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都被咱们娘扯了下来,头上全是血,人已经疯了。”沈虎郎解释道。
白娉婷心想这么严重啊!
当白娉婷跟着沈虎郎去了沈家,当她看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蓝氏后,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是怜悯。
“娘……你哪里不舒服?”白娉婷关切着问道。
白娉婷瞧着蓝氏的气色也不好,如果不是她的手指在动,真的和挺尸差不多了。
“娉婷丫头,你爹……已经喊藤郎中来……瞧过了,说我……没救了。”蓝氏断断续续的说道,眼神里一片死寂和不甘。
“娘,我把娉婷妹妹喊来了,你一定会没事的,娉婷妹妹的医术那是十里八乡都说好的。”沈虎郎对蓝氏说道。
“是啊,娘,你不是还等着给我状元及第,向皇上讨个诰命当当吗?”沈平郎也不希望蓝氏一命呜呼。
“娘,你难道不想看娉婷妹妹嫁人吗?”夏氏拧着帕子,情绪低落的说道。
沈土根则愤恨的看着他娘戴氏那屋子的方向。
“都别说了,我最是知道自己的情况,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了,有些话,我必须单独和你们娉婷妹妹说。”蓝氏让其余人都退下,只剩下白娉婷和她说话。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白娉婷神情复杂,问道。
“娉婷丫头,我知道……我……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对不起你和婉婷姐妹俩。”
“我们现在过的很好,你不必介怀。”白娉婷见她语气哽咽,淡淡说道。
“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蓝氏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白娉婷的手。
“早就不生气了。”白娉婷淡笑着摇摇头。
“娉婷丫头,若是我去了,好生照顾你爹和你两个妹妹。”蓝氏如枯槁的手碰了碰白娉婷的手。
“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的。”白娉婷作为医生,医院里病患死亡,她也见多了,可是蓝氏在她面前跟她交代遗言,她心中多少有些触动。
不一会儿,白婉婷也赶到了,白娉婷出去,换白婉婷陪蓝氏说话。
白婉婷见大家都坐在堂屋里等她。
“爹。这是咋回事?怎么打架会打的这般严重?”白娉婷疑惑道。
“你祖母说了一些不知好歹的话,把我气着了,自然也把你娘气着了,你娘和你祖母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两人谁也不愿退步,吵的昏天黑地的,然后变成了现在这般,你娘和你祖母现在这情况,怕是凶多吉少,倘若你能她们都给救活,那还得想个法子把她们给分开。”沈土根说道。
“不能让祖母搬去大房里去住吗?”白娉婷蹙眉,问道。
“不好去住的,怕是你祖母也不愿意吧,毕竟之前我们这房和大伯那房分家的时候,你祖母是要跟着我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与名声上我也不好听,你瞧瞧还有你三哥呢,我真担心咱们在对待你祖母的事情上,会给三哥的名声抹黑。”沈土根担忧道。
白娉婷闻言点点头。
在古代的确是讲究孝道的,三哥若是将来在殿试上一鸣惊人,没准儿他的家事会被提及。
不,不行,三哥对自己和婉婷那么好,她不能让老虔婆的死给三哥抹黑。怎么着,也得是正常死亡!
“婉婷妹妹出来了。”夏氏瞧见白婉婷从蓝氏的屋子里出来,忙提醒道。
“姐姐,你过来。”白婉婷把白娉婷单独给喊了过去。
“婉婷,她跟你说了什么?”白娉婷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让我好好照顾爹和沈妙婷吗?对了,她应该也和你是那么说的吧,说她愧疚什么的?”白婉婷问白娉婷。
“是啊。有这么说呢。”白娉婷点点头。
“能救好她吗?”白婉婷挨近白娉婷,问道。
“自然能,怎么也得让她瞧着咱俩风风光光吧。”白娉婷笑道。
“姐姐,你太心软了。”白婉婷以为白娉婷不肯治,谁知竟然出乎她的意料。
“我们是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这次帮她治疗也算是还她的生恩,以后她该咋咋的,我就不想管了。”白娉婷心想如果自己把戴氏和蓝氏都治好了,那就让她们自己去内斗吧,反正她是不会参与的。
“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这样也可以。”白婉婷点点头。
然后白娉婷和沈土根说了自己的想法。沈土根先是反对,但是沈平郎也一起劝说后,沈土根便答应了。
蓝氏没有想到白娉婷的医术那么好,七日后,她竟然能下地走路了。
戴氏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来是满头白发的,现在自己的头皮上竟然长出了乌发,简直太神奇了。
如今一个院子里,蓝氏和戴氏互看不顺眼。
小石头夹在当中左右为难。
“爹,我能去大姨家待几日吗?”沈石头对沈虎郎说道。
“也好,那便整理了衣服,我晌午一过就送你去你大姨家。”沈石头说的大姨家就是顾荷花家。
“土根,你咋的让虎郎把小石头送去他大姨家了?”戴氏恼怒的质问道。
“虎郎是小石头的爹,他可以为小石头做任何决定。”沈土根说道。
“做任何决定?”戴氏气恼了,拿着拐杖的手发颤。
“难道我有说错吗?娘啊,我现在很忙,就不陪你唠嗑了。”沈土根还是第一次给戴氏冷脸。只是这个冷脸的效果还是不错的,戴氏倒是老实了一段日子,一日三餐都是夏氏给端给她吃的,本来戴氏不怎么待见夏氏的,现在她瞧着夏氏的目光也越发的柔和了。
戴氏一边躺在塌上,一边想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靠不住,孙子么也靠不住,这个大孙媳妇夏氏倒是靠的住的。
白娉婷从夏氏的口中得知戴氏把一只银手镯给了夏氏,白娉婷嘱咐夏氏还和以前一样对待戴氏,该咋的,一日三餐照样送,但是还是别多话。
“可是娘瞧见我给祖母送吃的,娘的脸都拉长了。”夏氏很是苦恼。
“你就说这是为了我三哥才做的面子上的事情,就这句,我娘就懂。”白娉婷知道蓝氏的七寸在哪里,可不就是沈平郎吗?
经此一遭,沈家表面上还算太平,白娉婷也松了口气,她也不希望她爹年纪大了,还要夹在娘和媳妇之间左右为难,如今这样太太平平的也好。
二月初五,楚燕帝被前太子楚秀弦一箭射死,羽箭上淬毒。太医想救也是枉然。
楚包前往原太子府邸去取那隐藏好的传国玉玺,次日一早,鲁王,楼兰太子见证,楚秀弦黄袍加身。
原本跟随楚燕帝的人不服从都不行,只能恭恭敬敬的对着楚秀弦称臣。
楚秀弦有了鲁王和楼兰太子的相助,如虎添翼,很快把皇宫控制住。也把上官皇后从紫金庵接了出来。
上官皇后再次执掌后宫,原来楚燕帝的妃子们,都让楚秀弦派去了皇陵给楚燕帝殉葬。
朝堂之上也是大刀阔斧的改变了一翻。
南疆王见楚秀弦分分而治,就有打过来的意思。楚秀弦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立即安排张润扬去攻打南疆,一个月后南疆拿下。
张润扬率领将士们凯旋而归。
三月草长莺飞,桃花芬芳,举国欢腾,是以,楚秀弦任新帝登基,年号建秀。楼兰太子观登基礼之后,楚秀弦和楼兰太子签订友邦之国盟约,楼兰太子在咸阳玩了四日之后就回去楼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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