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微微一笑:“无端的把沈兄牵扯进来,小弟多有愧疚。如今二公子又被牵累,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胡庆心里明白,若不是他引荐沈羡陵举办品茶大会,那些人也不会盯上他。沈芃润再胡闹也不会夜闯大都督府,肯定是受了激将。只是周荣的人为什么要夜闯大都督府呢?胡进思并没明言,胡庆一时也理不清头绪。
“二爷何出此言?”之前被劫持,沈羡陵心中虽不解,好在平安无事,也就没有深究。此次沈芃润与人动手才招来的祸端,沈羡陵并不知还有其他缘由。
“我带沈兄去个地方,若是那边安好,二公子就没事了。”胡庆虽没涉足官场,但是每日跟着爹爹及长兄耳濡目染的,对此还是非常敏感的。周荣来到西都,先是用君山银针试探吴越茶道上的水平,此刻又派人闯入大都督府,也想试探一番吴越的守备嘛?吴越对大周一直都是臣服的,他何须如此呢?
沈羡陵一脸迷惑的看着胡庆。
“就是上次救你的人。”胡庆收起神思给了沈羡陵一个放心的眼神。
“恩公啊!”沈羡陵忙道:“一直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搭救之恩还没来得及感谢,若是二爷知道他们所在之处真是太好了。”
“不瞒沈兄,他们就是拥有君山银针的人,品茶会上自会相见的。”
“噢?”沈羡陵大惊:“竟是他们?”
上次在客栈沈羡陵和周荣还没来得及深聊,那季四平和假扮他的人就赶到。匆匆一别后沈羡陵就没了恩人的音信。
“是的!”
“可他们和小儿之事有何关系?”
“二公子的那个帮手,十之*是他们中的一人!”
沈羡陵一时神滞。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沈兄莫忧,到了那边就清楚了。”
“是!”
胡庆和沈羡陵来到那处小院子时,只见院门紧闭。
沈羡陵上前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回应。
胡庆和沈羡陵正要回去,一个清脆悦耳的童音传来:“他们搬走了!”
一个身穿大红锦袍的小男孩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马车前,正一脸骄傲的看着胡庆和沈羡陵。
胡庆蹲下身来对着面前的小男孩和声道:“小弟弟,他们何时搬走的?”
阿福摇了摇头:“阿福也不知道,早上阿福叫了半天都没有人答应,奶奶就告诉阿福他们搬走了。”
“阿福,阿福,阿福......”孙阿婆呼喊着,看到阿福连忙跑了过来:“你怎么在这,不听奶奶话了吗?”
“阿福想那个大哥哥了。”阿福跑到奶奶身边抱着奶奶的腿撒起娇来。
胡庆连忙行礼道:“请问阿婆,可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孙阿婆见胡庆和沈羡陵衣着光鲜,又乘着奢华的大车,便知道其非富即贵,微微笑道:“老身还真不知道,只因为小孙子一直嚷着要来玩,可惜敲了没一直没人应。我怕孩子吵闹......”孙阿婆望着阿福亮亮的大眼睛正望着她便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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