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杀人了,场中变得更加混乱,一些胆小的百姓纷纷转身逃走。
秦锋刚走出人群,就见阮小七头戴一顶白范阳毡笠儿,气急喘促地快步走了过来。
“哥哥,你怎可如此冒险!若是你出了事,可让我回去怎么跟众位哥哥交待?”阮小七拉住秦锋,见周围无人注意,这才压低了声音着急说道。
方才他听到那士兵来报,心知不好便匆匆赶来。刚走到一半就听见有人高呼“有梁山贼人!”,还以为秦锋被抓了,可是把他吓坏了。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这里。”秦锋回了一句,转身便走。
找了个僻静的巷子,秦锋带着阮小七走了进去。
方才立定,阮小七又责备地说道:“哥哥,你太鲁莽了!早知道就不让縻貹哥哥离开了。若是他在哥哥身旁,定然能拦住哥哥。”
对于縻貹的武艺,阮小七还是很佩服的。
秦锋拍了拍阮小七的肩膀,说道:“非常时刻哪里顾忌的这么许多。小七哥,那帮官兵应该不会停留太长的时间。等工匠都接完后,你立刻撤离东京。”
“哥哥不一起走?”阮小七惊疑地问道。
“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晚点再出京与你汇合。”秦锋淡淡地说道。
阮小七直接说道:“不可!哥哥不走,我也不走!哥哥去哪里,就带上我一起,也能有个照应。”
他不知道秦锋留在东京还有何私事,却不想秦锋再涉险。若有危险,有他跟着还能替秦锋抵挡。
“小七!正事要紧!你一定要把兄弟们都安全的送出去。”秦锋郑重地看着阮小七说道。
“我带几个兄弟留下一条船等待哥哥。哥哥不走,我绝不离开!”阮小七的语气十分坚决。
秦锋不好再劝,只能答应下来。
没过多久,那些官兵果然都撤走了。
晌午的时候,梁山的士兵顾不得吃饭,继续联系工匠撤离。等最后一波工匠沿着五丈河向东北方向而去,秦锋带着两个梁山士兵迅速离开了。
夕阳西照,落日的余晖洒满池塘,清澈的水面上映照出一个单薄的倩影。
李师师静静地伫立在池塘前凝望着水中无忧无虑的游鱼。
“如果你没有想好,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想好了,就在窗外挂上一张面具,我会来接你。”
秦锋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可她的心依然很乱。
自从她四岁时,父亲因罪入狱,惨死狱中,她被李妈妈收养就此流落风尘。这些年里,她见多了风尘里的故事。书本里的情爱,她向来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她却陷入了迷茫。
这种魂牵梦萦的感觉,就是情爱吗?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李师师呢喃自语。
历来自信,甚至是自负的她,却因为她的身份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
秦锋真的会愿意接受她的身份吗?
“师师。”
突然,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师师蓦然转身,就见秦锋正站在不远处含笑望着她。
她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那熟悉的身影仍站在那里。
真得是他!
李师师吃了一惊,飞快地望了望左右,没有发现其他人,快步来到秦锋身前急声说道:“你怎得这个时候来了?若是让人发现可就糟了。”
秦锋伸手替李师师整理了下跑乱的秀发,微笑着说道:“我不能不来!见过你之后,我要马上离开东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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