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丞勋今晚的心情似乎很一般,不怎么说话,一直在喝酒。
回去的路上,苏向晚很安静,不吵他,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
她知道路丞勋很喜欢这样抱着她,这是情人之间最宠溺的姿势。
只可惜他们的心却距离好远。
甚至是,各怀心事,心怀鬼胎。
一回到家,路丞勋便要上楼去。
他今天喝得有点儿多,苏向晚搂着他的腰,做他的拐杖,扶着他一起上去。
“帮我脱衣服,我要洗澡。”路丞勋躺在床上,淡淡地道。
“啊?我吗?”
苏向晚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大剌剌躺在床上的男人,脸已经开始泛红。
“不然呢?”路丞勋没好气地道。
“唔,好好吧!”
于是,苏向晚跪在床上,为他退去了西服外套,又为他把衬衫的扣子一道一道揭开。
当他小麦色的胸肌显露无疑的时候,苏向晚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深了几分。
路丞勋一双鹰目一直紧紧盯着她的小脸儿,一句话不说,任她怎样笨拙,都不帮忙。
好不容易把他上身的衣服全部退去了,接下来是裤子
苏向晚发誓这是第一次拖男人的裤子!
她的脸蛋儿一阵阵的直发烧,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皮带呢?要怎么揭开?
她偷偷看了路丞勋一眼,那个男人明显只是看热闹,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
“这个要怎么弄?”苏向晚忙活了半天,还是没有解开,才问道。
然而路丞勋只用了一只手,随便一抠,就把皮带解开了,以至于苏向晚都没有看清楚。
她把路丞勋的皮带拿了起来,认真地端详着,只听路丞勋冷淡地道:“明天我要是感冒了,你来伺候我!”
苏向晚大窘,连忙把那该死的皮带丢在了一边,继续帮路丞勋拖西裤。
等到只剩下最后一件的时候,苏向晚没有继续下手,询问他道:“这样是不是好了?”
路丞勋起身,便朝浴室走去,再没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