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男人勇猛的滋润后,朱飞絮挺着欢爱后身体的不适,开始整理房子。从没想过光是陪他在床上打滚就能让她腰酸不已,被强拉开的腿肌,走起路来还隐隐作痛。
万一让母亲知道她的工作还包括替主人暖床,她一定会受不了一向乖巧的女儿也有做坏事的叛逆举动。她笑笑,有着解脱的快感,至少她现在是为自己而活,不为他人。
她不要男人的承诺,也不要对未来的憧憬,她只想要跟随心志,当自己的主人,她的灵魂找上他,她的身体不排斥他,这样就够了。
对一个即将失去自由的人而言,她要的很卑微。
傀儡也有它自己的生命,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对不起王大谦,她也不想伤害他,她只是想做自己。爱情是不能强求的,她勉强自己嫁他,这就够了,她已经无法再付出更多了。
沐浴完毕,身上只套件长裤的江天为神清气爽走出房门,一对眼,正好看到她拿着抹布对着落地窗外的淡水河发呆。
她纤细轻盈的体态,像沾了糖似的充满了诱惑,他发现他的身体爱上了吃糖的滋味,才刚吃完甜而不腻的点心,他竟然还想再尝一口!
不曾有人激起他拿笔创作的欲望,此刻的她,孤独寂寥的背影,和谐融入宁静的空间里,衬托蓝天白云的自由不羁,再度让他燃起将她收在笔下的冲动,他想拥抱她不同风貌的灵魂,追逐她云游在外的心。
“我肚子饿了。”经过刚才的亲密,他一下不能习惯原本拥抱他的灵魂独自在外游荡,刻意走到她面前。
遮掩不及的哀愁容颜,尽现在他面前,他的心猛地螫了下,一股近乎心疼的不舍随之而生。从他床上下来的女人,从来只有一脸满足,不曾像她笼罩在浓得化不开的忧愁里,彷佛内心承载着过多无法发泄的痛楚。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十九崴的少女愁眉不展?对她的关心不由自主渗入心坎里。
“小避家,我肚子饿了。”不让她继续沉沦在自我世界里,他揽着小蛮腰,另一手轻拧她小巧鼻头,霸道索回游荡在外的魂魄。
被他带有亲昵意味的动作给强迫拉回的思绪渐渐归位,鼻端呼息着男性体魄传来清爽好闻的阳刚味,她垂着微赧的小脸,下意识拉开彼此因距离过近所造成的呼吸急促。
“我、我马上准备。”敛下的眸对上赤luo厚实胸膛上明显浮现的红肿抓痕,她无可避免想起方才猛烈的激情,心头一片燥热,尴尬逃开。
她娇羞的表情落在她因初尝**而隐约展现女人风情的年轻脸蛋上,受他滋润而晶亮发光的脸蛋,格外吸引人,他像个发情的雄性动物追逐她身上分泌出的动情激素,心头发骚。
“你要吃什么?”听到他跟来的脚步声,她略显紧张打开冰箱找寻可用食材,藉此转移大受他存在感影响的注意力。
“随便。”结实挺翘的窄臀半倚着桌沿,双手交握胸前,长腿交叠,姿态慵懒性感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煮面好了。”搜括冰箱里可用食材,她拿出面条及搭配的副材料,准备下一锅面。
“只要能填饱运动过度所消耗掉的体力,吃什么都无所谓。”知道初尝云雨的她会不好意思,他故意说出,一脸恶质享受她的困窘与不安。这年头真正的处女不多,能享受这种捉弄的乐趣也就不多了。
“不要说这种话。”脸红如霞,眸泛星光,她娇瞪他一眼,知道他是有意害地尴尬。
“不要说哪种话?是床上翻天覆地的激烈运动,还是运动过度后的肚子饿?”被她小处女困窘到不行的表情逗笑,他更加故意捉弄她,只为再窥她脸上羞答答的醉人风韵。
“你够了!”她娇瞪他一眼,霞云般红晕染上颈,她有勇气付诸行动,却脸皮薄得不敢拿此当话题。
“才两次你就不行了,根本不够。”看她连后颈都泛红了,他讨打的将话题净绕在她视为禁忌的问题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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