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吗?”他打从心里为她此刻的青涩而悸动不已,开始认为新婚之夜是件很美好的事。
“啊?”申恭媺眨动了眼睫。
一个啊字,却轻易让他察觉到她似乎超紧张的。
安勃政微微泛笑,轻轻抬执她细致的小下巴,从她手中抽走玻璃杯随意往旁边一搁,他的俊颜凑到了她眼前,漂亮薄唇温柔地覆盖住她巧润的粉嫩樱唇。
申恭媺脑中顿时又是一阵空白,他好像有电不,他一定有电,不然她不会如此目眩神迷,什么也无法思考。
突如其来的迷乱激情让她浑身燥热,微张的氤氲水眸有着羞涩与不知所措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娇柔的身躯压进柔软的床里,高大身形在瞬间覆盖住她,他轻轻挑开她的浴袍,看见完美无瑕的凝脂雪肤和起伏有致的身段,她整个人都甜醉而芬芳。
她好美,他的妻子好美
呢哝着,火热的嘴唇一路往下来到雪白酥胸,他无声无息的解开她的内衣扣环,他的眼眸转为幽黯深邃,盈满浓浓情欲与爱恋
爱恋?
是的,他爱上她了,在海滩的那一天对她一见钟情,所以他接受了这件对他而言,原本荒谬透顶的婚事,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自己对她的感觉罢了。
是爱怜也好,是同情她也好,总之恭媺她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她再没有人可以依靠,他将是她的唯一。
抱媺是他生命中最最意外的插曲,但在他冲动的拿下戒指送给她的那一天,他就知道她轻而易举的打动了他心中柔软的部份。
他一直以为自己偏好女强人之类的女人,起码他过去交往过的对象都是那一型的。
他也自以为聪明的认为身为工作狂的他,需要一个同样对工作偏执又不会太黏人的独立女性。
然而见到她之后,他终于懂得为何过去那么多新独立女性,没办法吸引他长久驻足的目光了。
原来骨子里,他根本是个大男人,他要的是娇娇柔柔的女人,像小动物般可人的女人,诱发他保护欲的小女人。
他却未曾察觉到心中对异性类型的要求,因为他太忙了,忙得情愿注意任何公司里的事,就是不注意自己要怎么样的另一半。
这实在有点可笑,不是吗?
在沙滩见过她之后,他的内心仿佛被某个星球撞击了一下,他醒过来了,而且脑中再也无法忘记她纤弱的倩影。
如果不是母亲的阻止,他会在一大堆待处理的公事中拨空再去见她,但事实是,他并没有花心思追求她,让她享受被追求的喜悦。
他会补偿她的,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他将尽其所能的呵护她、爱她,而此刻他将拥有她
拉下她的粉色内衣,按下狂蹦的心跳,他动情地吮吻她细致的粉色蓓蕾。
她的眼眸紧阖,他的双手轻揉着她的甜美浑圆,她立即有了反应,轻颤着,纤细的躯体弓起了,似乎无法承受这么直接的爱抚与激情。
他悄然褪下她的蕾丝内裤,轻揉的爱抚,耐心的等待她准备好,而她就在自己怀中,这感觉莫名的好,纵然他早已蓄势待发,依然轻拍抚揉着她,一再感受她震惊的反应。
申恭媺紧闭着眼眸,丝般的娇躯一任他纵情的挑逗。
不要想,不要想那件事,申恭媺,他是你的丈夫,你不要想太多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温润的嘴唇回到她唇上,舌尖在她口中恣意搅弄,使得她虚脱无力。
他吻着她,一边缓缓分开她的膝盖,灼热的硬挺轻触她的私密柔软,急欲体验那美好的一刻
“不!不要!”她突然用力推开他的肩膀,两腿狂踢、尖声惊叫“不要!我不要!”
她的情绪激动得无法控制,像在瞬间变了一个人。
安勃政完全呆住了。
见鬼!怎么搞的?
刚刚不是很美好吗?她迷乱的反应着他的吻,美好紧窒的通道为他而湿润,怎么突然之间会是这种反应?
“我不要”她痛哭起来。
他的表情从错愕到凝重。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她这样很不正常。
“申恭媺”他拉住她的双手,硬是将她的手扣住,费力地要她安静下来。
他的俊颜瞬间变得很臭。
看来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单纯,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而那个经验很不好,所以她才会这么失常?
这么说来,在温哥华的时候,她交过男朋友?
懊死!他竞一厢情愿的认为她纯洁得像张白纸,刚刚甚至主观的认为她一定是处子,他真是白痴!
“好一点了吗?”他的语气有点冷漠,不自觉的冷漠,他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自作聪明。
“对对不起”她抹去泪水,知道自己把一切搞砸了。
她还是无法克服那个恶梦,她还是失控了。
她以为自己做得到,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吻她的时候,她还像被电了一样,可是当他分开她的腿,她就整个爆发了。
怎么办?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
他会谅解她吗?
“把眼泪擦一擦,我们谈一谈。”安勃政语气冰冷的把面纸盒递给她,起身火大的扯起浴袍套上。
浓情蜜爱全飞走了,该死!因为她竟有别的男人,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一点!
“好”眼泪擦掉了,可是她的心却好痛,因为他的眼眸变得好冷漠,跟刚刚抱着她的他像是不同一个男人。
申恭媺卷着被子,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她的。
“把水喝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倒了杯水走到她面前,然后把梳妆台前的单人椅拉到她面前,她还坐在床上。
她确实需要水润润喉,刚刚她尖叫得好恐怖,她不太敢想,可是她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叫声,有几年,午夜梦回,她都是那样叫的。
她默默的喝掉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吗?”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这是什么鬼问题,显然有经验的她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别呆了,安勃政,事情这么明显,你还想骗自己吗?她根本就不是圣女。
“嗯。”她轻思一声,耳根子开始燥热起来。
“你不喜欢我对你做的事?你有过不好的经验?”他粗嘎的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申恭媺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捏紧空水杯。
来了,她必须解释,她过不了这一关,因为他迟早会发现。
母亲告诉过她,现在男女的性观念都很开放,男人根本不会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所以她毋需担心。
如果要的话,可以找整形医生重建,只是她一直没有跟异xìng交往,这件事也就一直搁着,没想到母亲走得那么突然,而她现在面临了这棘手的问题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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