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了,然后看见自己的外袍不知何时散落在地上。“不,别这么对我!”他眼里过于炽烈的**,几乎要烧灼她,引发她强烈的不安。
“我不允许你成为灵巫。”他的声音紧绷。
脆弱的中衣在他强而有力的大手下发出裂帛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外裤也被卸下。终于,她的衣衫尽数阵亡,躺了一地的“衣骸”就像许久以前灵族被血族打败的那场惨绝的战役。
不过,这次血族单于并不想杀人,他只想要他的灵族女人而已,
“你真美。”邪莫尔的眼里凝满浓浓的**。
他的目光似乎要吞噬她一样,灵眸害羞地用手遮挡住自己,但他炽烈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手臂,盯得她脸红似火的别开头。
“你是我的。”他紧紧的拥她入怀,两人间不留一丝空隙。
邪莫尔的衣着整齐,厚实的匈奴袍子碰触到她赤luo的身子,激起了一股奇特的感受,令她浑身燥热。
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柔嫩的肌肤,在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少女圣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那混合酥痒与刺痛的异样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呃”“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他性感的声音充满诱惑。
被**所控制的陌生感教她害怕,但他耐心地以唇亲吻她、以手抚触她、以低沉的嗓音安慰她,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在他的带领下,灵眸窥视到**的一角。
脱下全身的衣物,他与她luo裎相对,他阳刚的体态与她柔美的娇躯呈现对比,却又那么的契合!
他的手来到她的双腿之间,轻轻探入
陌生的侵入让她紧张得僵直了身子,她咬住下唇不让恐惧逸出口。
感觉到她的生嫩,他停下手指的动作,轻喃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将成为灵族灵巫,而他是血族单于,理智提醒她,他们是敌对的双方,可她的情感却在此时选择信任他。在他的劝哄下,灵眸放松了夹紧的玉腿。
扳开她的腿,他的长指再度在她的体内律动,唤醒她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和所有的血族人一样,邪莫尔习惯早起,不同的是,他的族人享受在晨光下放牧牛羊的快乐,而他的乐趣则在于看着他的草原在黎明中苏醒,那壮阔的情景让他哦栗,更激发他掠夺天下的决心。
这天早晨,他感到全然的满足,只因他心爱的女人此刻正蜷缩在他的怀里沉睡。
她的黑发凌乱地散在枕上,一只小手搁在胸前,小巧的菱唇微微向上勾,似乎好梦正甜。
薄被的一角被掀起,露出榻上的一小块血渍,这提醒了他,她已是他的人。“现在,你真正属于我了。”他喑哑地道。这一刻,他对自己承认,他真的爱上了她。
是啊!除了爱,又有什么能让他放过注定会毁灭自己的敌人呢?
“单单于。”穹庐外突然传来呼衍黑幕的声音。
虽然舍不得离开怀中的软玉温香,但他也没忘记自己的责任。下榻前,他替她掖好被子,捡起昨夜胡乱扔下的衣物草草穿上。
“什么事?”走出门外时,他已恢复惯有的威严,只有一头散乱的黑发显示他昨夜的狂放。
“属下有两件事禀报,第一件事是呼征王已说服若羌王共同出兵。”呼衍黑幕一脸怒意“若羌王还杀了我们派去通好的使者。”
“嗯哼。”对于若羌王与呼征王合作的事他并不觉得意外,点了点头,他示意呼衍黑幕继续往下说。“那第二件呢?”
“楼兰王的使者到了,说是来迎接雅米娜居次的。”
“好极了,告诉雅米娜我会顺路送她一程。”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他满意的笑着。
“是。”呼衍黑幕领命“您打算在什么时候出兵迎战若羌王?我会通知兵士们做好出发前的准备。”
闻言,邪莫尔攒起眉。一旦开战,谁都不能保证战争会持续多久,她身子骨太瘦弱,并不适合带上战场,可他好不容易得到她,只要她一夜根本不能令他餍足。
“就明天拜日之后吧!”他思忖之后回答。
虽说要调动十万大军开拔并非一蹴可就的事,可她才是他无法即刻动身的主因。他还眷恋她,想与她再缱绻一宿。
这是一向强调行军作战要“快、狠、绝、辣”的邪莫尔单于吗?听见他的答复,呼衍黑幕怔愣住。“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有问题吗?”见他的脸上写满疑惑,邪莫尔不满的开口。
“呃没事、没事!”单于应该是不想和衛uo帐戏挚?一念至此,呼衍黑幕赶紧笑着退下“我这就吩咐下去。”
邪莫尔重回穹庐时,灵眸已经醒来,小手紧抓薄被遮在胸前,望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发呆。
他弯下身拾起地上的衣物,这才发现它们都被他撕毁了,可见昨夜他并未很温柔地待她。他懊恼的丢下手里的碎布,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还痛不痛?”他拨开她垂落在额际的秀发。
蜜颊似火烧,她的小头颅轻轻晃了几下。他怎能问她如此隐私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不必害羞,你已是我的阏氏了。”抬起她低垂的小脸,邪莫尔的瞳底泛起深深的笑意。
合上星眸,她的脑海浮现昨夜的缠绵,与他歃血立誓,以及
“麻礼呢?”她倏地睁开眼。
“麻礼?!”他微微一怔。
“是啊!你把他怎么了?”灵眸抓着他的铁臂焦急的问。
“就为了他,所以在我要你时,你才会顺从得像具死尸?”邪莫尔勃然大怒,口不择言的讽刺道。该死!他这么宠爱她,她却开口闭口都是那个天杀的麻礼!
“我”被他的怒意吓着,她呆呆地松开手中的狼皮褥子,露出她赤luo的娇躯。雪白肌肤上的斑斑点点都是他纵情留下的痕迹,而她的双腿间仍沾有象征处子的血渍。
“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邪莫尔的语气温和了一些,毕竟吓坏她不是他的本意。
“你答应过会放了麻礼的。”灵眸又急、又委屈地猛掉眼泪。
“我只答应不杀他。”提起情敌,他的眼神变得冷酷。
“可——”头痛猛烈袭来,陌生的思绪冲击着她,似乎有什么正要强行进入她的脑海痛苦中,她陷入了昏迷的深渊。
“该死,不许你晕过去!”邪莫尔将她瘫软的身子抱在怀中,她柔弱纤细的身躯似乎随时都可能消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来人啊!快、快找巫医”
失去意识的灵眸浑然不知她昏睡的期间里,穹庐内充斥着他的怒吼声,每个进出的人莫不因他凝重的脸色而战战兢兢。
等她醒来,天已经黑了,而他则紧握她的小手坐在榻沿。
“我”睁开仍然酸涩的眼,她哑声问。
她的喉咙干涩得像含了沙子,他起身倒了杯水,温柔的喂她喝下。
“谢谢。”感觉喉间得到滋润,她询问道:“我怎么了?”
“巫医说你没有大碍,只是太累了,所以得好好休养。”邪莫尔以手背轻轻抚触她冰凉的脸颊,柔声回答。
“唔。”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感觉到他男性的气息如此贴近,灵眸不由得涨红小脸,一双小手紧拉狼皮褥子,恨不得将发红的脸蛋埋入其中。
她抓着被角的手好细弱啊!他将她雪白的小手握在他粗糙黝黑的大手里,触手的冰凉更让他心生怜惜。他将她紧紧拥入怀,试图将自己的热量传递给她。
想起她在他身下款摆、呻吟的娇媚,他的下腹立即生起一股火热,他渴望埋进她紧窒而柔软的密道,再次体会那合而为一的快慰
他好想要她,更想将自己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让她孕育属于他们的子嗣。可她单薄得似乎他一只手就能拗折,这般娇弱瘦小的身子如何承受生产的痛苦?
想起那头因难产而差点死去的牝牛,邪莫尔心中一颤。不!他不能冒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风险,在养壮她之前,他绝不能让她受孕。
看着兀自陷入沉思的他,录眸想起昏倒前两人的争执,明知可能会再度触怒他,但为了麻礼,她还是怯怯地开口“你你会放过麻礼吗?”
他为她担心了一整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可她最在意的仍是那个叫麻礼的男人!
“别再提那个该死的麻礼了!”他坏脾气地咆哮。
“不!该死的是我,不是麻礼。”她黯然的垂下眼睑,低若无声的说道。她真没用,老是惹他生气。
“见鬼!”邪莫尔气恼地将巨掌伸向她,想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永远永远都不能离开他,更无法想着其他的男人。他想要她,可她实在太虚弱了,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再次占有,而且,巫医也已告诫过他,她需要好好休养。
一思及此,他伸出的双手便停在半空,随即紧握成拳头垂在身侧,强行压抑住触碰她的念头。但仅仅是看着她苍白无辜的小脸,他的欲望已然蠢蠢欲动!他再一次压下男性的冲动。
如果因放纵自己的**而伤害了她,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他一定得离开单于庭,否则他无法保证自己可以只看她,却不去碰她。也许,出去打个仗是冷却他那过于炽张的欲望的好办法。
他迅速转身离开,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合上。
不多久,外面就响起了集合军队的声音。这夜,大军连夜出发前去讨伐呼征王与若羌王。
没有他的强烈存在,她应该松一口气才是,可她却感觉若有所失,内心就像是这满室的冷清寂寥,空荡荡的。
一切都结束了吗?她的胸口好难受,眼眸蓄满了痛楚、脆弱以及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