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
她没功夫去想姬娜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下得药,只知道她不能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开始奋力扭动身体抗拒,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否则等他清醒了,他一定会后悔的想自杀。
她的抗拒,让狄克恼怒,但身为男人的优势,让他在力气上胜过她,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拖着她的臀,抱起他,大步跨向卧室。
床,此刻在千色眼里无疑是最危险的地方,她狠力踢向他,即使被药控制,狄克的身手仍十分敏捷,轻易便闪开了。
闪避让两人分离了稍许,千色趁此便想挣脱。
挣脱间,狄克像是等不及到床上去了,用力一推,她倒在卧室的地毯上,随即他压了上来。
他还是那么蛮横她虚脱地倒在地毯上,力气上敌不过,她还有一只左手,总可以制住他,但是她的左手刚抬起,就被他压在了地毯上。
“放放开我!”她急了,除了左手,她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压制住他。
他看起来太过疯狂,疯狂的让她害怕。
狄克的确已经疯了,蔷薇之水的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且是最猛烈的阶段。
正如姬娜所说得,它的药性即便是上帝都敌不过,一旦发作,即便眼前是只母狗,被下药的男人也抵不住想要释放。
如果对方还是这个男人心里最爱,或者最想要的女人,效力更是成倍的强劲,在这个阶段可以完全控制这个男人的大脑。
莫说理智了,他现在基本和一个禽兽没太大区别。
十六年的思念,十六年的欲望,十六年的爱恋,在这一刻全部被药性逼了出来。
他眼里看到的,感觉到的,皆是这辈子他最爱的女人。
他想要她,迫切的渴望和需要,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或是去感受她的不情愿。
有时候挣扎反而会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千色的抗拒催化他的渴望。
他刚才还穿的整齐的衣服早已被他自己撕破,扯开,汗水浸湿的他更加富有男人的魅力,即便是禽兽,他估计也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那一只。
千色的扭动挣扎完全无用,她的每次呼嚷,都被他一口吞没,他用唇膜拜她的身子,不放过一丝一毫,嫣红的吻痕在她雪白的身体像花朵一样绽开。
他揉捏着她的白玉,塑造出各种靡眼的形态,有时因为兴奋和激动,大力得让千色疼得抽凉气。
她反抗不了,体力也开始流失,反抗变得虚软无力,最后,她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竟可耻的有了反应。
她如小猫般细细低泣,每一声听在他耳里都像是蛊惑。
他轻咬她胸前的艳丽,轻舔她腹部每一处的肌肤,理智虽然没有,但她受伤的地方,他却像有意识的轻轻掠过。
他的亲吻想羽毛搔过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她无法克制的吟哦,她竟有些熟悉感,身体比她的脑子要放弃得快,脑子里是不愿意,身体却因为他的爱抚有了快感,她修长的腿无意识缠绕上他的腰。
这无疑对他是一种鼓励。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急切的顶开她双腿
千色一惊,整个人都清醒了!
不可以,不可以!
她惊颤之下,用膝盖顶了过去。
狄克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男人,身体早已被磨练的十分灵敏,她的袭击在意无功而返。
“放开我!你清醒一点!”她的手仍被狄克制住,只好用腿乱踢。
胡乱一气的踢打,让千色争取到了逃离的机会。
狄克终于被她踢到了一下,捂住腹部,不得已的放开了她。
千色一获得自由,第一时间就是伸出左手,想要点他的穴道,她必须让他安静下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那一脚很重,狄克突然倒在地上,全身痉挛。
千色止住手,发现他看起来十分痛苦,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你怎么样?”他的脸都扭曲了,似乎是很疼。
千色爬了过去,推推他,陡然手心一片火热。
好烫!
他的体温好烫!像是烧着了一样。
狄克看起来更痛苦了,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他看起来好像快死了。
千色惊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姬娜到底用了什么药?让他痛苦成这样!
她曲指用关节大力的点上他身上的穴位,全是解痛的,但一点没用,他仍痛苦卷着身体,痉挛的愈发厉害。
她焦急万分,突然想到姬娜好像有一种媚药,叫作蔷薇之水。
要是中了这种药,若是没有男女交合,被下药的男人会被体内的欲望之火折腾的血脉逆流,体温升高,心动过速,最后心力衰竭死亡。
她一颤,他应该就是中了蔷薇之水。
即是说,要是他没有和自己
若没有,他便会死。
她顿时手足无措,她并不想让他死,一点都不想,但是现在又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好热,好难受”狄克扭曲着脸,发出痛苦的嘶喊。
听在千色耳朵里,简直是催命符般的可怕。
他痛苦真像要死了,再不救他,就晚了。
可是现在现在
她握紧拳头,能救他的只有自己,至于办法她闭上眼睛,她不想他死,无论作为千色,还是慕容悠
慕容悠
对,她是慕容悠,是他的妻子。
和他发生关系,又怎样?
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即使记不得了,她还是他的妻子,就算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慕容悠,她还是他的妻子。
妻子
这个词汇在此时,给了她动力。
她不想他死,他不能死在自己眼前,更不能死在姬娜的毒手之下。
这个男人,她放不下。
她颤抖的靠近他,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
狄克在疼痛与火热的夹攻下,被折磨得万分痛苦,陡然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奇迹的舒缓了他的痛,他的热。
他看向千色,迷蒙中,他看到的是悠。
千色亦看着他,他眼中有欲望,有爱恋
她想,他现在一定把她当做了慕容悠,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是苦,还是甜,她现在分不清,她只是不想他死。
她抚触的手停顿了片刻,狄克顿时觉得舒缓消失了,急切的,用尽所有的力气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开始亲吻她。
“悠悠”
千色不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只是他的动作太过大力了,弄得她好疼。
“轻轻一点”她喘着气,她的伤口还没有复原,经不起他的折腾。
他像是听到了,想轻柔,却办不到,仍是疯狂的亲吻她,抚摸她。
或许是她现在是以慕容悠的心情在对着她,身体竟有了愉悦之感,她不得不承认,他虽然急切,但床第之技,相当出色。
很快,她的身体放软了,像一池春水,荡漾在他身下。
在她浑浑噩噩之际,狄克找到了机会,猛力一送。
“啊!”千色惨叫了一声,剧痛让她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他却完全没有察觉到似的,又是一顶。
异物侵入体内的肿胀感和灼热伴随者撕裂的痛楚,让千色生不如死,脸都白了。
不,不可能!
她惨白着脸,承受着他好不温柔的侵犯。
处子之血的润滑下,让她的紧窒不再难以入侵,他像是到了极乐的境界,开始疯狂,冲撞得力度陡然加大,让她不得不咬着他的肩膀来发泄疼痛。
千色此时已是泪雨滂沱,疼痛是其一,悲哀是其二。
她竟然是第一次!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怎么可能!?
若她是慕容悠,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
她生过孩子,甚至还不止一个。
她悲哀至极。
她到底是谁?
他现在又把她当作了谁?
屈辱和悲痛,震惊和复杂,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即便已没有初次侵入的疼痛,她也感受不到愉悦。
她被这意外撕裂了整个心灵,全身发冷
自己是谁?到底是谁?
她觉得自己坠入了地狱冷得灵魂都出窍了。
狄克丝毫没有察觉到,依然忘我的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她已不知道是他第几次陷入疯狂,地毯的纤维让裸露的肌肤刺痒难受,他还在不停的律动,汗水密集的洒落下来,有几滴落在她的脸上,她浑浑噩噩,精神恍惚,心如刀绞,不想去感觉,也不想去看,但他的喘息和低吟成为她耳边最响的声音,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他沉溺在火热的极乐里,根本不屑顾及。
他仿佛要将十六年的压抑全部释放出来,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想要更多,但潜意识里,他似乎不想弄伤她。
千色已经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她僵硬的接受他的抚触,她以为他消停了,却全然不是。
他将她抱了起来,冲撞仍在继续,每一下都又重又沉,千色低吟着仰起娇小的下巴,引得他一阵碎吻。
“悠”
这一声悠,让千色低声断续的哭泣。
她不过是个替身。
屈辱更甚,她用尽残余的力气想要推开他,她办到了,却重重跌在地毯上,想爬起来逃走,却被他扣住了脚踝。
他又扑了上来,比前次更凶猛。
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不想了,她需要一个地方,一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她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再一次的推开,是她痛苦下的全力。
她运起内力,想出手制止他,却发现自己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她跌跌撞撞的慌不择路,全身赤裸,腿间还残留着腥红,她推开窗,雨下得很大,溅了她一身水波,让发丝粘腻在她身上,她已被自己的处子之身打击到几近发疯,只想逃开他,逃开这件屋子。
狄克从身后扣住她腰,暗沉的双眸里,根本察觉到不到她要做什么,仍是只有要她的念头,他又野蛮的占有了她。
药效持续,理智仍被甩在一边。
但,他感觉到她的紧窒,知道一定弄疼了她,他有些内疚,强忍着不再动,轻吻去她的泪水。
“对不起”他重重的喘息,十分难受似的低语。
她只是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开的窗户,雨水飞溅,让她和他都湿透了。
她再无任何一丝力气阻挠他,左手的力量也在重重的打击后,无力发挥该有的能力,只得伸出它牢牢抓着窗框,黑色的发丝,在他的冲撞下随风飞扬。
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冰冷的发寒。
但,再冷,再寒,也没有她的心寒冷。
狄克感觉到环握他的娇嫩在收紧,狂躁立刻冲毁了怜惜,她的美好弄疯他了,他愉悦的脑中一片空白,冲撞的她不得不在最后死紧地攀住他的肩膀。
“悠”他爱恋的唤着她,狂猛和温柔交替出现。
他有多爱慕容悠,此时伤她就有多深。
这似乎是个虚幻的梦境。
对他是快乐的梦,对她却是痛苦的崖。
一夜,整整一夜,她在极乐与极痛间徘徊,背上的凤凰时隐时现,只是他看不见最后她疲累得不省人事。
他却清醒了,只是凤凰随着主人的昏迷已不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