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原生界之前荆楚寒是一块冷冻的冰,现在却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剑,哪怕不是光华璀璨,身上也有股锐利的东西在。哪怕经过那么多次厮杀,荆楚寒的形象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有些落魄,但他的精神比起去之前来看更饱满了些,所以不显得颓废,反倒有点真正的剑修的味道。
“啧,小寒,看来你的剑道要入门了,总算能在你身上感受到纯粹的杀意,进步不小嘛!”梁以暖来回打量这个将近阔别三个月的弟子,眼神里流露出满意的神态。
对于梁以暖的夸奖,荆楚寒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睫,乌黑的睫毛衬得他的脸多了几分别具一格的味道。尽管他没有表现出骄傲喜悦等情绪,但听到师父的夸奖,他的心情的确要好上许多。
暮与觞站在梁以暖身后有些无奈,他拉着疲惫的小师弟拍了拍他的肩,目光温暖:“行了,师父,小寒才回来呢。小寒,累了吧?先回去,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
“还有我们,小寒,我和二师兄给你做了一桌子菜,嘿嘿。”石不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得很是憨厚。
惟剩与荆楚寒关系最好的白松站在大家后面,没有说话,看向荆楚寒的目光里却含着一丝欣慰,整个人带着柔和的笑意。
荆楚寒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多打量了几眼,荆楚寒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没看错,二师兄的目光里还是欣慰居多,荆楚寒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在师父师兄们的簇拥之下他也没多想,直接跟着大家回了拙峰。
在荆楚寒有限的见识中,十万剑门的拙峰比任何一个门派或一个修真分支都要来得奇怪,荆楚寒从来无法想象一堆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要如何相处得给家人一样,但现在他亲眼见到了,拙峰在十万剑门中真的是一个大家庭。
因为有白祈这一摊子事,荆楚寒没有机会给大家准备礼物,最后想了想,荆楚寒把在原生界中采集到的灵髓膏混合一些灵草特制出一些灵酒,把这些灵酒当作礼物送给大家。
饭后,荆楚寒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个精美的小坛子,把它们一一分给师父师兄们,没等问,率先开口解释道:“这里面是灵酒,买了陈酿加入灵草用秘法酿的,里面还加了一些火系的灵髓膏,大家尝尝合不合口味。”
每个人的灵根都不同,荆楚寒有心地根据每个人的灵根准备了不同的灵酒,所以每个人拿到的灵酒也不同,但在打开坛子的那一瞬间,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先不要提里面的灵草和灵髓膏,一打开来那扑面而来的香醇甘美的气息就很令人食指大动。
都是男人,没有不好酒的,荆楚寒这份礼物送到众人心坎里去了。
梁以暖收到礼物脸上露出一个略微感动的笑容,他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手中的小坛子,毯子发出沉闷的嗡嗡声:“得,终于见到回头的东西了,我这小徒弟没白收。”
白松向来都是最贫的,缓过来了的他恢复了正常水准,他悄悄翻了个白眼,对着师父没大没小:“就小寒没白收,感情师父你觉得我们是白收的啊?”
梁以暖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哟,白松,你今天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早知道送酒那么好用,我就该给你抗一大缸上来。”白松悻悻地给荆楚寒做了个鬼脸,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暮与觞摇摇头,斗嘴白松永远都斗不过师父,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经常送上门去找虐。转头看向荆楚寒,暮与觞面带笑容地温和道:“小寒,谢谢啊。”
荆楚寒摆摆手,有些冷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不,不用客气。”
“是要谢谢小寒,”白松把手搭到荆楚寒的肩上:“灵髓膏可是好东西啊,小寒你真够意思!”
“那是,也就是小寒,你嘛,”梁以暖嫌弃地看着他,“你小子可没你小师弟的觉悟高。”
白松摸了摸鼻子,没再接话,无论接什么他都注定说不过他师父,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到时候扯出若干千年老账来,倒霉的还是他。
见二徒弟偃旗息鼓了,梁以暖才轻哼一声放过他,转而问起正经事来:“小寒,你到炼气期大圆满了,是吧?”
荆楚寒点点头,原来他依靠大量的原灵髓冲上炼气期十二层,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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