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治疗唇干裂的。”白娉婷笑着指点道。
王氏马氏感激的点点头。
白娉婷看见杨浪已经去菜窖里抱出了一只大南瓜来,不由得笑了笑。“这南瓜的个头真大。”
“杨浪,你送娉婷丫头回去,正好帮娉婷丫头把这大南瓜给送过去。”马氏对杨浪说道。
“娘,那我现在就送过去吧。”杨浪答应了。
“如果三日之内,小剪还咳嗽的话,再让杨浪来喊我过来瞧瞧吧,雪落的再大,我都会赶过来的。”白娉婷笃定的说道。
马氏一家对白娉婷很是感激,一直送到了大门口。
等白娉婷一走,站在马氏身边的王氏对婆婆马氏说道。“娘,你说让这娉婷丫头当我的妯娌好不好?”王氏纯粹是戏谑的口气问的。
“单单娉婷这丫头是不错的,不过她的娘,我看不惯,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先和娉婷那丫头近着处处吧。”马氏也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反对,只是含糊其辞。
王氏落了没趣,也就不再说话了,她则伸手把杨小剪给抱在了怀里,轻声的唱着催眠曲让杨小剪睡觉。
杨小剪听着催眠曲睡着了,王氏又和婆婆马氏说起了村里八卦。
“娘,你知道不?娉婷丫头的大哥沈虎郎据说休了那顾氏,这沈家正在为沈虎郎四处相看媳妇呢。”
“才休就要娶,他们咋这么急?”马氏点点头,搭腔说道。
“还不是为了香火继承,前日我听秋生娘说沈虎郎最近跑夏家跑的挺勤快的,你说会不会是沈虎郎瞧中了夏家那臭了名气的丫头?”王氏坐在马氏边上,和马氏一道编草绳,然后聊着村里的八卦是非。
“不会吧?这两人相差的年纪也太大了吧?”马氏摇摇头,不太相信。
“据说是沈虎郎主动去的。”王氏笑着说道,“没有想到,这男人休了妻子,还有胆子去……”
王氏没说下去,但是马氏知道王氏想要表达的意思,夏樱当初那事儿在沈家村闹的沸沸扬扬的,那古怪的病也是给娉婷丫头给治好了的。
“罢了,别人家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去讨论了,对了,马上过年了,你给小剪做了一套新衣裳,那小鹿的新衣裳呢?”马氏朝着杨小鹿坐的方向看过去,对媳妇王氏说道。
“一女孩子穿我改的旧衣服就成了,还是咱们小剪重要些。”王氏是典型的重男轻女。
“那也不成,女孩子大了晓得漂亮的,过年之前一定要给小鹿穿身好看的新衣裳才行。”马氏闻言瞪了一眼王氏,叮嘱道。
“知道了,娘。”王氏只好点点头。
杨浪把白娉婷送回去的路上,天空里飘的雪越来越大,白娉婷只能一边给杨浪打伞,一边和他并排走路。
“杨浪,你抱着大南瓜这是去哪儿?”身后传来宫彦风的声音,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呢,显然他是出来给他爹打酒的。
“刚才娉婷妹妹医治了我家小剪的咳嗽,这是我家的谢礼,此刻我是要送南瓜去娉婷妹妹家里。”杨浪抱着大南瓜,这一路上都走出来一身的汗珠了。
“那告辞了,我这还要去给我爹打酒呢。”宫彦风笑着说道,然后转身打伞离开了。
“杨浪哥哥,瞧你身上都是汗,还是歇一会儿再走吧。”白娉婷真想说,你直接回去吧,我把大南瓜扔我随身空间带回去也是一样的。但是她不能说。
于是两人走走停停的歇了一路呢。
路过白娉婷大伯家的时候,陆氏正在吵苗氏,苗氏如今在陆氏的彪悍下,变得开始害怕陆氏了。
陆氏正想扫雪呢,瞧见白娉婷和杨浪路过,她就出来打了一声招呼。
“娉婷妹妹,你等会儿,我上次说的我想给你弄一绣一双鞋子,如今我已经绣好了,你等会儿,我这就去拿来。”陆氏笑着说道,也不等白娉婷答应,她真的快步走去新房,把她绣的一双鞋子拿了出来。
白娉婷看了陆氏送她的一双鞋子,但见针角细密,花样子也是极其好看的,是喜鹊登枝和绣球花的图案。
“挺好看的,谢嫂子。”白娉婷接了过来。
“咋不试试看呢?”陆氏说道。
“你就着我的尺寸做的,能不好吗?反正我是喜欢的。”白娉婷笑道。
“死丫头,你来我家做什么?滚!”苗氏正不高兴呢,此刻瞧见白娉婷和陆氏说的高兴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发火,反正她对她们两个都很讨厌。
白娉婷冷飕飕的睇了一眼苗氏,冷笑道。“我来的是嫂子的家,可不是你家!”这都做不得主了,还摆什么主人的谱儿?
“娉婷妹妹说的对,这家里老狗的叫唤声,你就当没听到吧。”陆氏说话更毒,指桑骂槐的在骂苗氏是老狗。
苗氏气得差点儿吐血。
“嫂子放心,我不会和一只年迈的老狗去计较的!”白娉婷学的很快,然后似笑非笑的盯着苗氏看了一眼,转身对陆氏说道。
杨浪并不知道白娉婷因为老黑狗的事情已经和苗氏一家弄的断绝了关系。
现在陆氏和白娉婷这样的来往算是私底下的个人来往了。
白娉婷告别了陆氏,拿着那双新鞋子,和杨浪一起走到了村尾。
等杨浪走后,白婉婷问白娉婷,“姐姐,那么大一只南瓜,咱俩做什么吃?”
“南瓜粥,南瓜饼,南瓜菜随便你折腾!”白娉婷笑着解释道。
“鞋子的针脚一看就是女红好的人做的?谁送的?也杨浪家送的吗?”白婉婷好奇道。
“不是的,是陆氏赠送。”白娉婷说道。
“她倒是会做人情。”白婉婷笑道。
“可不是吗?”白娉婷嗯了一声。
“娉婷丫头在家吗?”白娉婷到家才喝了一盏茶的功夫,从门口传来了张狗剩的娘张氏的声音。
“是张婶。”白婉婷已经去开门了,还把张氏和张狗剩一块儿带来了,然后张狗剩还在不停的咳嗽。
“娉婷丫头,我家狗剩这几天白天咳,晚上咳,我担心,所以没敢来请你,我直接把这孩子给你带来了。”张氏一边说话,一边给张狗剩脱下外衣。
“狗剩什么时候咳的厉害?”白娉婷问道。
“哦,入睡后的一个时辰,咳嗽很多次,瞧着严重,本来他爹说昨天要来请你去我家给狗剩瞧瞧的,可昨天我瞧着他好点了,就歇了那心思,一直拖延到现在才来。”张氏说道。
“为了这孩子,我有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就现在吧,我还挺困的。”张氏苦着脸说道。
白娉婷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确定为支气管炎引发的咳嗽。
在得知张狗剩咳嗽之前先染了风寒来着,咳嗽的时候还有痰呢。
“对了,娉婷丫头,我们家狗剩夜晚的时候有点喘的……”张氏似想起什么似的和白娉婷说道。
他的症状,是支气管炎通常在感冒后接着发生,由细菌感染导致。
咳嗽有痰、有时剧烈咳嗽,一般在夜间咳嗽次数较多并发出咳喘声。咳嗽最厉害的时间是孩子入睡后的两个小时。
白娉婷在望闻问切之后,给开了药方医治。
“对了,张婶,你不要给狗剩吃太甜或者太咸的食物,否则会加剧他咳嗽的情形。”白娉婷细心嘱咐张氏。
“娉婷姐姐,我怕苦,你不要给我开苦药,我要吃甜的药。”张狗剩接连咳嗽了几声后对白娉婷说道。
白娉婷点点头笑了。
“好的,我这儿有枇杷膏。你且带回去吃吃吧。”白娉婷笑道,然后说了食用方法。
张氏不好意思白要枇杷膏,笑着付了诊费和药费之后就带着张狗剩走了。
接下来的一周里,白娉婷几乎忙的不可开交,原来这是小儿季节性咳嗽,这沈家村的小孩子又多,大部分的孩子都咳嗽了,家长会抱着孩子来找白娉婷瞧病。
“姐姐,你给医病的病孩家人不是送家禽就是送菜,咱们这下连过年的菜钱都省下来了。”白婉婷笑着说道。
“省钱不好吗?”白娉婷捂嘴笑道。
“说的是。”白婉婷噗嗤一声笑了。
农历十二月廿一。
外面隆冬,而奢华的殿内温暖如春,香气缭绕,尽显无尽的奢华!此处是咸阳城的长春宫。
精致的雕花,柔美的纱缦,寝室内陈设奢侈华丽,遍洒绣海棠帷幔下是一张六尺见宽的沉香木镶玉镶各色宝石的雕花大床。
“不要杀朕!不要杀朕!来人呐!快来人呐!”一道惊骇的声音从楚燕帝的嘴巴里发出声响。
敬妃被楚燕帝的喊叫声给惊醒,侧目看向楚燕帝,见楚燕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伸手去摸了摸楚燕帝的额头。
但是她轻柔的喊了几声后,她未见楚燕帝有什么动静,而且楚燕帝的嘴巴里还在喊胡话,显然他是做噩梦了。
“怎么了,皇上,你醒醒啊!你可是做噩梦了。皇上——皇上,你快醒醒啦!皇上——”敬妃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推了推楚燕帝的身子。
楚燕帝惯性的扬手拽住了敬妃的小手,双眸一睁开,瞪着敬妃骂道,“西凉国是想派你谋害朕吧?”
“皇上,刚才是你在做噩梦,和臣妾无关啊!再说臣妾和臣妾的国家早已经臣服在皇上你的脚下,臣妾怎么可能去谋害皇上你呢!”
敬妃被楚燕帝一说,她机敏的回答道,她正是从西凉和亲而来的阿房郡主,因为接连三日的隆宠,她从敬嫔被晋封为敬妃了,如今还是一宫主位呢。
“真的没有吗?”楚燕帝狐疑着,俊脸阴沉,他真的不太相信,毕竟西凉国远不如表面上显得臣服自己。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那心思,如果皇上不信,请皇上下令杀了臣妾吧,臣妾也好早点投胎。”敬妃严肃的表明态度道,做出一心求死的模样。
“爱妃何必生气,刚才是朕误会你了,罢了,再一起歇息吧。”楚燕帝皱了皱眉,他心道他早知道应该让他的妃子们的宫里都用上那安神的蚕丝被的。
这敬妃在床事上能让自己觉得销魂蚀骨,可比其他妃子们强多了,总之这是他最近的新宠,如今他见她一心求死的样子,他不由得去了一大半的怒气,伸手把敬妃搂在怀里,敬妃见他态度正常,复又媚色嫣然,两人重新被翻红浪。
等楚燕帝早晨起来去上朝后,敬妃才懒洋洋的起来。
室内宫人婢女十数人,一个个都手捧衣物垂眉敛目的候立在两旁。
旁边的耳房里传来水声,布置华美的澡堂里放置着一大大的浴桶,敬妃闭着眼睛躺在浴桶中,思考良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热气弥漫,水雾缭绕,若隐若现着令人目不睱接喘不过气的美丽玉体,紫云紫玉服侍着。
“紫玉,让人去皇上面前进言,说是去祭拜太庙,可保心安康顺。”敬妃如黄莺出谷的嗓音叫过紫玉吩咐道。
紫玉笑着点点头先一步退了出去。
正在轻柔揉着敬妃一头如云发丝的紫云轻声问道:“娘娘,需要奴婢再加点热水吗?”
“无需!伺候本宫更衣吧!”敬妃说道。
见敬妃无意再泡澡,紫云忙从外头等着的一群宫婢之中喊了一人进来代替紫玉的位置,然后和那叫画眉的宫婢一起为敬妃拉开雪白的布绢,服侍着她起身。
祭祀之地在太庙,太庙占地面积很大,朱色墙黄琉璃瓦,由三座大殿组成,正大殿坐落在三层宝阶之上,宝阶上铺着白玉雕花的磨石水砖。
进入正大殿之中,入目之处都是皇室专用颜色,黄色帷幔,金丝楠木宫柱镶玉镶珠,地上是金砖铺地。
正殿之中供奉着楚国历代皇帝神位,这里无论是哪一个方面,都是气势恢宏壮美,彰显着皇室的尊贵雍华。
“皇上,你如何一个人进去?”贴身太监李公公担心道。
“这是太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再说周围有暗卫生守着,朕是真龙天子,朕不会有事的!”楚燕帝斩钉截铁的说道,全身散发出一股霸道的气焰。
只是他从太庙里出来,天际陡然飞来的一只苍鹰差点儿琢了他的眼睛。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骇意!
皇家木兰围场!
如今又是太庙!
那在天空盘旋的苍鹰再一次大力度的俯冲、朝着楚燕帝俯冲而来,虽然弓箭手备着,但是楚燕帝的肩膀上还是被苍鹰的爪子给抓伤了。
当即楚燕帝惊魂未定,恼怒的冲着一干侍卫,骂的狗血淋头。
他回宫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下令全国官府屠杀苍鹰!
这事儿很快传到了济南城。
“狗皇帝害怕了吧,下了这等愚蠢的命令!”张润扬冷笑道。
张润扬的上首,坐着一个精瘦清俊的男子,气度沉稳睿智,目似朗星,面如冠玉,风度翩翩,气质儒雅,他伸出右手优雅的执着精致的白玉杯,品着香茗,听着张润扬说话。
“只这一条命令,将会让更多的百姓不服他的统治,对太子殿下来说是好事一桩。”鲁王笑着看向楚秀弦。
楚秀弦点点头,只是眉眼之中划过一抹轻愁。
“如此倒是害的很多苍鹰无辜被杀死了!”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鲁王说道,“再说那么多的苍鹰,狗皇帝哪里能杀的光?”
“九皇叔说的是!”楚秀弦点点头。
“这今年宫里的除夕宫宴,狗皇帝一定会如坐针毡吧!对了,本王让楚包训练的那些士兵的功夫可有进展?”鲁王问道。
“有,有进步的!”楚包笑着吃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楚包,你啥时不吃包子,本王倒是要怀疑你是不是身子不好了?”鲁王打趣楚包之后,便哈哈大笑。
“哪里?我可是吃了包子身体更好了,王爷啊,单说你们这鲁地吧,可都是无肉馅的包子,还是我给厨子提了,才给我备下了韭菜肉馅的,猪肉馅的,白菜肉馅的包子,哎,吃东西都要自己提呢。”楚包笑着和鲁王说道。
“行,本王这就下令除夕夜让厨子额外给你做三大笼包子就是了。”鲁王笑着伸出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爽朗大笑着说道。
“多谢王爷,那我楚包可有口福了!嘿嘿……”楚包一听有吃的顿时笑的合不拢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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