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你该死,我要他在乎的人,都去死!”夜煜大吼,手也不断收紧,凤眸充斥着憎恶和怨恨。
突然没了空气,迟早早就快翻白眼了,拼了命的挥舞着手臂也无济于事,好在是个指甲留得长,虽然没能让自己得救,好歹把夜煜的手腕抓出了好多血道子。
没有夜煜的命令,左宴也不敢上前,主子怕是又想起过去的阴霾了,不管那位花姑娘是不是大祭司的人,主子真要她死,也只怪她命苦。
夜煜终是放开她了,迟早早软软的倒在地上,捂着脖子直喘气儿,自始至终就没有抬眼来看他一眼,目光涣散却凝聚着一股子倔强和坚持。
看着那张失了血色煞白煞白的脸,他有些烦躁,冷声对左宴道:“带她回王府。”
“是。”左宴领命,见迟早早那虚弱劲儿,就放缓了语调,“姑娘,请吧。”
迟早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沙哑着声音说:“没见本姑娘正喘着气儿吗?”
“正因如此,末将才请姑娘移驾,你要是没喘气儿,末将也就不叫你了。”左宴说。
“你这话是希望本姑娘没气儿了是吧?”迟早早无理取闹。
她就是为了争取点时间,等她缓一缓,恢复了力气,这个小跟班就不是她的对手了。(此乃她自以为是,不知左宴武功深浅)
然后,她就可以带着两个娃娃离开这里,想起两个没义气的娃,她心里更气了,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左宴解释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迟早早不依不饶。
“末将奉命行事,姑娘就别为难我了。”
“我为难你了吗?”
“我……”左宴怕耽误时辰主子怪罪,似乎也没什么耐性了,直截了当的问她,“姑娘走是不走?”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姑娘还就不走了!”迟早早痞里痞气的一拍地板,抬头和左宴大眼瞪小眼。
左宴迟疑了一下,为难地说:“那就得罪了。”
说完,他抬手就是一记手刀,只可惜还没劈下去,就觉得后脑勺一痛,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哼,敢打娘亲,宝宝就打你!”
“笨女人,你不是会武功吗?真没用。”龙闯闯一袭蓝色斗篷,背上是一对散发着淡光的小翅膀,扬着小下巴悬在空中的样子好生霸气。
而小祸水趴在他的肩头,冲着迟早早眨眼睛。
迟早早的目光最终是落在龙闯闯手里举着那根比他大腿还粗的木棍,她恍惚觉得,这描绘着紫红色牡丹的木头,看起来似曾相识。
迟早早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教训道:“臭小子,你手里那根不是上善阁的床柱吗?”
龙闯闯耸耸肩,甩手扔了木棍,没有半点损坏家具被抓包的愧疚窘迫,坦然地撇撇嘴,“女人,是我救了你,你该先说谢谢。”
“一码归一码,你救母有功,娘亲很高兴,但你弄坏了床,你让我们娘仨儿露宿街头啊?”
原本还觉得浑身乏力,被这小子一气,迟早早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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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更,时间改为00:05和20:00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