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也点了点头,“可不是,这爷都把人救出来了,现在皇上手上只有段家老太爷他们了,他又明知道小姐这次来都城是有目的的,而且还给他添了乱,他怎么就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小姐呢,太奇怪了!”
慕青赶紧打断了她们的话,“好了,你们既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就该明白怎么做,做些什么了,快下去吧!”
苏乐赶紧伸伸小舌头说道,“是,小姐!”,说完就赶紧下去。
仍旧留下来的紫薇却忍不住笑道,“怎么了,小姐,是不是我们刚刚说的那些话,惹你不高兴了?”
慕青假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说呢?”
“好了,好了,奴婢向你认错,奴婢知错还不行吗?不该这样议论小姐的事,可是说真的,奴婢也真的觉得这次的情况真的好奇怪,难道皇上他其实是在为了对付小姐和王爷做什么准备吗,否则,现在这也太平静了吧?”,紫薇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正是,这次你猜对了!”,慕青以防紫薇乱猜而担忧,也只能叹气道,“这样的时候,姬宸玦还能沉得住气,要么就是他真的无力反击,要么就是在筹谋什么,显然,此时的局势,就算再对他不利,他也还没到无力反击的时候!”
“果然呀,原来如此,听小姐这么一说,这王爷和小姐岂不是很危险?”,说话间,紫薇又向前凑了凑,“那小姐不如趁着皇上还没准备动手时,就先离开都城吧,反正小姐这次来想救的人也已经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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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窦相因病在府中静养,而姬宸玦一直借故身上的伤未大好,时常不上早朝,耽误了国事,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原本这一切都可以相安无事的再过几天,可他今日却突然下旨将即将临盆的慧嫔打入冷宫,所以此刻,慧嫔的父亲国师文丛原携一干众臣跪在了皇上的寝宫外。
“国师大人,您这是何苦?皇上说不见那就是不见!”,德公公忍不住出来劝道,“算起来您也是老臣了,曾经做过太傅,也算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也应该知道皇上的脾气,皇上这么做,有他自己的打算,你们何必要如此。。。。。。”
“德公公,这是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大事情,怎么可以任由皇上一个人决定呢?咱们是朝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向来是忠言逆耳,今日,就算是皇上怪罪,老臣也要死谏了!”,文丛原说着,立即站起身来就向里边闯,而因为他的动作,其它的几个大臣浆状,也大有起身追随他的意思。
“国师大人,你这是干什么?违抗皇上旨意,私闯皇上寝宫可是死罪啊!”,德公公见状,急得不行,赶紧上前拦着。
文丛原这会儿已经完全是一副忠君爱国很是担忧君王,什么都顾不上的架势,一把将德公公推开道,“老臣就是要死谏!”
因为国师的这一奋起,那些被太后找来的党羽立即前呼后拥,就算是侍卫军也拦不住,一直闯进了皇上的寝宫。
“你们竟敢私闯朕的皇宫?”,寝殿内,姬宸玦端坐在龙榻之上,冷冷的转眸望向闯进来的这些人。
文丛原一见这情况,赶紧跪在了姬宸玦的面前,而他身后的众人也全都跪下了。
“皇上,请皇上息怒,臣等实在是担忧皇上的龙体,这才冒死进来拜见,哪知道,竟然有人刻意阻拦,还说是皇上您的旨意,皇上自登基以来,一向勤政爱民,如今却因为伤势的原因,多日不上早朝,如今东晋正逢多事之秋,外有敌寇虎视眈眈,*逆贼猖獗,皇上怎么可能不见臣等呢,所以,臣等是担心皇上恐遭小人算计,这才闯进来求见的啊!”。文丛原一边叩首一边大声义正言辞道。
“是啊,皇上,请皇上息怒!”,太后党的众人也全都叩首乞求道。
闻言,姬宸玦却是冷哼了一声,“你们倒是关心朕的身体,看来倒是朕这些时日因为一点小伤而懒惰了政务,反而让各位爱卿担心了,尤其是国师大人,忠心只是不可言表的了!”
文丛原赶紧说道,“老臣听闻昨晚太医开的药让皇上喝了后竟然加重了病情,因而原本已经大好的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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