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西楼。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衫,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也是你爷爷教的?”木槿对张老头也是由衷的佩服。
“是爷爷教的。”
“你懂这歌么?”木槿目光灼灼的问。
“我回去了,你要给我寄信吗?信鸽飞不到我家。”
“我说相思。”
“说起来,公子你怎么不叫我姑娘了。”风吟幽幽的说。
“你可知对男子唱这样的曲儿,有什么意味。”
点点头。其实她不知道。
木槿欣喜若狂,“以后不能在别人面前唱这样的曲。”
风吟点点头,恩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着说着就到了迎风楼。
巧儿已经在门前候着了。
“进去罢。”
风吟福了福身子,“你也休息。”
就转身跟着巧儿进去了。
“姑娘,我还没见少爷这般高兴过。”
风吟摆摆手,意思她什么都不知道。
巧儿以为她累了,便整理卧榻去了。这个时代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白天不能在床上。午睡什么的只能在榻上,就算病人也是卧榻养病,而不能卧床养病。
毕竟是飘渺山出来的,就算不累,卧在榻上,没过片刻,巧儿唤她已经沉入梦乡。
梦里是一片苍茫的白,她光着脚丫走在雪地上却不觉寒冷,本来是冷冽的寒风出来,却觉得温暖如春。在不远处有一个单薄熟悉的身影。她迷茫的眼看着一世界的白还有那让她亲切的身影,妈妈妈妈那是给了她生命的妈妈。
梦里没有声音,只有温情。
她偎在妈妈的怀着,沉沉许多苍茫世纪的梦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苍苍的白雪化尽,她们凌空在一片蔚蓝的湖泊上面。哑妈留恋的看着她。
“妈妈,你要走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梦到你。”
哑妈咬着指甲,朝着她挥手,那样子,仿若永恒。
梦境消逝,凤吟睁开眼睛,才看到立在床前的巧儿。
“姑娘醒了,少爷寻你来了。正在外面等着呢。”
凤吟点点头,起身。巧儿帮她整理了一下,用梳子给她飘散的头发顺了顺。
“姑娘,你的头发真好看。”
“谢谢。”凤吟轻声答。
“好了,姑娘出去罢,少爷等了许久了。”
恩,凤吟低含螓首走了出去。
巧儿嘱了小丫头收拾卧榻,便随着凤吟身后。
“少爷,姑娘醒了。”巧儿禀了,就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凤吟跪坐在木槿身前,“你怎么才睡这么一会?”
她可是知道他昨夜赶路没有休息。
木槿品了一口香茗,回味到,“可能阳光太好了,睡不下罢。”其实他是心系于她,想与她片刻不离。
年轻的爱情就是这样,饶你是哪般俊秀少年,也是思及某个名字,情丝绕千百段。
凤吟点点头,又低下了头去,有下没一下的吃着茶。一盏茶的时间,微风细语,日光倾城。到了晌午时间,木槿便让巧儿去知会厨房,说他今日在迎风楼与贵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