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她不懂,在场这么多人,宋雅扉就算发病也死不了,他有必要表现得这么积极吗?
般得好像他是宋雅扉的男朋友似的,那她算什么?他一点都没顾虑到她的感受,佳人眉头一皱,他也跟着浑身不对劲了,真是过份!
她低头灌着闷酒,没人注意她,大家的心思都在宋雅扉身上,想不到苦肉计这种古时候的招数到现在还这么好用,叫她公孙映文用苦肉计来留住爱情那是不可能的事,她也不屑用。
她又喝了一口酒,知道雷荣森已经将葯拿下来了,宋雅扉也服了葯,但她不想理他们,只是喝自己的酒,假装很开心。
夜深了,除了宋雅扉之外,每个人都喝了酒,直到过午夜十二点,炉火还在燃烧着,大伙总算不胜酒力全体回房去了。
鲍孙映文喝得太多了,她连独自上楼的能耐都没有,还要雷荣森扶着她才能走。
进房后,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喝太多了。”雷荣森将她的头搬到枕头上,让她躺得舒服一点。
“好热哦。”她的手在脸上毫无帮助的搧着风,漫不经心的润了润红艳艳的嘴唇。
他体贴的把她额际的发丝往后拨,灯光幽暗的室内,她的晶眸闪亮亮的看着他,她的渴望全由眼神传达给他了,她有自信,她的身材绝对比宋雅扉那个瘦排骨强。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该爱她,不该爱宋雅扉。
他低下头亲吻她美丽的颈项,她已经忍不住环抱住了他,他的头更低了,拉下她香肩上的衣物,嘴唇往下游移,吮吻着她柔软的胸部,她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黑暗中轻轻的回荡。
他的头发拂过她的胸前,往下亲吻着她平坦的美丽小肮,温柔的爱抚着她。
“雷”她发出压抑又辗转的呻吟。
他褪去两人身上的束缚,健硕的身子覆上她的娇躯,全身上下流窜的活力和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的男性躯体所散发出来的热度叫她着迷,她紧紧抓着他的两臂,只能无助的任由他激情的冲击着她
她在两个人都得到满足,还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时,借着酒意,忽然哭了。
她的眼泪震动了他的心弦,他拭去她的泪水,抱了她好一会儿之后才问:“怎么了?为什么要哭?”
她的声音闷闷的传到他耳里“我心痛。”
雷荣森笑了。“你该不会在跟雅扉吃醋吧?”
说得好像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似的,她忍不住抬眼瞪视着他。“你跟她究竟什么关系?”
他勾唇笑了笑。“我们是表兄妹,你不知道吗?”
鲍孙映文嘲弄的说:“是啊,一对没有血缘的表兄妹,一对随时可以结婚生小孩的表兄妹,一对亲密到可以抱着进房间的表兄妹。”
他凝视着她,眼光失望。“如果你存心给我按这个罪名,你就按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更气了。
又是这样,又是一句话都不解释,难道他不认为在此时此刻,他们刚刚才占有了彼此之际,他该对她解释些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宋雅扉吗?”公孙映文死瞪着他,柔情不见了,激情不见了,现在的她像只爆怒的毒蝎子,只想咬死对方。
“我当然喜欢雅扉。”他想也不想的说:“她温柔善良,没有人不喜欢她。”
“那你怎么不去跟她上床?”她气急败坏的问:“还是你已经领教过她的床上功夫了?因为比我差,所以你又回头来找我?”
雷荣森的眼光在瞬间转冷了,他蹙起了眉峰,语重心长的开口“别说一些叫自己后悔的话,你这么说是同时污辱了我们三个人。”
“我污辱她,你心疼了?”她又开始发挥吵架时,句句像刀的看家本领了。
“如果你那么心疼她,干么躺在我床上?你去躺在她床上啊!”“够了!”他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服。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的传进她耳里。“为什么你要用这么累人的方式和人相处?在你看来,凡事好好的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吗?”
因为他穿衣要离开的举动,她怒火更炽了,跟着翻身坐起,音调越扬越高。“为什么讲到宋雅扉你的反应就这么大?她对你而言很重要吗?因为我污辱了她,你就可以在激情过后丢下我不管是吗?”
“记得我说过你是个不懂爱的人吗?”他问。
她不由自主的微愣了愣。
是的,他说的,而她也铭记在心,甚至想起来会懊恼自己的行为居然给他这样的感想。
“那么现在我仍是同样一句话,你是个不懂爱的人。”他站起来,准备要走了。
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感觉到若他一走,她真的就永远失去他了。
“不要--不要走!”在爱情的面前,她抛弃了自尊,猛然从身后抱住他,委屈和不甘的泪水潸然滑落,她喊出了心底的话。“我只是嫉妒!嫉妒你对宋雅扉的好,嫉妒你跟她的默契,嫉妒你连她的葯放在哪里都知道,你--”
她住了嘴,因为她说不出“你应该只对我一个人好的不是吗?”这句话,但这却是她想说的。
蓦然之间,他心软了。
她像个孩子在要要不到的玩具,她的爱欲憎恨竟然这么强烈,这表示她肯定有个不快乐的家庭生活。
他拿掉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她漾着泪光的双眸,低叹了一声,把她拥进怀里。
他善意的举动使她热烈的投入了他怀中,紧紧的回抱住他。
“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对不对?你一定觉得我很不可理喻对不对?”她闷闷的说:“宋雅扉一定不会像我这样,而我也永远无法像宋雅扉所以,我们不可能了是不是?如果是的话,你就老实告诉我没关系,也好让我彻底死心回台湾去,省得我留在这里跟你纠缠不清,惹你讨厌。”
“你真的认为我喜欢的人是雅扉吗?”雷荣森问。
她咬着下唇“你一直在夸奖她,不是吗?”
他沉稳地说:“一个人不可能只有爱人,也不可能只为爱人而活,将来我们结婚了,我也不会因为你而忽略身边的所有人,你会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部份,但不会是唯一。”
鲍孙映文愣住了,心跳蓦然加速。
他的意思是,将来他们结婚他要和她结婚?
好像在作梦,他真的这么说吗?
她抬起晶眸来看着他,口干舌燥的接到他的眼神,看到他唇边的微笑,然后她知道了,她没有听错。
他真的提到了结婚二字。
这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