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住不发出任何声音。
唇瓣被舒煦染咬破了,鲜血便滑进了自己的唇舌之中,泛着血腥味的触感过后,一阵恶心便像海浪般拍打过来。
呕——
污秽的呕吐物从女人的口中涌了上来,留在了她海藻般的长发上还有大理石长桌上。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男人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发激烈了,舒煦染的身体被撞的不停的耸动着,白希的肚皮一上一下,她只感觉这一切早已经无力承受……胃中早就像翻江倒海一般,控制不住的恶心再次涌上来,吐出来的几乎全部是酸水了。
舒煦染忍受不了这样的恶臭将脑袋扭到一边,而严暄却像丝毫没有闻到一样,俯下身子狠狠的吻住女人的唇瓣,又发狠一般的咬了咬她的舌头。
严暄不嫌弃她吗?就连她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
晶莹的眼泪顺着舒煦染的眼角滑了下去,她感觉自己看到了很多,失忆后,在首尔第一次见到严暄的样子,他像抹孤魂一般游荡的在她周围的样子,在酒吧温柔的让她躺在自己膝头的样子……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他,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这副光景,原来一个人的体贴和温柔并不是永恒的。舒煦染闭上眼,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舒煦染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放进了温水中清理着,发丝被一寸一寸的揉干净,有一双大手就像膜拜一般的将她身上所有的污秽冲洗干净了,又被温柔的抱了起来。
天亮了——
严暄不知道时间竟然会过得这么快,他像疯了般要了舒煦染一次又一次,愤怒到了极点就变成了恐慌,天知道唯我独尊的严暄竟然还会为了一个女人恐慌至此。
他只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舒煦染便安静下来了,不再挣扎也不再说鬼话激他,只是平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又把舒煦染弄伤了,白希的大腿内,血渍便显得格外刺眼。他将她抱进浴室,用温水将她冲洗干净,他了解这个丫头洁癖的习惯……就像他了解自己的内心一样。
将舒煦染抱起来的时候严暄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照理说,他这么折腾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继续睡着的,手下的肌肤一直很凉,将羽毛般的身体放到床上,用力的摇晃着,女人的面色却依旧安宁,一动不动,连睫毛都未曾动过。
舒煦染昏过去了!
男人恍悟的时候,一股比愤怒还要震撼的感觉便将他的周身席满。都怪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了!大手用力的锤在墙上放出震天巨响。手机摔坏了,只能拿了屋里的座机打给韩啸,让他立刻找个医生过来。她已经昏过去好久了,而他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浑然未觉。
严暄用厚厚的被子将舒煦染的身体盖好,白希的肩膀上一片片可疑的红色让他愈发的心疼,湿漉漉的发丝不规矩的贴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她,果然被这个男人揉碎了。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严暄便箭步冲了过去。打开门,看到的却是路亚。
“舒煦染昏过去了?”路亚面无表情的从男人的身侧闪了进去,经过客厅时便将这一室的狼藉看在眼里,原来严暄在平静的外表下,也蕴藏着这么难以名状的野性?
“人在哪?”路亚拉了拉医药箱的带子,转头看一言不发的男人,低头看见严暄手背上的血,连忙过去拉,“你的手流血了?快让我看看……”
“煦煦在卧室,这边。”男人不动声色的拿开自己的手带着路亚走进去,不想再顾及自己分毫,只怕自己最爱的女人出事。
路亚看到舒煦染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的颈动脉,她只感觉这样的面色应该是死人才有的。
“低血糖,再加上发烧……所以昏过去了,只是不知道她发烧的原因是什么,应该不是因为感冒……”路亚一边说一边挂好了点滴瓶,从被子中拿出舒煦染的手将针头扎进去,眼睛故意忽略不经意在女人身上扫到的红痕……
“可以检查一下她的身体吗?因为不确定她发烧的原因……”路亚淡淡的说着,转头去看严暄的面色,男人就像是野兽护主一般的将舒煦染的被子盖好,他不想让任何人去觊觎自己女人的身体,任何人……
“严暄,你不可以讳疾忌医。第一,我是医生,第二,我是女人。帮她检查并没有任何问题的。”
亲爱的们不好意思,最后一更晚了些……明天人家加更来弥补吧,,,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