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为已经非常符合一位贤良淑德妻子的标准,所以不需要签这样的不平等条款。”
他轻描淡写扫她一眼,从容开口:“这个家不存在不平等,我说平等就是平等。”
田玛帆深深吸了口气,决定誓死抵抗,“虽然你是我的丈夫,而且也曾经帮助过我们家,可是在人、权面前是我们是平等的。”
章朗继续看着报纸,头也不抬:“人、权口号只是用来喊的,不是用来实行的。你想有人、权,那就跟我离了婚再说吧。”
“你……”田玛帆气楞。
因为当初家里接受帮助时,曾经签过一份协议,协议上有一项是,直到婚姻关系解除为止,协议才终止,但是离婚必须由男方提出。
单是这条,她就仿佛是被人判了无期徒刑,看不到希望。
而且注定要被人无限期压迫。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又慵懒开口:“制定这样的家规,就是为了防止你反、动。你签不签都没关系,反正按照上面执行就可以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上二楼,顺便扔下一句,“爱妃,你要准备侍|寝了。”
她朝着他英俊的背影,抛去一个贞子般的大白眼。
这男人真该死,她累了一整天,还要应付他的饿狼需求。
洗完澡,他依旧是坐在床、上等她。
想起前天晚上,她脸上不禁红如大枣。
“还害羞,过来吧。”他又一把将她扯到怀里。
“那个……我今天做了一天家务,很累,能不能休战一晚?”她开口求饶。
他带点坏坏的笑意,勾起邪魅的唇,“家务是每天必做的,难道我要因为这样天天休战?而且丈夫有要求妻子履行夫妻义务的权力。”
说着,他便像个流|氓一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那晚感觉怎么样?”某人有些不知羞耻问。
该死的!干嘛问这样的问题,要她怎样回答。
她唯有撇开目光去,不去正视他。
他一把将她的脸板了回来,细声问到:“怎么不回答我?”
看他这么在意她的答案,她便恶作剧说到:“不怎么样?”
话音刚落,她就开始后悔了。
“啊……”这男人好像报复似的,毫无预示地跟她融为一体了。
他低魅扬眉,魅惑问道:“是不是上次我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觉得不怎么样。那好吧,那就让你体验一下粗鲁的滋味。”
语毕,田玛帆又惊叫了一声,“啊……”
他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唇,唇边的弧度更加的暧、昧,“知道我为什不不对你粗鲁吗?因为我就是怕你叫的太大声,影响他人休息。”
田玛帆既羞涩又恼火,这男人简直是五行缺揍。
真想挥他一个铁砂掌,将他的举世无双的脸,揍成烂西瓜。
想归想,可惜她没有这样的骨气,只得翻着个死鱼眼恨恨地瞪着他。
要是她真有胆量敢揍他一拳,她都能去找奥特曼单挑了。
“不许分心,要是我再问你,你还答不出来,就有你好看的。”
说着,他便去吻她光洁的肩膀,大手一扯,便将她的睡衣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