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宝鼎之主原是我的旧识,自前一直被困在昆仑地底洞**之中,此次,剿灭幂教基地纯属巧合。因为那幂教为抢夺他的宝鼎,将他的两位朋友抓去。才会使宝鼎之主,愤怒之下将掳掠他两位朋友的歹人击杀。事先,他并不知道那个地方就是幂教的基地。最主要的是,他对幂教功法并不熟悉,才会在大意之下被一人逃脱。”
昆仑掌门玉机子站起身来,道:“请问王长老,适才你讲这宝鼎之主始终在昆仑山底洞**之中,可是真的?”
王敬远道:“是真的。”
猴子也踏前一步,朗声道:“我也可以证明。”
玉机子疑惑地道:“为何我不知道?那昆仑的每一片土地我都会了如指掌,又岂会有不知之理吗?”
王敬远朗声道:“九百年前,我和那宝鼎之主就在那片山域作战,不慎掉入一个山底洞**之中。前不久,始从地底洞**走出。相信各位知道两年前整个地球的灵气都为之一荡的事吧,那就是宝鼎之主出山的时候。”
玉机子将信将疑地道:“自九百年前,昆仑就感到灵气变得互强互弱,那时,我还是一个小道士,但听师尊讲过,似乎是什么灵根不稳之类的话。两年前,在昆仑北突地感到强烈的灵气爆发,但却又瞬息即止。事后,我曾亲往探查,仅发现一个人形大洞,恍惚中发现一人在原野里飞奔,想必就是那宝鼎之主了。”
王敬远道:“正是如此,于那宝鼎之主与我所讲一模一样。他当初刚出洞时,还是赤身祼体的模样。”
玉机子道:“是的,因为他赤身**的模样,所以,至今我仍是记忆犹新,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宝鼎之主。”
旋又疑惑地道:“但当时我观察他不过是筑基初期而已,又怎么会与幂教教主相抗衡呢?”
猴子得意地笑道:“但是他经过我师傅的调教自然会不一样了?”
三长老许清文哈哈长笑道:“玉阳子、玉清子,你们三个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怎么差别就如此大呢?”
王敬远怒视着许清文,道:“你——”
许清文冷冷地注视着王敬远,在这种场合,王敬远代表的是地球联合议会,自不敢把他怎么样。再说,真打起来,他也未必会怕他。
王敬远则考虑的要多的多了,是以,也仅是怒哼一声,拂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重地坐下去。
而猴子却不怕这些,他是王敬远自修真门派强行拉过来充当联络官的,便冷笑一声,走前数步,与许清文冷冷地对视着,道:“许长老,我们虽说是师兄弟,但资质却有天壤之分,自是不能相提并论。何况,你的年龄似乎比我也要老上八百年,好像你的功力并不比我高上多少吧?”摇手制止住待要发言的许清文,接着道:“何况,我们虽是师兄弟,但大是大非还是能分清,也绝不会为一已私利而忽略了我们圣盟的宗旨的。”他有意地宗旨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说完,也不待许清文回话,径自回到自己的坐位,眼观鼻,鼻观心地调息去了。
许清文对他可就不像对王敬远一样,因为猴子本就是一闲职,并且一向与各大门派交好,要对付他也要小心谨慎一些,今日这许多太上级掌教大部分也都是看在猴子的面子上来的,惹怒了他,等于惹怒了这些太上掌门,许清文不得不掂量掂量这其中的份量,是以权衡再三,怒哼一声,对大长老气道:“请大长老示下。”
大长老轻咳一声,一个不男不女,似乎有点中性的声音传出:“不论那宝鼎之主是否与幂教牵连,但目前为止,他是唯一一个与幂教教主交过手的人。找到他,也许会早日帮我们找到幂教。”
三长老又阴笑着站起身来,照例先对大长老躬身一礼,道:“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大家修炼日久,但天门不开,导致大家滞留在这世俗之地,主要原因就是那宝鼎断绝了灵根,才导致天门不开。如果,让他把宝鼎现出,恢复灵根,大家升入仙界,将会指日可待。”
这个消息犹如重磅炮弹,平静的会场一下子犹如炸开的锅一般。
王敬远苦笑着看了猴子一眼,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缩在椅子里。
李林心知此时不是现身的时候,便又悄悄地溜了出去。展开身形,回到下塌的酒店。他已猜测到大会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会将他捉拿归案。所以,还不如回来的好。免得听了气得慌。
神识略微一探,知道婉儿还在等他,便在房间里给她挂了一个电话,说明自己回来了,但道声晚安,要婉儿先睡。
谁知上官婉儿却道:“李大哥,你过来一下好吗?”
李林无奈地收拾起想整理分析一下刚得来的情报的心情,往婉儿的房间走去。
刚到门口,婉儿已打开房门,只穿着一件透明睡衣,里面挂着空档,感受到婉儿胸前的温热,李林不仅下身昂起,战意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