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加班的夜晚,朱千盼通常会陪邵奶奶看电视、聊聊天,开心她一天的生活情形。在她的丈夫回家后,为了减少碰面的机会,以免悲叹往后不堪的日子,她改变作息,将公事带回家里。唯有将心思放在她最爱的工作上,她才不会感到平静的生活已成一团乱。
依公司目前局势,邵家虽然拥有公司过半股权,但在确定邵家主子回来的情况下,公司的大股东必会想办法逼退她,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外人,正主回来了,她再霸占着位子,只会落人口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交出棒子不难,唯一让她困扰的是好命到不知人间疾苦的邵少似乎回公司的意愿不大,她该如何劝进,才能让他正视自己与生俱来的责任?
“叩、叩!”
敲门声响起,打断她思考该如何处理公司当前棘手问题的纷乱思绪。
“有事?”她睁开陷入沉思的明亮杏眸,抬头看向不请自入的男人,淡漠的口气,简洁到听不出温度。
“工作没人抢着做,别太劳累,我亲爱的老婆。”不意外工作狂还在挑灯夜战,处理公事。
“请我叫朱千盼。”少了观众,她冷着脸,不想伪装向来控制得宜的情绪。这男人是个麻烦,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让她颇伤脑筋,想漠视他,偏又不能不管。
“我邵鲁行的老婆只有一个,让我叫过瘾嘛!亲爱的老婆大人。”将高大精实身子随意斜靠桌沿,他噙着热情不减的笑容,一意弧行,不怕热脸贴冷**。
“算了。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情找你。”一向不浪费精力在琐碎小事上,她当机立断转移话题,叫什么对她而言都一样,能顺利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我最最亲爱的老婆大人,为夫的洗耳恭听。”不意外正经拘谨的她微拧起带着不经修饰的英气浓眉,看她对自己的新称谓很感冒,他笑得更乐。
“你是公司唯一继承人,何时想回公司?”她直接点入问题核心,对他不够成熟稳重的说话方式感到挫败。背负数万员工生计的公司交给这种举止轻浮、行事过于情绪化的人管理,她怎么放得下心?但不放手,又怕大股东以为她恋栈权位。
“我的老婆有能力把公司管理好,我回不回去并不重要。”他重复晚餐时说过的话。谁规定为人主子一定要亲自督军打仗?找到优秀的将领,让他有战地得以发挥所长,人尽其用下,才能达到最大的经济效率。
自小在奶奶刻意栽培下,他接触过的人几乎都是各个领域最顶尖的人才,因而造就他精准的识人能力。现在的企业不再是主子一人独撑的天下,优秀的经营团队才能带领企业走向未来,他负责寻觅千里马,将最优秀的人放在正确的位置上,其它劳心劳力的事,一概不管。
在别人眼里,他或许不务正业,他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谁说身为主子一定得每天像个拚命三郎,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人生苦短,他可不愿意浪费时间在无趣呆板的工作上。
“你是邵氏唯一继承人。”不知他心里想法,她再三强调他与生俱来的身分,容不得他拒绝。
“夫妻一体,谁治理公司不都一样。”人生有趣好玩的事情可多了,他宝贵的时间绝不是用在为员工饭碗卖命上。
“别为难我。”他嘴角微勾过于灿烂的好看笑容,分外刺眼,她恼怒他明知自己肩负的责任,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为夫的怎舍得让亲爱的老婆为难?我一向很好说话的。”看进她眼里的怒意,他笑得更乐。遇上她之后,他发现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只要看到冷静自持的她有气发不得的受挫表情,他就快乐得不得了。
“你想说什么?”他留有伏笔,不干不脆的说话方式惹恼她。要不是情势所逼,她早己轰人,免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老婆大人都开口了,我怎好意思拒绝?要我回公司做牛做马,当然没问题。”一改方才吊儿郎当公子哥的气死人嘴脸,他收敛戏谑表情,态度再严肃沉稳不过。
“你要我如何配合你的条件?”她不认为他这么好讲话。少了令人厌恶的轻浮态度,她从未见识他正经严谨的另外一面,心头怦然跳了一下,不情愿地承认这样的他相当有魅力。
“不愧是我邵鲁行浪迹天涯等来的老婆。”他点了下她的小鼻头,将她因他动作而不悦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要说废话,我很忙。”他的话让她想起他们共同有过的回亿,她最不愿提起的那一段。
“我很抱歉第一次见面,留下不愉快的遗憾。”他偏挑废话说,为当时的猴急行为道歉。
“我已经忘记,过去的事别再提了。”伤害既己造成,再道歉也于事无补,时空转换,他已成了她的丈夫,她只能慢慢释怀,慢慢接受他们之间将无可避免的夫妻生活。
“为了弥补我为你情不自禁犯下的过错,我会努力当个好丈夫,扭转不良示范所造成的伤害。”但愿他初见面的过于猴急没有留下不可磨减的后遗症,他未来的性福可不能有所闪失。
“我对你的印象是好是坏并不重要。”能力再好的女人,对男女间的**也会有好奇的时候,他破坏了一切,她怎么可能对他有好印象?只要他不要再次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她就该庆幸了。
“你是我往后人生的另一半,怎能说不重要呢!”他的处女老婆决定将身为她丈夫的他当透明人漠视,要不是因为公事,可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从你决定离开的那一天起,你己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她负气撇开头。他从不知道他的举动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不过,一切都已事过境迁,她不想泼妇骂街翻旧帐,只想保有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生活。
“如果没有我的离开,搞不好我们现在己经离婚了。”他故意转到她面前,对着她不愿看他的脸,咧嘴笑开。
“我们可以不用结婚。”她痛恨地以手捂住他笑得都瞇成一线的眼眸,不再让他带有炽热感的眼睛干扰她紊乱思绪,既然不看好未来,为什么还跟她结婚?
“五年前的我是被迫,现在则是心甘情愿娶你为妻,你认为哪一个我能让你幸福?”他抓住她的小手,像个顽劣孩童将身体重心经由接连的手指往前压挂在她身上,将她抱满怀。
“我已经不是小女孩,别净说些好听的话哄人。”她想挣脱他如钢铁般有力的怀抱,却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男女间先天悬殊的力气让她惊觉自己的渺小,她可以在公司里呼风唤两,备受众人敬重,却仍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实。
“我清楚得很。”脑海浮现初见面时让他热血沸腾的画面。当初要不是被她傲人的好身材所诱惑,现在也不用想尽办法让她接受自己。
“放开我。”他将她抱满怀的结实身体有着男人才有的坚硬触感,环绕鼻息间的阳刚气息,让她不禁联想到那天发生的事。这副躯体,曾经与她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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