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间怀疑自己的实力了?”严暄笑着说道,抚了抚女人柔顺的长发,“我的煦煦一向是自信的!”
“自信要有自信的理由,抱歉,我……”舒煦染冷冷的说道,却在面对严暄那双带着疲累而变得通红的眼睛时,没有继续说下去。
“煦煦,如果我能做得到,一定不会让你来做……我真的,真的……”严暄从没有像这样吞吞吐吐过,他并不是一个矫情的男人。
舒煦染的眼睛渐渐变得复杂,望着严暄的神情更变得柔和,心头一痛,拥住了男人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替你来做……我替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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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煦染没有将严暄给她的资料在第一时间交给程希,她记得严暄说的话,不可以逼死她奶奶。
韩国,庆尚北道,佛国寺。
舒煦染默然的跪在大雄殿,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如蝉翼般的睫毛搭在她的下眼睑上,乌黑的头发像瀑布般的垂了下来,披散在肩膀上。这幅画面极美,像仕女朝拜图般玲珑剔透。
“总裁,人到了。”一个小喽啰般的男人恭敬的走进大雄殿,伏在舒煦染的耳畔轻声说着。
“让他进来吧。”舒煦染淡淡说道,没有睁开眼,依旧在潜心祈祷。
“您好——”恭敬有礼的韩语从舒煦染的背后响起,她没有转身,素手指了指身边的垫子,示意那个男人跪在自己身边。
老男人不敢招惹这个带着一大票保镖的女人,也只好乖乖的跪下。
“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舒煦染笑了笑,放下合十的双手,轻轻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是,当然记得。”男人恭敬的说道,垂着头不敢去看舒煦染的面色。
“繁文缛节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直入主题。”舒煦染对着立在身边的小喽啰伸出手,一张银行卡被恭敬的放在她的掌心,女人笑了笑,将银行卡递给跪在自己身侧的老男人。
“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做一种药,可以让人暂时浑身麻痹,但是不会危害生命的药。”银行卡倏地出现在男人眼底,听起来温和却格外寒冷的声音继续传来,“可能支票在你们这里并不能用,所以我准备了银行卡,密码在背面,金额……自然会让你满意,五千万韩元。”
老男人刚想伸手去拿,舒煦染却一下子将卡收了回来,老男人扑了个空,下意识的抬头望向舒煦染。
“我只希望这一次你可以尽心尽力的做,既然研制了毒药就不能轻易解毒啊,你抹掉我记忆的那个药,已经被解开了。”
“啊?”老男人狐疑的挑眉看着舒煦染,那个药,明明不能……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一次我希望你的毒不要再被轻易解开。”舒煦染勾唇一笑,小臂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银行卡再次落到了老男人眼前。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这个毒要让人暂时无法动弹,不能了结自己生命,但一段时间过后,还可以恢复如初,我记得在你桌子上的医书里看到过这种药。”
男人心下一凛,对眼前的女人更是忌惮三分。
他记得这个女人来捣乱的时候只是匆匆一瞥,没想到,竟然能将他医术上的东西记住?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一向过目不忘。”舒煦染冷然的勾唇,面无表情的合上眼睛,又对着大雄殿正面的佛像摆了摆,轻轻起身。
“想活命的话就先不要离开,等天黑了再走!药,我会派人去拿的。”舒煦染冷着表情说道,转身离开。
“太太,您的外套。”小喽啰恭敬的递了衣服过去,又撕开湿巾递给舒煦染,看着她将自己触碰过地面的手背擦拭干净,将脏纸接过去。
舒煦染要来韩国,严暄便派人保护她,顺便找了个贴心又安全的小喽啰随行伺候。这个小喽啰舒煦染也算是见过,就是枭龙帮的蟑螂。
一路上蟑螂完全把舒煦染当做了慈禧,把自己当成了大太监,伺候得无微不至。
走出大雄殿,天色还是大亮的,有些刺眼的眼光洒了下来,刺痛了舒煦染的眼睛。
蟑螂将墨镜递过去,低声说道,“太太,您现在是不是应该直接去机场?老板说了,等韩国的私人机场建好,您来回来去就方便了。”
“不去机场,我要去见见朋友。你把车留下……在这里等着我吧!”
“太太,这可不行!要是被老板知道,我就死定了啊!”蟑螂哭丧着脸说道,样子着实逗人。
“你怕他干什么!出事我罩着你!”舒煦染豪爽的拍了拍蟑螂的肩膀,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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