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大的起色。又沐浴着艳阳,整张面孔也都生动了起来:“商人嘛,不会打嘴仗,那还不得赔死!”
沈茗嫀声音带着任性:“先生的意思经商也属于万般皆下品中的一个喽!学生我也是商人!先生这么说。不怕伤学生的心嘛。”
即墨怀瑾笑道:“你小丫头片子一个,什么时候成商人了!”
“学生已经决定要做个有钱有势的人!如今唯一的途径就是经商了!在吴越女子又不能入仕!”
“哈!”即墨怀瑾不顾伤口抚胸笑了笑:“想要有钱有势又有什么难的,以你的姿色嫁个豪门世家不是很难吧。那胡二爷可不就是现成的!”
“先生!”沈茗嫀的声音陡然止了笑声:“您眼里学生就只有姿色二字吗?这是为人师表该有的说词嘛!如果您觉得只要有姿色嫁个夫家谋个安稳就足够了。您又何必教授学生那么多的家国天下?”
沈茗嫀望着即墨怀瑾的眸子闪过一丝失落与哀怨。
即墨怀瑾伸手拍了拍沈茗嫀放在软榻边上的手腕:“为师和你说笑呢,怎么就恼了。再说了女孩子总归要嫁人的嘛。你不是在梦中都经历过一次了嘛?怎么就看不透呢!嫁个好人家,和你自身的努力又不是二选一的难事。你为何不能两全其美呢!”
“学生只是觉得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你这么说是没错的!但是有外力可借的时候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的舒服些呢!事情又没坏到举步维艰的地步。你想学经商也好,想入仕也好,只要是你自己喜欢的又有何不可呢?”
“噢!”沈茗嫀抿了抿嘴:“这么说是学生心胸狭隘了?”
“没错!是你狭隘了!”即墨怀瑾嘴角一歪又道:“你要嫁人的话,为师的那个故友千万别考虑了,你还是多想想胡二爷吧!”
“先生!”沈茗嫀一跺脚站了起来:“您怎么又胡说了!再这么我可是不理你了!”
沈茗嫀站起后看着即墨怀瑾依旧是一脸得意的笑,又坐了下来,凑近即墨怀瑾悄声的问道:“先生方才您说女孩子总归要嫁人的!那老师为什么不成亲!我没记错的话,先生早就过了成亲的年龄了吧!”
即墨怀瑾微微歪了歪头,避开了沈茗嫀的凝视:“越发能耐了,竟然管起老师的事来了!”
“说说嘛!”沈茗嫀见即墨怀瑾躲闪就更有了兴致,双手托腮的依在软榻上,眨巴着*传情的大眼睛:“先生可有心仪的姑娘了?要不要学生帮忙传递个信物什么的?错过了,只怕您再难找到像我这样一只勤快衷心的青鸟了!”
即墨怀瑾一转头,深如幽潭的双眸定定的看着沈茗嫀:“你还真传不了!”
“呀!真有!”沈茗嫀不由的又睁大了眼睛:“师娘此刻身处何地?一定不在吴越,那让我猜猜,大周,唐国,楚国......”沈茗嫀细长白皙的手指在香腮上微微的点着计数。她高高挽起的云鬓之上那只金灿灿的步摇也跟着一荡一荡的摇摆着。
即墨怀瑾望着沈茗嫀俏皮的样子,漆黑的眸子越发的黝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