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他去匈奴了”我噌地从榻上跳起来,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和慌张“他傻了是不是,怎么能去那里。还有你,你这二哥怎么当的,怎么不劝他,就是把我打昏了也不能让他去冒险啊。”我找不到人可以发泄,只好把矛头对准燕舞行。
他的样子很委屈,忿忿不平地说道:“你以为我想让他去啊,是他把我打昏了偷偷去的,你竟然还敢来斥责我。难道我就不担心他吗?竟然为了这么个又凶悍又粗鲁的女人去冒这种险,简直是傻到家了。”
我顾不上他话中对我的讽刺了,脑子里又乱成一团,一想到他一个人身陷虎穴,不由得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一个劲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完全不管燕舞行还在我屋里。心里越想越急,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燕舞行在女人的眼泪面前果然没有办法,顿时傻了眼,手足无措地呆望着我,想过来安慰又怕被我骂,一时愣在原地。我见他那样,哭得更凶了,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我也不活了之类的话。
“你别哭了行不行。”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又没有欺负你,你对着我哭什么啊。”我不理他,仍然在一旁抽泣。
“你——”他无可奈何地叹着气“真是的,女人真麻烦。你放心,他不会出事的,国师一定会护着他。”
我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元国师跟他一起去的?那也不行啊,就算他的武功再厉害,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
“我什么时候说他们要跟人打架了。国师身份特殊,在那里很受礼遇,三弟跟着他又怎么会有人找麻烦。再说,三弟跟匈奴的左贤王有旧,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元国师在匈奴那边是什么身份?”我睁大眼睛瞪着他,看来燕帝还不是一般的厉害,在东越有我爹,在匈奴那边还有元无计,真是细作遍天下。
“这个你就别管了。”燕舞行不耐烦地说道,看来这还是秘密,对别人说不得。
“那舞寒怎么会跟匈奴日逐王有旧,这总可以说吧。”我死缠着他不肯放他走,说什么也得给我说清楚了。
“三弟在天悟门学艺的时候认识的,那日逐王也是国师的弟子。他们关系不错,拉雷就是知道三弟的身份,也不会为难他。他们草原上的人虽然粗鲁凶悍,但是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真的,还有这种事。”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多复杂关系,这仗也打得有点意思,舞寒跟那个叫做拉雷的日逐王明明是好朋友,却不得不站在对立面,杀得你死我活的,真是残忍。不过,既然舞寒没出事我就放心了。
燕舞行见我面色缓和,也松了一口气,道:“你问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我点点头,他刚转身我又想到了云箫,又忙叫住他“你等等,我还有事要问你。”
他不耐烦地扭过头,有些郁闷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事?”
我吞了口唾沫润润嗓子,道:“你有没有我弟弟的消息,他还在匈奴的苏拉玛雅部落。”
燕舞行是认识云箫的,在他面前也没讨到好处,所以我提到云箫时他的面色并不好。忿忿地答道:“那小子简直跟你一样都是魔鬼,竟然带着一群小孩儿从苏拉玛雅部落闯了出来,还把那里闹成了一锅粥。”
我听到这里马上伸手拉他继续回到蹋上,他脸色一变,飞快地躲过了。我心中觉得好笑,但面上却是一副阴谋没有得逞的表情。他恨恨地看着我,却又不敢把我怎么样,估计想起了我刚才恐吓他的话。
“好了,我不拉你,但是你得具体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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