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严暄才放过舒煦染,长臂将女人紧紧的搂在怀中,生怕她在睡梦中溜走一般。舒煦染合着眼,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吻若有似无落在她的眼皮上,额前,发间,然后更紧的拥住她,没有再说一句话。
等到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舒煦染才蹑手蹑脚的推开严暄的手臂,想要起身。双腿还没有离开床边,男人的大手便用力扯住了她,“去哪?”
“卫生间。”舒煦染未着寸缕,又离开了被子,曼妙的身体在男人面前若隐若现。急忙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却发现那条长裙已经被撕烂没法穿了。
“你的衣服还在更衣室,我常叫人拿出来洗,怕你回来了没有干净衣服穿。要是样子旧了不喜欢了我们明天再去买新的。”严暄自顾自的说道,哪怕舒煦染根本没想留在她的身边,哪怕舒煦染此刻厌恶他到牙痒痒。
“……”舒煦染迅速闪了出去,空荡荡的身体让她难受得要命,混合着男人味道的身体更让自己厌恶。
走到卫生间打开花洒,想将自己的身体洗干净。只是在镜中的蓦然一瞥便扼住了舒煦染的呼吸。镜子里的女人唇瓣樱红,头发散乱,脖子,锁骨,胸前,处处都是和男人欢爱过后的痕迹。舒煦染的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越涌越多,越来越猛,直到她忍无可忍的捂住自己的唇缩到花洒下,才敢用力的放声大哭!
舒煦染啊舒煦染,你都做了些什么……花洒中的冷水疯狂的冲刷着她的身体,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愧疚,难过,惭愧,这些复杂的情感便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和逼死自己父亲的人发生了关系,她竟然真的这么做了……或许从始至终,她真正厌恶的并不是严暄,而是那个轻易便被严暄左右的自己。
严暄是何等人物,受过特种训练的男人自然可以耳听六路,听闻声音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舒煦染在花洒下哭得满脸通红,几乎闭气,纤细的手臂紧紧环着膝盖,似是在害怕些什么但更像是隐忍。
男人的眉头紧蹙着,在摸到那冰冷的水后愤怒的转了转开关,“怎么用冷水洗澡!感冒怎么办!”伸手拿了宽大的浴巾裹在舒煦染身上,想要将她抱起来。然而没想到的是,女人竟然像刺猬般的抵制着他的碰触。
“滚!别碰我!”舒煦染通红着眼眶说道,用浴巾把自己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我会由着你折磨自己吗?舒煦染。”男人重重的呼了口气,不顾女人肆意的拍打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塞到卧室的被子中。
严暄站起身,从梳妆台前拿了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男人轻挽着女人肩膀,想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前,而舒煦染却丝毫不领情,固执的坐直身体。
严暄不再和她拉锯,用吹风机的热风轻轻吹动着女人的长发,大手轻柔的在她的发间流连。
“和我上床这么让你痛苦吗?”
舒煦染冷冷的叹了口气,又闭上眼,“和自己的仇人上床怎么会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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