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要求的,认识的人毕竟放心。”叶执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因为你的步伐和别人不一样。
听到叶执的回答,贝塔沉默,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话语去应答叶执的信任。
见贝塔沉默,叶执也乐得不回话,安安静静地牵着马跟着队伍往前走。
经过刚开始的好奇之后,护卫队的人收起了时不时瞟过来的余光,专心向前赶路,大大地方便了叶执的观察。
别人专心赶路,叶执专心观察别人的脚步。
步子不小,但明显很沉重,除了个别人以外,都在泥泞路上留下了不浅的脚印。
——身上到底带了什么东西。叶执摸着下巴,他没有胡须,这是个思考时的下意识动作。
贝塔看着叶执,又顺着叶执的目光看去,自然而然地也看到了地上的脚印,心中不禁一惊,看着叶执的目光也从歉意变成了诧异。
“原地休息。”这次没有到树下,也没有在石头下,而是在一片空地上,护卫队长转身冲着背后的队员们说了句话,让所有人原地休息,同时叫走了盗贼。
休息不是按照参照物和路标吗?叶执皱了皱眉头,让马停在一旁,自己也照例坐在马旁。就算入队了也和护卫队的成员保持这不远不近的距离。
“阿尔法你不过去?”贝塔指了指不远的护卫队休息的地方,问叶执,贝塔很纠结,自己是应该遵循队长的命令跟在阿尔法旁边呢,还是按照队长指令和队员一起原地休整?
“不了。不大喜欢人多的地方,尤其是熟人不多的地方。”叶执对着贝塔笑了笑,“而且按照你们头头的话来说,你应该是要和我一起留在这里了,怎么了,远离同伴很慌吗?”
“是队长,头头这个叫法太土匪了吧!”贝塔纠结了一下。觉得叶执的说法有道理。看了看泥泞地还是没有勇气坐下,“我觉得我还是站着吧。”
“不错嘛,无时无刻不想着锻炼!”叶执眨了眨眼睛。没有拿东西放在地上给贝塔坐的打算。
“什么锻炼?”贝塔不明所以,叶执的话中的笑点他没有get到,只是觉得这个朋友又神秘了不少,说的话他都开始听不懂了。
“你这站着不是为了锻炼吗?腿部肌肉什么的。”叶执耐心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话。依然没有拿出东西放在地上给贝塔坐的打算。
“当然不是,光是站是无法达到锻炼的效果的。”一讲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贝塔的话就变得多了起来,“说实话阿尔法你也得锻炼了,这细胳膊细腿的我觉得我随便一捏都可以捏断掉,毕竟是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弱。”
“这个锻炼呢其实很简单的,我来教你方法,像这个腿啊。不能一直站着,锻炼的最好方法就是深蹲。背着东西蹲!”贝塔比划着,在空中圈出一个区域,“你去找个重一点的东西,大概这么大,背在背上,然后下蹲,心里数三个数,蹲在地上,心里数两个数,起来,心里数两个数,然后再蹲下去,一直做大概一百下,再起来踢腿走一段距离休息一下……”
贝塔滔滔不绝地讲着锻炼方法,叶执忍不住还是打断了贝塔的话。
“按你那个练法我还没有把腿练好就已经把腿练残了。”
“哦哦,说的也是。”贝塔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执,赞同地点了点头,“一百下的确太多了,你可以考虑减少一点,然后一点点加到一百下,这样子大概会好很多。”
“不,我的意思是我练腿也不是很有用不是吗,我总不可能吟唱治愈术到一半上去踢伤员一脚吧?”叶执扶额,再次打断了贝塔的话。
“哈哈哈哈不一定,万一有那个可能呢。”贝塔说一半看叶执脸色不会,连忙改口,“咳咳我是说你要是参加战斗,也能跑快一点,治疗的人多一点。”
“你怎么不说是跑快一点生存几率大一点。”叶执实在是没忍住,到底是谁告诉贝塔会有那个万一的?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有牧师吟唱治愈术到一半的时候上去踹了伤员一脚,不过是谁呢,叶执的思想再次跑偏。
“你看你不是很懂吗,所以还是要练啊,我们之前是不是说要把全身的介绍一遍。”贝塔学着叶执之前的样子摸了摸下巴。
“没有。”怕贝塔开始讲就没完的叶执赶忙回答。
“真的没有吗,我怎么记得是有的,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可能啊,我那么年轻怎么可能记错,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有睡好的原因……”贝塔自说自话,由于贝塔是站着叶执是坐着的原因,贝塔的声音一直在叶执的头顶,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叶执耳朵,这让单纯的聊天话多还要让叶执难受。
听别人自说自话是一种太大的折磨。
“没有记错没有记错,是我记错了。”叶执抹着汗,他不能再让贝塔自言自语下去了。
“你看,我就说嘛。”收获叶执崩溃表情的贝塔露出得逞的笑容,早在桂新村他就知道,知道阿尔法不会因为和别人长时间的聊天而受不住,但是绝对会因为别人在他耳边不断自言自语而崩溃。
“嗯嗯。”叶执没有错过贝塔一瞬间的笑容,心里感叹了起来,当年村里纯洁的少年也开始心脏(第一声,同等腹黑)了吗。
得意的贝塔依然单手放在马肚子上,站在一旁等着叶执帮忙拿东西给他坐。
叶执抬头默默看着贝塔,贝塔低头默默看着叶执,在周围人都以为他们两个对上眼的时候,叶执站了起来,反手把原来坐着的东西收回了背包里。
叶执懂贝塔眼睛表达的意思,但是倔劲犯了的他宁可自己也站着也不要改变自己最初的想法,我就是不让你坐。这个想法不知道是叶执什么时候脑袋里为什么冒出来的,可就是这么地盘踞着,没有散开。
还没等贝塔继续说什么,护卫队长已经赶回了休整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
所有人都站起来,回收东西,只在地上留下一块块不均匀的印迹任雨水冲刷。其他的一盖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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