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去,就见一锭雪白耀眼的银子砸在面前。
“说出来,这桌酒菜和一两银子都是你的!”秦锋淡然的说道。
秦锋虽然猜测潘金莲勾搭上的是西门庆,可就这么贸然的去王婆茶坊也解释不清,还不如花点小钱让郓哥说出来。
郓哥一把抓起银子,欢喜地说道:“还是大官人明理,且听小的细表!”
随后,郓哥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给众人听。
武大郎听郓哥说完一拍大腿,懊恼地说道:“众位兄弟,我实不瞒你们说:那婆娘每日去王婆家里做衣裳,归来时便脸红,我自也有些疑忌。这话正是了!这可如何是好?”
縻貹大声说道:“武大哥休要恼恨。俺和你去捉奸,定要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不错!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我们和大哥走一遭。”秦锋出声附和道。
有他和縻貹跟着武大郎去捉奸,武大郎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说不定还能借助此事让武大郎休了潘金莲来个釜底抽薪。
“既是如此,便谢过两位兄弟!”武大郎感激地说道。
酒席吃不下了,留给了郓哥。三人出了酒楼,炊饼担子交给了天机营的士兵。武大郎带着秦锋和縻貹直奔王婆茶坊。
郓哥走前的狠话,王婆并未放在心上。
她知道西门大官人是郓哥的大主顾,又素来照顾郓哥,料想郓哥即便心中有气也不会拆台,顶多是咒骂她几句。吃几句骂又少不了一块肉,可那西门大官人每次过来打赏的茶钱却是真真切切的便宜。
刚让酒楼为西门大官人和武大娘子准备好吃食,她正盘算着这笔又赚了多少余钱,就见武大郎带着两个汉子闯进茶坊。
王婆心中大惊,急忙过来要拦住众人,早被縻貹一巴掌扇倒在地。武大郎和秦锋绕过王婆,直奔后院。
縻貹听郓哥讲起,西门大官人和武大哥的娘子之所以勾搭在一起就是王婆从中搭线。眼见王婆左半边脸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他心里犹不解气,大步上前照着王婆的右脸颊上又是狠狠一巴掌。
王婆一下子被打蒙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脑袋嗡嗡作响,口中凄声叫道:“杀人啦!贼人杀人啦!”
縻貹蹲下身来,掏出解腕尖刀,一对牛眼瞪着王婆,阴沉着脸低声笑道:“你咋知道俺是梁山贼人的?”
王婆登时吓得魂不附体,牙齿格格的打战,再也叫不出声。
在她的心里,梁山贼人那都是烧杀抢掠,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梁山贼人为什么会给武大郎撑腰?
要是早知道武大郎和梁山贼人有瓜葛,她说什么都不会招惹武大郎。
“你又是咋知道俺要杀人的?”縻貹却不管王婆的心思,拿着尖刀左右比划,瞪着王婆问道。
王婆浑身抖得跟筛糠一般,一股腥臭的气味飘然开来她也顾不得了,连声哀求道:“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