两掌的内功明显不同,而且,你没发觉破晓这一掌似是以纯内力发出,而刚才那个所谓的枯草的掌法中,带着十分的阴派内力。”
“你觉得他们谁更胜一筹?”
“不好说一个离的比较近,一个比较远且是众人已经卸过力道的掌力,一个击碎了断天崖,一个只是击断了断天崖”一时间众说纷纭。
“破晓兄神技惊人,剑狂佩服!”剑狂心中疑虑,脸上愁云已经随着这一掌而尽消。
“只说叫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要的高手呢?”破晓微微笑道。
“破晓兄莫急,待我慢讲。”我为剑狂转而对众人,慢声道:“自枯草开启腥风血雨的江湖以来,到如今江湖大势却已经渐定,大的帮派也已经逐渐掌握了江湖的权利,我想众位都有过以一敌十,以一敌百的经历,死在武功低于自己的人之手,死在人海战术面前,实是不甘。也许这结了冰的江湖已经没有了我们这些人的生存空间。为了生存,为了利益,才会有今日之会,剑狂不讲情义,只讲实力,我们有着不同的敌人,也有着不同的欲望,以个体的实力去实现,太过艰难,我们的敌人既然懂得以人海取胜,为何我们不可?况且众位都非泛泛之辈,集合众之力量必然也比那群乌合之众强上万倍,也是因为这,才会有今日之会。一个混乱的江湖,才是我们想要的,一个势力平等,独行无阻的江湖,才是我们想要的,以狮子的利爪,去摧毁那些群羊制造的堡垒,还我们一个快意恩仇的江湖,才是我们想要的,而这,就是我为什么召集大家到此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