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不倾覆才邪门了。这便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我同为太祖之后,当时刻提醒自己啊。”
“臣明白,臣惭愧,前日时间未能约束好属下,令陛下难堪,臣之罪也。”赵与珞适时的提到了锦衣卫贪墨一案。
“好了,兴王,过去的时期就让他过去吧。俗话说得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我当共勉之。”赵昺上前拍了拍兴王,语重心长地说道。
“臣多谢陛下教诲,臣一定恪尽职守,约束好属下。”
“说正事吧,朕猜测鞑子的远征军全军覆没还有一个关键因素。”
“哦,请官家明示。”
“新附军也不是傻子,被忽必烈派往万里之遥去打仗,心中不满那是必然的。加之十五万大军,派系林立,一旦有事必然互相倾轧。”
“听官家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鞑子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皆不沾边,焉能不败。”
“你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套。”赵昺笑道。
忽必烈两次征伐小日子国的失败,台风只是其中一项因素,并且还不是最关键因素。
不过这两场面对蒙元的大胜却被小日子国吹嘘了数百年之久,
简单来说就是人祸大于天灾。
“兴王,朕忽然想起了忽必烈的那句话,今也,普天之下未臣服者,惟尔国与宋耳。哈哈,哈哈哈!”赵昺突然狂笑不止。
“鞑酋欺人太甚!臣恨不得亲率大军,踏平大都,以报血海深仇。”
“呵呵,兴王不必生气,咒骂敌人倘若有用,你我君臣何不日夜怒骂不止?”
“是,臣孟浪了。”
“天皇之权在将军家,将军之权在北条家。兴王,如今小日子国的伪天皇大权旁落,早已沦为傀儡,真正掌权的是镰仓幕府,而镰仓幕府的大权又掌握在外戚北条时宗的手里。正是此人打败了忽必烈的第一次征伐,不久便将再一次击败不可一世的蒙元。”赵昺把小日子国内的情况娓娓道来。
“臣惭愧,臣失职,臣对倭国的情况并不清楚。”赵与珞听着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内心又是一阵阵的紧张。心中暗道,这官家从未去过倭国,怎么如此了解倭国的情况。
“不必着急,我朝的首要目标是蒙元,其次才是小日子国。”
“臣明白了,臣回去之后就挑选人手,做到未雨绸缪,以备官家将来之需。”
赵与珞牢牢地记住了今天的事情,虽然很是不理解官家为什么这么痛恨倭国,但主上已经言明了,做臣子的就该出把力气才是。
“嗯,早做规划也是好事,此事就有劳兴王了。”
“臣遵旨。”
“说了半天,兴王也饿了吧。来人,给兴王端一盘点心来。咱们边吃边聊。”
“臣谢过官家。”
不消片刻时间,宫人端来茶点。
点心盘中放置了一些马蹄蛋糕、 酥胡桃、白米糕等宫廷糕点。
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十分的诱人。
这些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吃得起的,用料、做法颇为考究,相当的精致。
赵与珞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吃着一块酥胡桃,顿时觉得香甜可口。
并不是说赵与珞没吃过,只不过因为时间久了,确实是有些饿了。
这人一饿啊,凉水就馒头都是香的。
不多时,略微有着几分饱的赵与珞在宫人的伺候下漱完口,说道:“官家,何不如趁此良机,给鞑酋上点眼药?”
“哦,兴王有何谋略?”听到赵与珞这样说,赵昺也来了兴致。
“官家请看,这里!”赵与珞在地图上指向一个地方。
“琉求!”
“正是此地,我朝可遣海军从潮州出发,横渡大海,不消数日便可抵达琉求。”
“说下去。”
“是,据情报显示,福建路多有流民渡船逃亡琉求,甚至还有一些不愿意归顺蒙元的知县、县丞、主簿等我朝地方官员。”
“情报属实?”赵昺转身盯着赵与珞问道。
“回官家,此等大事臣岂敢乱言。”
“甚好,待我朝收复琉求之后,整个福建路都在我大宋兵峰所指之下。甚至更远一些的钱塘湾都在我朝威胁之下。”
钱塘湾是后世杭州湾的古称。
“我朝水师抵达琉求之后,沿岸汉人必定夹道欢迎。”赵与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