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朗的眼光凝了一下,随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你看到了我跟她在一起,所以吃醋了?”
田玛帆沉寂了片刻,随即又嘴硬到:“谁说我吃醋了。你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我要是这样都吃醋,岂不是会被醋淹死。”
章朗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帮她擦着药。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说到:“梦荃她从小开始身体就不怎么好,所以我才脱下衣服帮她挡雨。而且今次是我把她带出来的,自然有责任和义务去关心她。我叫你回到我的身边来,自然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田玛帆听着嘴边露出一丝微笑,心里流过一片暖意。
她忽然想到他的衣服淋湿了,到现在都还未换。
她焦急转过头来,“衣服湿这么久了,你的感冒很容易加重的,快把衣服换了。”
章朗眼光忽然沉了沉,责怪到:“你这女人真该死,明知自己没穿衣服,还转过身来。”
田玛帆马上捂住胸、前,转过身去。这男人真该死,明知她那么难为情,还说这样的话。
“你躲什么躲?你明知我病了,有心无力。”
田玛帆马上穿上衣服,急忙将他推出门外:“快回房去换衣服。”
…………
晚上,天空又下起了倾盘大雨。
田玛帆提醒章朗吃药。
打开房门,她看见章朗正捂着头,神色很憔悴。
“怎么了?”
“头很痛。”
她皱了皱眉,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一阵滚烫沿着皮肤深入她的手心。
“你的头很烫。”
章朗点了点头,无神地躺在床、上。
田玛帆知道肯定是他今天淋了雨,又长时间没有换衣服,所以感冒加重了。
只是现在以她手中的药,肯定不够效力。
她急忙把电话打到总台,问有没有备用的退烧药。
不一会儿,服务员便送来了退烧药。
章朗吃了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田玛帆便在他旁边守着,时刻观察他的情况。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再次摸他的头,依旧像刚才一样滚烫。
按照时间计算,药力现在已经发挥到最大效力了,他的温度怎么一点都没降下来。
她拿了温度计,帮他侧量了一下,她吓了一大跳,居然40度。
她又问前台要来了酒精。用酒精帮他擦拭了一下身体,希望酒精挥发带走热气。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又帮他测量温度,依旧是40度。
她又问前台要来了冰块,然后用毛巾包着冰块放在额头和腋下。
又一个小时了,当她再次将手伸向他的时候,她重重地吓了一跳。
他的温度不止没有降下来,反而还升高了。
以平时生病的经验,田玛帆知道章朗现在靠药,肯定是无法退烧。
只有输液,才能把温度降下来。
她找来几位公司的同事,正准备商量送章朗娶医院。
可是却遭到了前台人员的反对:“你们千万不要这个时候下山。我们的宾馆位于这个风景区的最高处,下山需要一段很长的路,而且道路很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