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上午时分。
教学楼b栋,一间教室内。
除了张追和朱宏昌之外,其他的学生们都在专心致志的听课。
上完第二节课后,张追把朱宏昌叫出教室,一起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到底有啥事啊?”朱宏昌不解道。
“也许我已经找到了隐藏生路。”张追认真道。
“什么?!”朱宏昌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连忙追问道:“隐藏生路在哪呢?”
张追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将自己的猜测以及遭遇简单的说了一遍,随即道:“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做个试验!如果成功,就说明我的思路都是正确的。”
朱宏昌迟疑了片刻,害怕道:“那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张追反问道:“你要是不肯做这个试验的话,等到任务规定的时间过去了,你认为你能侥幸活下来吗?”
朱宏昌有些悻悻然,勉强同意道:“那好吧……”
“ok,看着我的眼睛,不要动。”张追一边提醒,一边盯住朱宏昌的眼睛,试着催动体内的那股奇异力量。
仅仅数秒钟时间,朱宏昌的表情变得呆滞了起来,显然催眠能力已经生效。
……
……
中午,太阳像个大火球似地挂在头顶,刺眼的阳光让人眼睛都难以睁开。
马路上,柏油仿佛都已经被太阳烤化了一般,随着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走在人行道上的朱宏昌,连气也喘不过来。
“妈的!什么鬼天气……唉!今天倒霉透顶了,操……”朱宏昌抹着脸上的热汗,嘴里不时唉声叹气并不断咒骂着。
十几分钟后,朱宏昌来到一间出租屋门口,用钥匙打开门锁,走进了这间只有三十多平方米的简陋出租屋内。
“宏昌,你这回出去,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早上房东过来找我要这个月的房租,还有咱们儿子的补习费也要收五百多,你打算怎么办?”狭小的客厅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低声朝朱宏昌问道。
“说完了吗?”朱宏昌满脸不耐烦,一屁股坐到破旧的小沙发上,带着几分戾气地瞥向中年妇女,狰狞地咆哮道:“工作、工作、工作……他妈的!现在的工作有那么容易找吗?要不是你上次惹老子生气,我能被公司开除吗?那个小兔崽子也是不省心,学习差就别读书了,还补什么习啊!就他妈只知道要钱!”
中年妇女被朱宏昌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她无奈地擦了擦脸,“宏昌……我们家已经没多少钱了……你再找不到工作——”
朱宏昌恼火的打断道:“行了!李艳霞!你有完没完了?唉!我肚子快饿瘪了,你去厨房做饭啊!傻站着干什么?去啊!”
李艳霞不敢顶嘴,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过身去了厨房。
……
傍晚,喝得酩酊大醉的朱宏昌,浑身酒气,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条皮带,啪啪几声,不断猛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小男孩。
“人家都说……穷人家的孩子学习好,你这个小王八蛋呢?谁他妈教你不好好学习的?!”朱宏昌越说越气,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身,高高扬起皮带,发狠地狂抽跪在地上的小男孩。
“啊……呜呜……爸爸……好疼……”小男孩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脑袋,哭得鼻涕不止,身上的衣服更是被皮带抽破了,露出里面稚嫩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红痕和淤青。
没过多久,买完东西回家的李艳霞,刚准备换上拖鞋,却看到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她急忙冲过去将小男孩拽走,结果右脸不小心挨了一下,眼睛差点就被皮带抽中。
“嘶!朱宏昌你疯啦!不要打我儿子!!”李艳霞护住小男孩,扭头瞪向朱宏昌,恨声尖叫起来。
“好好……他是你儿子,难道就不是我儿子了?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你护着这小兔崽子是吧?老子……老子今天连你一起抽!!”醉得一塌糊涂的朱宏昌,双目赤红,心中憋气到了极点,他想也没想,再次提起皮带,疯狂地猛抽面前的母子二人。
李艳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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