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全身检查说的****至极,在配合他妖魅的脸上挂着的坏笑,看起来不知道有多令人遐想。
“那你还想要命吗?”池雅纪扬起一个清洌的笑容,很是客气的反问。
“美女身下死,做鬼也值得。”练遥挑了挑他那双狐狸般的媚眼,不要命的回道。
“是吗?”池雅纪脸上的笑容扩大,拿起床头柜上的温度计抵到了他喉咙的地方。
“得,我开玩笑的。你老婆就是受了凉引起的发热,吃点药睡上两觉就可以了。还有她手上的伤口有点深,别沾到水,要发炎了别来找我。”感觉到抵着自己脖子的温度计好像要随时插•进自己喉咙里,练遥赶紧收起了玩笑,正经道。
该死的池雅纪,不就是一点小风寒吗,居然把他从美梦里叫过来!
“既然这样,你这几天每天过来给他换一次药。”池雅纪收回手,将温度计随手一扔,冷冽的说道。
“喂,你不是吧,这么点小伤还要我每天过来,你要不要我陪吃陪喝陪睡的常伴她左右。而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担心你这个老婆了。”一听他这么说,练遥就炸毛的跳了起来。
他年纪本就比池雅纪小了几岁,在加上性格使然,和池雅纪的沉稳内敛不同,他有时候像个没长大的大孩子。
怕池雅纪的人很多,可是只有他敢对池雅纪指手画脚,有些事情甚至是洛锦城都不敢做出来的,他照样笑着给做了。而且最后还能活着逃出池雅纪的掌心。
话刚落音,就迎来了池雅纪一个冷眼。他讨厌废话太多的人,也讨厌追究原因的人。他做事,向来讨厌别人问他为什么。
躺在床~上的季含浅在池雅纪出去找练遥的时候就睡着,她的太困了,全身的困乏让她一沾到床就睡着了,所以即使此时两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她也没听见。
“ok,我什么都没说。我先走了,你让人和我一起去拿点退烧药吧。”练遥是个识趣的人,当然池雅纪刀都架到他脖子上了,他要是还不识趣,只有等着去地下给人医病了。
池雅纪根本懒得理他,看都没在看他一眼,坐到了床边看着睡熟的季含浅。即使睡着了,她的眉梢也是微微皱起的,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其他原因。
烧没有退,所以她的脸还是红红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不正常了,这样看着她,竟觉得她很美。
说来,他除了结婚的第一天,他有仔细看过她,后来一直都没细细看过她。她总是半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久而久之自己也厌恶了她一副受了大多委屈的样子,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她很清秀,平时一举一动很温婉,从来在她身上看到什么过激的行为。即使自己有时候根本就是无理头的谩骂时,她也依旧一脸平静,或是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从来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动作。
今天的她让自己很很吃惊,从那次在那家日本餐厅知道她真实面目后,他就一直想知道真实的她在自己面前,面对这样的自己时,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