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荣来到沈宅时,沈茗嫀和沈芃润已经离开了。
碧水溪畔,丝柳树下,秦清玉正面带微笑的听李天宝讲幼年的趣事。
见周荣来了,李天宝一副别来打扰的表情嚷道:“大哥,我们讲到咱们那年冬天冰湖捕鱼的事了,才刚讲到精彩的地方。他们去城北卧蚕山下练武去了。你们该忙着忙啥去,别耽误我讲事!”
周荣冲着秦清玉微微一揖:“夫人,那周某就不打扰了,天宝陪夫人多聊聊!”
出了沈宅,周子毅低声问道:“主上咱们去哪儿?”
“天宝不是说了嘛!”
“您还真......”周子毅忍了忍才道:“您还真这么委屈自己跟个丫头片子转悠啊!”
“怎么是委屈?”周荣一扬眉:“佳人难得,若是慢了可是要抱憾终身了!”
“主上!”躲在暗处的百里卫忍不住的跳了出来:“若只是为了那个秘密,何必这么辛苦,您只需......”
“只需什么?”周荣瞪着百里卫:“胡二爷不是都求他们君上赐婚了吗?结果呢?”
“原来您是和胡二爷争口气的啊。”百里卫挠了挠头:“这丫头还真走运!”
“别废话,帮我找匹快马!”
沈茗嫀和沈芃润来到那片林中空地时,胡庆也在。
绿草如茵,穿着雪白锦袍的胡庆依靠着一株银杏树席地而坐,微微的抽噎着,像是哭泣了许久。
赶车的同春见沈茗嫀来了连忙迎了上来低声道:“沈姑娘,您快去劝劝二爷吧。他都这么坐着许久没动了。”
“呀!”沈芃润唏嘘道:“他不在大都督府吊丧,跑这来哭什么丧啊!”
同春连忙示意沈芃润小声些:“沈二公子不知。尚父大人已经奏明了君上,大都督一生清廉,葬礼自然也不会铺张浪费。依照他生前的遗愿,停灵三日就下葬。不起陵不立碑,遗体火葬后散于大湖之上。”
“哦!”沈芃润呆了片刻后:“这么洒脱!日后若是我死了,也这么做,不过我可要选个大一点的湖。不!应该是海洋才是!”
“二哥!你胡说什么!”沈茗嫀连忙打住了沈芃润:“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你才多大!”
“这一点我还真佩服那老小子!”沈芃润望着同春一本正经道:“你说说。他啥时候立的遗愿?难不成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啊?这么看他还算个硬汉子!”
见沈芃润又犯了左,沈茗嫀摇了摇头,快步走向了胡庆。
青草地上。锦衣公子,俊颜戚戚,泪流满面。
胡庆见沈茗嫀来了,一把抓住了沈茗嫀的手。一双桃花眼蓄满了泪水:“嫀儿,我心里好难受。昨日宫宴。我还和大都督说笑敬酒的,今个他就冷冷的躺在那里了。”
沈茗嫀蹲下身来拍了拍胡庆的手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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