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让我们保持单纯的工作关系吧,你我之间除了工作,便只剩下仇恨了!”
舒煦染霸道的撂下狠话,打开车门。严暄伸手去抓她的手腕,那条银色手链就这么滑了下来。
“这是谁给你的?你的韩国老板?”严暄眼尖的发现了垂在手链坠上的韩文‘煦染,要幸福’,像是发怒的雄狮般簇起眉头,用尽全力的抓住女人的柔夷。
“还给我吧。”舒煦染双眸平静无波的盯着严暄的表情变化,对他摊开手心,“严暄,你要做个帅气的男人啊!因为前妻的手链发怒,真娘!”
“回答我!到底是不是金浩恩送你的!”严暄将舒煦染拉到自己的眼前,两个人的鼻尖几乎可以厮磨在一起,以前,每当他们靠得这么近的时候,舒煦染都会害羞的低下头偎进他的怀中,而现在,舒煦染确实变了。
女人的红唇冶艳的勾起,毫不避讳的抬眼,就这么和严暄对视着,骄傲得仿佛谁也不在乎、谁也不害怕,“严总,这是我的私事,您管得太多了吧!”舒煦染把头微微侧过去,伸出食指轻佻的抬起严暄俊朗的下巴,“明明有未婚妻,却对自己的前妻虚意逢迎,你真是长进了。”
“我们没有办离婚手续。你还是我的妻子!舒煦染。”男人抓过女人挑衅的手,殷红的血渍就这么蹭在舒煦染白希的手指上,让人心惊。
“你看看你,又说这种娘气的话!”舒煦染有些嫌弃的蹙起眉头,刻意避开严暄解开扣子的伤口,推开他,拎起被遗弃在一边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堂堂严氏的老板竟然会对这些可有可无的法律手续这么偏执。”
“法律意义上,你就是我的妻子,而我……绝对不会放弃用法律手段来保护我们的婚姻。”严暄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嘴唇变得惨白。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口在淙淙的向外涌动着血液,而舒煦染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越扩越大的血渍。
女人微微低头,不想被男人的伤口而影响到自己的心情。不经意的一瞥,严暄无名指上的婚戒就这么刺痛了她的眼。
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严暄是很排斥带婚戒的,总觉得手上有东西会有些不方便,而那个时候,舒煦染只是有些不开心的瘪了瘪嘴,暗暗的念叨一声‘我老公的手指又长又好看,我喜欢看你戴戒指。’而只是这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这枚极其昂贵的婚戒便再也没有从严暄的手指上摘下去过。
“舒煦染,你存心折磨我吗?!”
“这话从何说起呢?严总。”舒煦染笑了,如果这些故意挑衅的话就可以折磨严暄,那她真想折磨他上千上百次,“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折磨到你,那我是不是可以整死你为我父亲报仇呢?!”
“就这么恨我?”
“废话!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孩子,父亲是我和我哥唯一的亲人!而你……该把你定位在哪个角度呢?无论是逼迫还是欺骗,我都无法容忍!”舒煦染也怒了,说到尽兴的时候这种火气便被调动起来,长腿迈下车子,高傲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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