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打幌子来进行偷盗勾当!”
一名伙计忽然出声道:“客官饶命!客官饶命啊!我们三人本不愿做这样的下流勾当,是老板指使我们这么干的!”
“他叫你吃屎你也吃啊?”旅客甲是个火爆子,一个气愤难耐当即一巴掌赏过去。另一名伙计吓得脸色发白,哭着道:“不是啊,是老板逼我们干的,如果不听话,就不给工钱,还要赶我们走。呜呜~我还有两个弟妹要我养活啊!”矮个子耷拉着脑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娘眼睛看不见路,我要挣钱给娘治病,老板说,每次得手的话,就分给我们每人一份钱。”
“你们三个,该不会是串通好了演戏?”长鱼溪凑到矮个子面前,一双翠瞳闪闪发着寒冷的绿光。矮个子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们若是说谎,天打雷劈!”
“老板,你要怎么为自己找理由?”长鱼溪揪住老板的衣领,一把拖到众人面前,朝众人扮个鬼脸“你们慢慢审问,我去洗脸刷牙。”
“这位公子,两位大爷,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公子大爷饶过我们吧!”老板一看三个伙计都招了,唯有哭丧着脸哀求。
东陵珞悠道:“怎么说你也是个老板,开在这地儿,怕是坑了不少过路投宿的,挣了不少大钱吧?”
老板当即大摇其头,看着三位客人苦着脸说:“不瞒三位客官,小的原本也是老实本分开店养家糊口,前两年这里闹盗匪,小的旅店被砸个乱七八糟,损失惨重。不久,小的老母染病不治身亡,去年,小的儿子又跌落山沟摔坏了腿,小的就一个儿子,怎么也得找钱为他医治,迫不得已,才想到偷盗客官的钱财。可这荒郊小镇,镇上的人是不会住旅店的,只有途经的过路人,看天色晚了,才会来投上一宿。这一年来,投宿的人并不多,有钱的也不多,小的儿子等着治病钱小的句句属实,不敢瞒骗三位客官。”
“哼,鬼话连篇!你哭给谁看?”旅客甲气哼哼地说道。矮个子道:“客官,老板说的都是真的,他家的儿子我见过,真等着钱医治摔坏的腿。”
东陵珞站起来道:“两位仁兄,不如我等吃了早饭,去他家一探,自然分晓真假。再押去问官不晚。”
旅客乙道:“我赞同公子的建议。”旅客甲道:“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同意。”
东陵珞给一个伙计松了绑,让他去做早饭,旅客甲不放心,跟着去厨房监视。
吃完早饭,一行人依旧把三名伙计捆绑在客房,押着老板前去他家证实真假。老板家就在镇尾,这小镇极其小,一条街直穿到头,镇头镇尾不过百米距离。老板指着一处破旧的土屋说:“这就是小的家。”
四人陆续走进去,屋内一共三间房,用木板隔离开,木桌木凳木床,简单的用品,一目了然。中间的房间,c花ng上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瘦弱的外表,破旧的衣裳,一副恹恹的神态,看到四个陌生人出现,吃了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退。众人眼光落在他左腿上,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左腿肌肉已呈萎缩状态。
“爹,他们是谁?”看到父亲走进来,少年怯怯地问。老板强笑道:“他们是咱客栈的客人,听说显儿的病情,过来看看。”
“出去,出去!我不要他们看我!”少年突然情绪激动,苍白地大叫,并扯过被子盖住luo露的腿部。
旅客甲乙看着眼前一幕,得到证实老板所言不假,再看那少年,不觉心生怜悯,心头的火气也消失不见。东陵珞和长鱼溪对望一眼,对老板道:“他的腿部肌肉萎缩多长时间了?”
老板黯然道:“已有半年时间,附近的大夫都看过,都说”头一低,眼泪掉落地上。长鱼溪对这年纪相仿的少年深感同情,心中忽然一动:神君伯伯教的灵术,不知能否治疗疾病?我不如试一试之。
向少年走去,柔声道:“你叫显儿是吗?我叫小溪,潺潺流水的小溪。我有个法子,或许对你的腿恢复有所帮助。你愿意和我一起试试吗?”
少年惊疑地看着她,为何她的眼睛跟他们的不一样?这双眼睛,闪烁着光芒却又柔和亲善,让他想起夜里狼的眼睛,又觉得仿若山里那汪池水清澈明净。不自觉地,轻点下头。任由长鱼溪掀去被子,xiu长玉指轻轻按在他腿上,说:“如果有任何感觉,你就告诉我,好吗?”
少年点点头。长鱼溪微微用力按下去,少年没反应,她一点一点地加深力度按下去,忽听少年“啊”一声,惊异地说:“有点痛。”
长鱼溪释然地微笑:“显儿,你的腿,还可以治好。”少年惊疑不定地望着她:“真的?你不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来,现在起,你全身放松自己,我给你疗一疗。”长鱼溪给他一个鼓励眼神,双手合十,左上右下,气沉丹田,凝神聚意,心中默念灵语经咒,缓缓运行于少年的左腿上,东陵珞一眼不眨地看着她,心中又多一个惊奇,小刺球身上的神秘,越来越多。旅客甲乙更是诧异万分,老板一脸不敢置信,显儿的腿,真能治好吗?
随着运力加深,长鱼溪的掌间,隐隐透出一片白色光晕,少年的腿部,缓缓泛起一层雾气,继而,变得微红,少年感到从腿部隐隐传来轻微的刺痒感,麻辣麻辣地,十分舒服。蓦地,少年忍不住大叫一声,把在场看的人吓一跳,老板紧张得险些就要冲上去,被东陵珞一把拦住,看向他说:“别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