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烨伸手往袖中摸去,却摸了个空,不禁微微尴尬。全本小说吧
舒沫见他的手伸进去,半天没有出来,大概有了谱,好心给他搭了个梯子:“民女开个玩笑,王爷不必当真。”
夏候烨面容沉肃,**地回她一句:“本王从不与人玩笑。”
舒沫心道:嗬,你还挺横!
有台阶不下,非得呆那上边,她也没辙。
“民女无状,请王爷恕罪。”曲膝行了一礼,就直直地盯着他,看他从哪里变出银子来。
夏候烨沉吟片刻,又把镯子递了过去:“凭此镯可到福瑞楼兑白银万两。全本小说吧”
舒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躬身接了镯子:“多谢王爷。”
夏候烨的目光从堆在炕头桌上的十几本律法书一一扫过,似笑非笑地落在舒沫的脸上:“本王倒想借熠公子的话,奉劝七姑娘。”
“呃?”他什么意思?
舒沫正自不解,夏候烨已轻轻一跃,从窗户里穿了出去,眨眼消失不见。
“小姐~”立夏终于重获自由,猛地揪住舒沫:“你,你怎会与他相识?”
看样子,还很是熟捻。全本小说吧
舒沫无暇顾她,两眼望天,默了许久,忽然用力拍下脑袋“啊”地嚷出声来:“不好!”
“又有什么事?”立夏紧张兮兮。
“快,把门窗都关紧了!”舒沫说完,吱溜一声钻到了床底。
立夏关了窗子,猛一回头,已不见了舒沫,却听到床板抠得嘎嘎响,骇得脸都白了:“鬼~”
“瞎嚷什么!”舒沫从床底下爬出来,手里握着一只绣鞋,压低了声音训斥:“怕引不来护院的庄丁么?”
“吓死我了~”立夏按着胸,一脸委屈地嗔道:“好好的,你钻床底去做什么?”
“还不把门栓上?”舒沫白她一眼,自顾自地爬上床,从绣鞋里掏啊掏,终于掏了件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长出一口气:“还好,东西还在。”
“这是什么?”立夏好奇地靠过去。
舒沫没有吭声,却拿着那方印鉴在灯下细细观察。
那东西一寸见方,高约三寸,非金非铁非玉,雕了颗狰狞的虎头,猛一瞧倒是挺骇人的。
“哪来的?”立夏又问。
舒沫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吩咐:“拿纸和朱砂来。”
立夏便去把东西找来,搁在炕桌上,掌了灯过去照着。
舒沫拿着印鉴沾了朱砂,轻轻在纸上一按,再移到灯下一瞧,登时气炸了:“法克!”
却见雪白的宣纸上,映着鲜红的四个篆字:夏候烨印
拷!这分明是他的私章,她居然傻乎乎地相信:这真的是二十万大军的虎符?
立夏虽略识几个字,篆字却不认得,见舒沫气成这样,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急急追问:“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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