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经过这些天的折腾,真是累死我了,我真想好好洗一次澡,睡在软绵绵又温暖的被窝里,吃些香喷喷的饭菜天哪!到底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过像人一样的生活啊?”周欣欣抱怨完后,开始发疯的大叫。
冷天麟听她说完,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宠溺的看着她。“你有什么好抱怨的?你可是只负责吃,可没动手。”
她无辜的说道:“算你有福气,我可是挑嘴的人,我肯吃你弄的东西,就代表你厨艺还不错,更何况,我有烤过鸡给你吃,谁教你嫌它太干太涩,要我以后别动手了。而我用符咒抓的东西你又不敢吃;我去捡柴火,你又怕我迷路,唉!是你太过龟毛了,可不是我要赖。”
“是!我太挑剔了,欣欣这么辛苦的为我这无赖着想,我竟然恩将仇报,我真是该死。”冷天麟一边自嘲的响应,一边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风的嬉戏中不断飞扬,发丝像玩耍般顽皮的缠绕他的手臂,他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想抚弄在太阳底下闪着银光的细丝。
“冷大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周欣欣察觉到隔壁的人并没有认真听她长篇大论的辩驳,于是出声抗议。
冷天麟一震,惊觉自己竟然恍惚失神,还想些奇怪的画面,他咳了咳“我在想,我们待会会经过和平镇,可以在那里住上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
周欣欣不疑有他“和平镇?好有趣的名字!”
“我以前曾去过,和平镇位于京师和扬州的要道上,镇上热闹非凡,旅客众多,最特别的是城镇的人不因为经济繁荣而浮夸奢靡,反而保有人情味,就跟它的镇名一样,和平又安乐。”冷天麟细细介绍和平镇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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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欣高兴的说:“那我们快点启程吧!好解决我们饥饿极了的肚子!”
埃来客栈内琵琶声悠扬,客人们优闲的啃着瓜子,闲话家常。
店小二挨在柜楼上,一边打呵欠擦台面,一边探头往外看。
掌柜看到自家店小二花了半天的时间,竟还在擦着那光亮到彷佛能刺伤人眼睛的柜抬,顿时心生不悦。“小二!谁准你偷懒的?还不快做事!”真没天良,他算帐算得半死,这小子还在打混!
“掌柜的,不是我在偷懒,现在客人都还没上门,上门的也已经吃饱聊天,我是真的没事可做。”
“还敢狡辩!你这张嘴最爱辩,死人都能被你辩活了,你说说看,咱们镇上谁还能说得嬴你?”
“冤枉啊!掌柜的,你想屈打成招吗?”店小二大喊冤屈。
被激得气愤不已的掌柜正准备拿算盘敲店小二脑袋瓜时,聪明的店小二马上敏捷地溜到门口。
“啊!客人来了,我去迎接!”
扑空的掌柜拿着算盘恶狠狠地瞪着他。哼!要不是有客人上门,他早已敲掉他的脑袋了。
客人走进客栈时,店小二马上哈腰大声的喊道:“欢迎、欢迎!两位贵客打算住宿还是用午膳呢?要住宿的话,你们就来对家了,本客栈的房间在这镇上可是拥有五星级的评价,不仅如此,每天还有专人打扫房间,客人嫌这样服务还不够好的话,只要说一声,我们是随传随到,尊听客人所有的需求。在膳食方面,我们客栈也是聘请了最顶尖的”
受不了唠叨的冷天麟马上打断店小二喋喋不休的介绍“我们要用膳,另外准备两间上房!”
店小二傻了眼。他待在客栈这么久,头一次遇到可以打断他说话的人。论起说话的本事,他可是镇上第一强人呢!
嗯!今天一定是状况不好,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打断他说话。
店小二这么一想,马上忘记被打断的耻辱,自信满满的开口“那么客倌您是要风景好的座位呢?还是隐密一点的座位?我们这里有许多不同特色的座位,有包厢式的”
冷天麟又一次截断店小二的介绍“两人雅座。”
店小二再次受挫后,暗暗替自己打气,正准备趁带位时冉一次大显身手,这时周欣欣有了动作。
原来她看到一个视野不错的位置,马上拉着冷天麟走过去。“冷大哥,这位子不错,我们就坐这位子吧!”
冷天麟也不反抗,乖乖的被她拉着走。
店小二一看这情景,原本亢奋心情再次跌到谷底,表现的机会又没了。
等两人就定位,店小二再一次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准备介稍仆栈的名菜,两人却无视于他的存在,开始讨论午膳要点什么。
店小二看到这情景,只好无奈的站在桌旁,他扪心自问,服务客人这么多年,在他的事业生活中,第一次被客人忽略得这么彻底。
周欣欣抬起头准备点菜时,看到原本说个不停的店小二神色黯然的站在桌旁,她马上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小二、小二!店小二!
你醒醒神,你该不会睡着了吧?”
店小二震了一下,马上收起自怨自艾的心情。“啊!两位客倌有何吩咐?要我说明今天客栈内的菜式吗?本客栈的菜都非常新鲜,海鲜类也都活蹦乱跳!另外,我们的肉类都是现宰现烹,任何一道菜都是上等精选,鲜到不能再鲜了,务必让客人您吃得安心,花钱花停开心!今天的招牌菜是
冷天麟再次开口打断小二的话“来两盘小菜,两碗大卤面。”
店小二无奈的回答“是,客倌,您要的两碗大卤面和两盘小菜等会儿就送来。”
店小二委靡不振的回到柜台,掌柜看到事情经过,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周欣欣小声的对冷天麟说:“刚刚店小二为什么突然那么沮丧?一开始还很聒噪说”
冷天麟微笑“那是因为这种聒噪性子的人最喜欢说话了,只要有人打断
他或是不理会他说的话,就会闷闷不乐。”接着,他扬起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是因为我跟这类型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打断他们说话,更是易如反掌。”
对呀!这十几年来,他一直都在忍受这类型的人,如果连打断他们说话的时机都抓不到,那什么事都不用办了,听他们废话就好。
原本平静的街道忽然騒动起来,传来阵阵悲凄的丧乐,穿著麻衣的送葬队伍正缓缓通过客栈前,路旁的民众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一脸同情的看着丧家。
掌柜看到此情景,大喊着晦气,才开门做生意不久,竟然遇到这么不吉利的事。
店小二一边看着丧事,一边把客人点的饭菜端上,还颇为不忍的看着街道。“唉!真不知道是不是这镇上风水变差了,这个月已经有好几个黄花闺女被杀了。”
掌柜无奈的响应“可不是吗?这种事情再发生下去,迟早有一天大家都会搬离。”
周欣欣好奇极了,兴致勃勃的问“这小镇是出了什么事?冷大哥曾告诉我说这小镇很热闹,但我们一进镇就觉得人好像很少,街道上也都是冷冷清清还有,为什么有女孩子不断死啊?”
店小二叹了一口气,把这几个月小镇上发生的怪事说出来“本来我们和平镇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和平、安乐,但这几个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陆陆续续有未出嫁的闺女受害,而出事的女子全身像是被人吸干血一样,身体干扁得像具干尸,听说有些受害者的家属还请稳婆验身,证实那些女孩子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极有可能是被人奸杀,但不清楚的是为何尸体会这样”停顿一下,他继续说:“规在镇上有闺女的居民,有钱或早有对象的人都早早把女儿嫁出去,剩下的不是把女儿往外送,就是不让她们出门。知道风声的旅客都不经过这里了,姑娘不是本地人,没事就快离开顿!免得出事。”
“是每天都有人出事吗?”
店小二很快的回答“也不是每天,大约每隔七天左右,就有人出事。”
“哦!那昨天是初十,也就是说,还有七天左右啰?”
闲闲坐在旁边的冷天麟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眼露凶光,手上的杯子也被他掐破。
周欣欣和店小二看到此情景,都冒出冷汗。
店小二紧张地碰了碰周欣欣的手臂,小声问道:“你身旁的人脸色有点难看他在生气吗?”
周欣欣陪笑的问“冷大哥,有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吗?”
冷天麟冷着脸,发出刺寒的杀气“昨儿个是初十!”
周欣欣和店小二都露出非常讨好的笑容,齐声道:“是啊!昨天的的确确是初十。”
虽然他们都很好奇为什么冷天麟会对昨天是初十这句话感到生气,但他们又认为明哲保身是最要紧的,最好还是一句话都别问。
一听到答案,冷天麟脸色更加难看,周欣欣和店小二更是噤声不再说话,生怕他忽然抓狂,波及到旁人。
原来他昏睡了五天之久!懊死!他原本还以为以自己的功力只昏睡一天罢了,没想到老头还玩真的,竟然说服了华叔,让华叔拿出十日醉!
呵呵!老家伙都这么爱玩了,身为晚辈的他们当然要让长辈玩得尽兴,死得高兴!
周欣欣看到冷天麟由恶毒的脸色转变到邪恶的笑脸时,不仅暗自祷告,希望这个爱记恨的男人不是要恶整她这位活泼大方、可爱到令人心碎的大美女,最好是个平日没烧香的人,至于没烧香的人早死就早起身,千万别抓她垫底就行了。
至于聪明的店小二,一见苗头不对,马上闪到遥远的一桌去招呼客人,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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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后,周欣欣还在思索着店小二说的话,她觉得事情不简单,自她离家以来,这城镇的风水是她看过的城镇中最好的一个,更别提什么妖气了,极有可能是有人练一些邪魔妖道的法术。
“冷大哥,我觉得这件事有古怪。”
“嗯!”冷天麟淡淡响应。
“我想多留在这镇上一段时间,查查看是谁在装神弄鬼,害死那么多女子。”侠义之心顿时萌生,她无法原谅有人用邪法害人,从小她就认为学法术是用来为民,而不是为己。
冷天麟原本就想对此事有所动作,但身边带了凶手想要的猎物未出嫁的女子,他必须谨慎考虑她的安危。本想把她送走,不愿她涉险,但她兴致勃勃要抓凶手,若他拒绝她,她还是会偷偷摸摸行动,倒不如把她绑在身边,看着她比较安全。
冷天麟无奈的响应“好吧!那就在这客栈住下,顺便探听一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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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熏悴。痴情唉!痴情啊!人生自古谁无情,此情痴得让人流涕三尺。”异常悦耳好听的男音中,夹带着冷冷的讥讽,嘲笑为情而痴的人。
蓝衣人无奈地睇着他“兄弟,你也帮帮忙,好好的一首词,被你念成这样也就算了,”哪有人这样的,念得一脸不屑,还用极冷极讽刺的语调念!“就连你给的评语都让人听得心寒!”
“呵呵!”凭栏而依的白衣人终于对抱怨连连的男人慵懒的回眸一笑。
天啊!这秀丽的容颜,让天上的星辰为之一黯,白色的衣裳更衬托出他迷人的凤眼,只要是人,免不了对他注目,被他独特、不羁的气质所吸引。
蓝衣人很无奈的一笑“终于肯理我了!”等了半住香时间,终于正视到他的存在了,嗯!懊好好庆祝。
白衣人搧着扇子,很无奈的回答“呵呵!有人大杀风景,破坏我的诗兴,想不理也很难。”
握紧拳头,蓝衣人尽量不要往那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看,免得忍不住揍下去。“太子,不要再玩了,三更半夜跑到这地方找我,有什么事吗?”睡得好好的,忽然听到太子召唤他的笛音,急急忙忙飞奔而来,而这男人却只顾着吟诗,把他拋诸脑后。
被唤作太子的男人紧蹙眉头,对着他大拋媚眼,嗲声地说:“唉!亏人家这么想念你,跑来找你,你竟然以为我是这么不顾师兄弟之情,专门找事给你做的吗?难道你忘了吗?忘了你的承诺?你以为我历尽艰辛从皇宫里跑出来见你,就是来吟诗的吗?”
“嗯!罢才我确实这么想。”哦!原来是太无聊才出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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