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她披麻戴孝?笑话!”璃月冷哼一声,不悦的瞄了岳氏一眼……
她无法让岳氏有现代人的思想,也能理解岳氏的做法,这个世界里就是男尊女卑,女人嫁给男人,取决于身份,嫁过去才能有相应的地位。岳氏这样还能与上官秀闹十几年别扭的,也实属不易了。
“怎么也得去给她上柱香。”岳氏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璃月,这件事情,虽然各种调查都是那个柳氏自杀,怎么也是璃月羞辱柳氏在先,总要避避嫌。
“一个家奴而已,上香就不用了,在上官府叨扰几日,本王与爱妃也要告辞了。”
岳氏看着两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你把画还给我!”
“你来拿!”
璃月上前朝宗政无忧袭去,几招下来,宗政无忧的衣衫被璃月扒了几层下来,还是没有拿到画。
“爱妃,你这是抢画呢,还是勾引呢?”
“勾引你妹呀!”
——
上官凝香抱着柳氏的灵牌,双目猩红,眸色之中带着无尽的恨意,不会是自杀,绝不会!紧紧握住灵位,指节一寸寸泛白。冷冷的风卷起一道道白色的幡帐,猎猎作响。
“上官璃月还在府上?”
“回太子妃,安王与安王妃过了午时便离去了。”
上官凝香心中的恨已经无法言喻,最终抱着柳氏的灵位嚎啕大哭。
“太子妃,太子在安王与安王妃离去不久,也回太子府了。”
上官凝香呜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有了柳氏,她一样要把这条路走下去,她要成为大夏最尊贵的女人!现在的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大夏皇后!
七日守孝期一过,上官凝香便急着回到太子府,大白天的,丝竹声声由后花园的凉亭中传来,上官凝香顺着声音而去,只是远远的瞧见,那两个来自边牧的舞姬正伴着太子寻欢作乐。
满腔的恨意犹如滔天怒火,然,一股无助的感觉从心底悠然升起,更让她无助的还有府中那些美妾的眼神。她仿佛从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变成了被人离弃的摘下来扔到泥泞中的花。不!即使如此,她也不会在泥泞之中被人践踏!
“来人,给太子煨壶热酒!”
她是太子妃,她是大夏朝尊贵的太子妃!没有人能够抢得走这个头衔!
“替本宫整理一下,本宫要入宫拜见皇后。”
——
八百里加急报在破晓之时递到朝中,南方绥江水患,万亩良田被淹,几万百姓无家可归,整个绥远郡已成渍国!朝中一片沉寂,谁也不敢多言。这可是大夏近八十年一遇的水患啊!
“众位爱卿,谁能担此大任,救朕绥远百姓于危难之中?”
宗政无忧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面前的青铜桌面,眸中思绪流转,挽起华丽的朝服,缓缓走到大殿正中央。
众臣开始窃窃私语,皇上一看是十三皇子站了出来,脸色更黑了几成。
“父皇,此人一定要在朝中颇有威望,又要正值不阿。”
“嗯。”皇上赞许的点了点头。
众臣纷纷低头,而几个皇子看着宗政无忧的情表,各有异色。
“儿臣觉得,丞相上官大人堪当此任。”
上官秀?众人心中暗自揣测,却不知安王此举究竟是何意。上官秀一人独揽这么大的事,做得好,没有一点利处,做不好,罪名可就大了!
安王爷此举摆明了要把上官秀推入水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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