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朗把碟子放到她的头上,“给我沿着大厅走10圈,碟子掉下来了,就要受罚。”
“罚什么?”
他暧、昧地扬了扬唇,“跌碎了多少只碟子,我今晚就要你多少次。”
“变|态。”她脱口而出,气愤骂道。
“语言粗俗,再加10圈。”他的声音不怒而威。
“你……”田玛帆气的血液倒流,无奈头上顶着个碟子,只能像个木乃伊一样僵直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撕成肉碎。
她顶着碟子在大厅走了20圈,简直比跑完马拉松还要辛苦,脖子都快要定型了。幸亏碟子没有掉下来。
她还暗自称赞自己的头部的托举能力,简直可以比得上印度女人了。
“来,展示一圈给我看看。”章朗命令到。
她憋着气,像只气鼓鼓的**,绕场走了一圈。
“不行,走的还不够好,我一点都不满意,你必须继续练习。”章朗不悦地望着她。
田玛帆狠狠地盯着他,仿佛想将他活吞了,她咬了咬牙,缓缓说到:“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
章朗扬了扬眉,阴沉地望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说谁不是人?”
她撇撇嘴,扭开头去,“我没说谁,谁问就是谁。”
章朗脸色顿时黑的像块炭。
“好。”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我的老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举止没练好,胆子倒是练大了,既然这样,那就好好挑战一下你自己的能力。”
章朗忽然走进厨房,拿着一大叠的碟子出来,一把放在她的头上,“规矩不变,要是你走完碟子不掉下来的话,你以后都不用再练了,反之……”
他很有意味地笑了笑。
田玛帆真想一巴掌把他甩到墙上,用挖土机都不能把他挖出来。
她咬着牙,气鼓鼓地顶着一堆的碟子。
这该死的蟑螂,她诅咒他喝水呛死,吃饭咽死,坐车车毁,坐船船翻。
还没走几步,“噼里啪啦……”碟子全部粉身碎骨,光荣牺牲。
田玛帆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死瞪着他,镇定说到:“要杀要剁,悉随尊便。”
章朗瞄了瞄地上的碟子,嘴角荡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刚才一只碟子的时候,走了20圈都没见你摔,现在没走几步,就被你摔了个痛快,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你是故意的。你想我今晚宠爱你多几次,你就直接说嘛,干嘛浪费了这么多的碟子。”
“章朗,你占尽便宜还反咬我一口,你就是一混蛋。”
章朗冷冷地扯了扯唇,脸上的笑意既冷酷又魅惑,他缓缓开口:“我不骂人,因为我的动手能力比较强。”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一只手轻悠悠地划过她的唇线,语气不明,“总是反抗我,今晚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着,他一把抱起她,走进房间……
这晚,她累得腰骨都差点断了,犹如搬完了千斤大石一般,像只癞**一样,趴在床、上,睡的像冬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