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既然是胡二爷的义妹,岂有不打招呼的道理。”邢硕林嘴角一扬跳下了马。
邢硕林是吴越国相国邢源途的嫡亲长孙。跟随他的三人则都是副相国之子,往日里都以他为尊。三人见邢硕林下了马也纷纷跳了下来。
“喂!”采青连忙站了起来:“我们姑娘可不希望被打扰。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姑娘好不容易盼到好天气了,这才刚开始练,你们这些不束之客就来叨扰,真讨厌。
后面一位穿着藏青锦袍的年轻公子打趣道:“胡二爷的义妹,果真是名不虚传!连个丫头都如此的口齿伶俐!”
另一个藏青锦袍公子接道:“就是!前不久听说这位沈三姑娘一人对骂十多个姑娘婆子的,竟能赢得那么漂亮!如今碰了面哪有不见的道理!”
四人不顾采青采香的劝阻,大步走向了沈茗嫀。
邢硕林冲着红毡子上蹙着眉头的白衣女子拱手一笑:“硕林拜见沈三姑娘!”
“谁?”沈茗嫀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锦袍公子,余光一瞥,见白袍公子身后的孙志远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沈茗嫀顿时警觉了起来:“我不认识你们!”
邢硕林见沈茗嫀坐着顺势也蹲了下来:“在下邢硕林,说起来和胡二爷也是沾亲带故的。我姑姑是他大嫂。这不咱们也算的上是亲戚了......”邢硕林话还没说,只觉得脑门一痛,眼前一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沈芃润又上前补上一脚踏在了邢硕林的胸口,怒道:“别说你是那胡小子的侄子辈,就是他来了,敢这么对我三妹妹不敬,我也照打不误。”
“哎呀!”孙致远一旁急道:“沈姑娘,你快劝劝你家哥哥,他打的可是相国大人的嫡亲孙子......”
沈茗嫀也看见那邢硕林的右眼眶已经红肿起来,连忙起身拉住了沈芃润:“二哥......”
沈芃润收了脚冲着孙致远道:“相国的孙子怎么了?尚父的儿子我还打过呢!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话恶狠狠的望着孙志远。
孙志远一低头和另外两人一同将邢硕林扶了起来。
“嘶嘶......”邢硕林抬手摸了摸被打肿的眼眶:“还真是辣玫瑰啊!怪不得胡二爷这么上心呢。果然有意思,有意思。”他只说着,另一种好的眼睛却是警觉的望着沈芃润害怕他再出手。
“邢公子!”沈茗嫀满怀歉意道:“我二哥是习武之人,性子急,误伤了您,希望您不要怪罪。”
“怎么会!沈三姑娘都开口了!怎么样也得给你的面子不是!”邢硕林想笑却怕牵扯到眼周疼,样子十分的滑稽:“没事,皮外伤,若是这一拳让沈三姑娘将硕林放在心上,那可是因祸得福啊!”
“你再嘴贫!”沈芃润又提起了拳头!这胡二爷的亲戚怎么也这么的讨厌,一过来就调戏三妹妹,真是气煞他沈芃润了。
“我说你凶什么凶!”一藏青锦袍公子道:“怪不得胡二爷说沈三姑娘不好惹,都是因为她身边有条恶犬!”
“你说什么!”沈芃润觉得只有血雨腥风才行表达此刻的他心情了。要是不让你们长点记性,你们还真当我沈芃润功夫是白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