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振华少将和张果老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才将太阳眼镜摘下来,前者小心翼翼的将那支奥罗拉笔放回一个金属笔筒里收好,交回给张果老。而此时的李廉杰、肖笑已经软软的爬在桌面,看样子已经失去知觉了。呃,从某人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可以看出一点来。
“可惜了啊,这两个人如果能够加入到我们机甲部队的话绝对是王牌机师。我们还把人家编写的机甲操控手册收归己有”张果老轻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副意兴阑珊的表情。
“军委会也是从大局出发考虑。除了那些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孤儿特战部队以及在特种部队服役超过二十年的老人,其他人没有谁敢拍着胸口说保证其对党,对国家的忠心。现在的部队兵源与建国初期的部队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而且,他们即将要接手的工作也不错,我觉得挺合适他们的。”云振华少将轻轻的拍了拍张果老的肩膀,当先站起身来。只是,那一番话与其说是安慰张果老,不如说是安慰他自己。
接着,云振华少将召来基地的士兵,叮嘱了两句,然后便和张果老先行告退了。
接下来,自然有士兵将李廉杰、肖笑分别抬上那种白色的小车,护送到基地在山腹另一侧的出口。然后有专车将昏迷不醒的两人以及相应物品接走,再通过车辆数次的转接以及人员的几度替换,终于将这两人送到了曾经下榻过的那家五星级酒店。
等到李廉杰、肖笑先后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黑。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拼命的卖弄着各自的炫彩,紧张了一整天的城市脉搏到了此时才终于舒缓了下来。
肖笑挠了挠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然欧才拨通了李廉杰房间的电话。
“胖子,我们昨晚喝了很多吗?一觉醒来都天黑了”肖笑说着说着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电话那边也传来了相似的声响。有人形容说哈欠也是一种传染病,看来不假。
“都是大金和司马惹的祸,哪里有帮着外人灌自己人的道理。不过,我看到他们两个后来也喝挂了,哈哈!”李廉杰开心的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了一句“对了,笑哥,昨晚送你回来的好像是那个女中校噢!你们两个后来有没有借酒行凶,讨论一下做人的道理啊?哈哈哈!”
肖笑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跟这个死胖子解释的话也只会越描越黑而已,于是直接挂断了电话,把那边淫秽的笑声给隔断。
取过床头柜上面电话机下面压着的小纸条看了看,肖笑发现上面的字体娟秀工整,而且落款正是“陆雪”
“欠下的承诺昨晚已兑现。祝好!”内容很简单,只可惜是肖笑完全记不起来长发美女曾经有过兑现诺言这么一回事情来。当然了,如果肖笑现在不是处于“宿醉”的状态,如果他对于笔迹鉴定方面的尝试略懂一二的话,或许他会发现字体确实是陆雪所写,但是落款处的时间却是后来才加上去的。
“亏了,什么感觉都没有”肖笑自嘲的笑了笑,侧头想了想之后又将小纸条仔细摺好,夹进自己钱包的内袋当中。
嘭嘭嘭!敲门声响起。
肖笑开门一看,果然是李廉杰。用拳头敲门的人毕竟不多。
“你的脸”
肖笑和李廉杰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说了一句。两人此时面对面才发现对方的脸色很适合去扮演一种角色:僵尸。这两兄弟均是面色发青,口唇泛白。难怪很多人评价那些纨绔子弟都是用“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种形象且直观的语句。
联想到昨晚宿醉,此刻又是未醒的模样,两人下意识的开始觉得自己四肢乏力,脚底打飘了。
“去看看司马和大金那两个家伙吧,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充老大!”李廉杰嘿嘿一笑,指了指对面的两间单人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拿来分享的不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的原话他怕是记不住的,但却很精准的把握到了这种论调的精髓。
房门打开,金正驲一脸的神情气爽看着门口一脸错愕的两人。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看到你喝挂的!”李廉杰原本预计是过来看人出洋相的,谁知道被人看了自己的洋相。
金正驲摊了摊双手“对啊,我是喝挂了。不过,现在没事了。”
“大家都起床了啊!”旁边的房门也打开了来,司马长风**着上身,肩上搭着一条毛巾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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